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被要求殺了鄧布利多開始,我每天都在做噩夢,被殺掉的噩夢,或者我殺人的噩夢。手臂傳來的灼燒傷痛似乎成為了我可以快速逃離噩夢的良藥,明明我那麼痛恨這個圖案。
最開始得到認可的時候非常自信,那種被成人認可的感覺,充斥内心,可是他就想福靈劑一樣,快樂一時,又回歸本質,我突然意識到,這個任務是多麼艱難,甚至意識到我的結局就是死亡……
我根本殺不了鄧布利多!
可我不想死,我來到博金博克,買下那個項鍊,看到那個櫃子,聽博金博克說,這是一個消失櫃,但是因為确實另一個所以根本賣不出去,如果我喜歡可以低價出售,我的腦子裡突然回想起那個進入櫃子傳來不是學校聲音的事故,這像是一個救命稻草般,我恐吓般的将手臂露出,要求他看守好櫃子。
那個櫃子壞了,我每天都趁着級長之職,跑到那個有求必應屋去維修,我有時候希望那個櫃子永遠都修不好,又希望它能修好,殺人真的實在是太難了,為什麼不讓我去殺其他人呢?為什麼一定是鄧布利多!蛋白石項鍊、蜂蜜酒都失策了,我隻希望那個凱蒂可以忘的一幹二淨,我不想……我不想進阿茲卡班,父親、母親還在等我。
哈利波特發現了,被咒語傷的好疼,我是不是要死了,這樣是不是要挺好的,可是我還想活着,我不想死,誰來……誰來救救我!
那一晚我看見黛安娜的時候,仿佛心髒被施了束縛咒一般,抽痛的難受,原本我還想,她不知道我幹了什麼,我還是她眼裡那個高傲的人,這一刻我仿佛低到塵埃裡,我不敢看她的眼睛,在離開的時候,禮堂裡破碎的還有我的心,我的情感,我隻能不斷快速的走,希望快點逃離這裡,我……我是個幫兇……不!我不想的!我隻想為我、為我的家人……又有誰來救我們呢?
沒有人知道是我放食死徒進來的,可是也沒有人願意陪在我身邊,食死徒他們當老師,折磨那些家夥的時候,我并不敢看,那些痛苦的喊聲,一直在耳邊回蕩,我有些羨慕關在莊園裡的黛安娜,她不用聽到這些折磨人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