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我叫你别生事,不是讓你受欺負。”一道清脆而又親切的聲音傳來。
華裳一聽這聲音就有一點點想哭。然後,一隻手揉上她的腦袋。
水木沐和夢含苡看看剛剛攔着孟君屹的寒北影,這是知道内幕吧。
華裳看那人,果然再是美好的碧色的天,也敵不過那人的眸子。
她在心裡呼喚這人的名字,葉碧宵,碧宵,阿宵。一遍又一遍,不知疲倦。
“怎麼了?别怕,一個理國二品官之子還不算什麼!”葉碧宵瞥了他一眼,滿滿的鄙視。
圍觀群衆一片叫好。
“你是誰?你怎麼知道我是誰!”纨绔虛張聲勢。
“那你怎麼不問我是誰?”葉碧宵戲谑的笑着。
“你是誰?”
“我讓你問你就問,傻不傻?”葉碧宵笑的諷刺。而後他又斂起笑容,輕聲說:“對了,你看看,從胡族來的女子,你以為她是自己跑來的?害,你怎麼就不能長點腦子呢?”
纨绔看着葉碧宵看傻兒子的樣子看着自己,然後覺得他說的有道理。對啊,這女的身份絕對不低,别再是那個貴族的妻妾,但他又不确定的想,還有一個女人在胡族身份也不低,女将軍,乜華裳。
“啊,看閣下這表情,終于琢磨出來了嗎?”葉碧宵笑着搖頭,“不過那位二品官的面子都被你敗光了?真不知道生了個沒腦子的兒子的他是怎麼當上二品官的?”
“那自然是因為官職是靠吹噓來的。”一個人走出人群,身後還拉了一個人。
說話的是佟貴生,對,就是西南守将。
他一身黑色的袍子沒有印花,布料也是尋常棉麻,反而更顯出他那霸道的武人氣勢。不過即使他年歲已高,腰杆依舊挺直。腰間一把短柄大刀。
他長得英挺,有一點點兇悍,就算老了之後的皺紋也沒能加出和藹。不過不難看,就算他難看,百姓依舊會愛戴他。
“你縮着幹嘛?趕緊出來。反正西南我守,你不用擔心。”佟貴生氣憤。
“我說怎麼感覺到熟悉的味道,原來是你啊,怎麼不出來了?”葉碧宵跟逗貓似的。隻不過他逗得可不是貓,而是
“秦将軍!”
秦賀醍捂着臉彎着腰走出來,無奈歎息放下手,挺直腰。
他着藍采和色的直領箭袖對襟上衫,螺甸紫色下裳。沒有虎背熊腰,但肌肉絕對一塊不少,虞相官方認證。個子高人群一頭。
秦賀醍的眉毛稍顯濃密,但很工整,粗一分粗犷,細一分陰柔。眼睛微微下垂,又溫柔又好欺負。下巴稍稍有些寬,雖然刮過胡子,但還是冒出點點青茬,薄厚适中的唇,立體的唇峰,偏銳的唇角。嗯,一個有安全感的鄰家大哥哥。
“你怎麼在這兒?”秦賀醍不好意思。
“少裝,昨天才去拜訪你母親,你别說不知道。”葉碧宵熟稔的嫌棄。
水木沐和夢含苡對視一眼,明明秦賀醍和虞決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