百裡煙雀一向眼力極佳,跟水木沐那個瞎子的指鹿為馬不同,很少有看錯的時候。
百裡安峮卻是緊抿着唇,瞥了一眼百裡煙雀,眼裡的情緒不知道用什麼形容。
其他人見百裡安峮也知道她應該也看見了。其他人出聲想詢問她,但,百裡煙雀卻甩給百裡安峮一個眼刀,明晃晃的威脅。
“你們看見了?不是我不說,是她不讓我說啊!”百裡安峮壞笑的看向百裡煙雀。
“你個壞東西,你這麼一說,更沒有人相信我了!”百裡煙雀龇牙咧嘴,張牙舞爪。
“你還知道你的話本來就沒有幾個人相信啊。”百裡安峮繼續笑。
水木沐現在乖乖的,并沒有加入這場鬧劇。
“究竟是什麼呢?讓百裡煙雀不想說,也讓百裡安峮閉口不言。”公孫鎏蘇一手捂嘴,另一隻手卻對着百裡姊妹指指點點,當然她是一點,不會讓人感覺到不舒服。
“警告你,好奇心害死貓。”百裡煙雀盯她。
“怎麼?我知道了你還要殺我不成。”公孫鎏蘇有恃無恐,雖然也不知道她持什麼吧。
水木沐還是下意識悄悄去瞅夜攬月,唯恐他嫌吵會有所不滿。
但夜攬月到沒有對她們的吵鬧表示不滿。
水木沐也安下心來,淺笑着也和她們鬧了起來。
“喲,百裡煙雀什麼不敢啊?”水木沐促狹的看着百裡煙雀。
百裡煙雀也冷笑:“要我真的什麼都敢就好了!”
“百裡煙雀很可怕哦。”常楓落直白。她看着百裡煙雀的冷笑。
“确實,好小人啊!”來泷漣附和,或許說是解釋常楓落的可怕。
“哪裡哪裡?”百裡煙雀卻不以為意。
“你還真是毫不客氣啊!”秋子尋諷刺她,“還真當是誇獎嗎?”
“有什麼不可?小人你們能做嗎?做小人你以為就那麼容易?”百裡煙雀白眼。
“這是身邊有一個小人的冷漠吧!”百裡安峮為百裡煙雀辯解。
“确實,身邊有那麼個詭計多端的人,想不同化為小人也難。”秋子尋想到什麼很氣憤。
然後來泷漣有了一個猜測,發問:“是不是她又招惹哪個人了? ”
這個“她”不言而喻。小才女們個個都讨厭的那個人,百裡安芬。
那個人的名字雖然諧音“安分”,但為人一點也不安分,,看名字也知道她是庶女,當年的是太久遠也太混亂,隻是知道百裡安芬的母親喜歡百裡嶽,但當時百裡嶽已經有一妻一妾,不在準備納妾了,畢竟當初全國的經濟都不太景氣,但為了嫁給百裡嶽,她就未經允許生出百裡安芬。于是百裡嶽隻好再納妾。
但這個百裡安芬可不像百裡安峮那麼在意嫡庶之别,不是說不在意,是要踐踏嫡庶之别。
她恨死百裡煙雀了,處處要和她比,處處要氣她,但她比不過,在百裡煙雀進入惠才書院的時候,她也要去,但百裡嶽不滿的掃視着她,沒有答應她。百裡安芬恨,她想質問百裡嶽為什麼,但她不敢,又氣不過,就去質問百裡煙雀,百裡煙雀當時卻是嘲笑:“你一個庶女去什麼書院?”
“你又比我好到哪去?嫡女又怎麼樣,不過也是個戲子,你以為你比我高貴到哪裡去?”據百裡煙雀所說百裡安芬當時的表情像是在看毀了她一生的仇人。
百裡煙雀當時有被震驚到,但她并不希望自己的面子受損,還是說:“嫡女在怎麼樣也比庶女高貴,在嫡女面前庶女和丫鬟沒區别你不清楚嗎?我沒把你當丫鬟使喚是給你臉了,别不要,不然我安排你當奴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