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家關系好,秦樾也算是跟宋家兄弟一起長大,宋時旭聽了也是心一沉,也沒攔着,讓宋時熙這麼跑出去了。
陽城的市級醫院,秦樾面色蒼白的躺在病床上。
林軒和曹以嶺在床邊守着。
“你說秦哥幹嘛非得自己上去呢,心細害人呐。”
“誰知道會突然坍塌,你少說風涼話,還好這次事故沒什麼傷亡。”
“其他人還好都是輕傷,隻有秦哥……總覺得秦哥上去前臉色很奇怪,魂不守舍的,後面木闆突然斷了都沒反應過來,不會是那地…”
林軒話還沒說完就被曹以嶺物理閉麥,狠狠用手肘捅了下他的腰,“你嘴可把點門吧,秦哥就是昨晚上沒休息好而已。”
做房地産的多少忌諱,還叭叭這些。
“秦哥還沒醒呢,你還是少說話吧。”
林軒疼的嘶了口氣,也不說了,聽到秦樾的聲音,“秦哥一直念着的xixi,是宋家的小少爺?”
“是吧。”
“之前聚會時有留他電話,要不咱們試試吧,秦哥醒了能見到他心情肯定也會好很多。”
“也好。”
陽城這邊有個臨江市,近幾年因為右岸發展的很好,政府有意慢慢将左岸地區也帶起來。
臨江市因為近些年來的經濟都向着右岸集中,左岸基本都是些工業廠和剛建起的新樓,秦樾就是看中了未來左岸的市中心裡的一塊地,如果做個大型商超,建成後穩賺不賠。
不過現在還是些老舊筒子樓和些瓦房,旁邊甚至還有個小學。
現在新樓框架剛起,秦樾是在視察時臨時搭建的樓梯突然斷塌,說是樓梯,其實就是比較厚實的木闆,工地做工臨時用的。
也是因為臨時用的,不高。可惜摔的位置不好,地上又有石頭,磕在胸口,肋骨斷了,現在又因為傷口感染發燒了。
“…熙……x…”
深夜,安靜病房内,聽到這聲,曹以嶺歎口氣,以前怎麼沒發現秦哥還是個情種呢,還沒醒就一直念叨。
“都11點了,小少爺最快也得明天才能到了。”
又給秦樾喂了點水才扶着人躺下,發熱後缺水缺的厲害,秦樾吃了藥後又一直沒醒,曹以嶺不免有些心浮氣躁。
門口突然一陣嘈雜,本就心情不好,“誰!”
病房們驟然打開,剛剛他們口中不可能出現的小少爺就在眼前,宋時熙見門開了就推開曹以嶺徑直走進去。
曹以嶺怔了一下,才對門口的安保和護士小姐解釋道,“不好意思,這個是裡面那位的…家屬。”
本就沒敢攔的一衆人:你早說嘛。
宋時熙看到病床上的秦樾,内心的煩躁才安定下來。接到電話後,從江城到陽城,兩個省,好在直接用直升機隻用了幾個小時就到了。
“怎麼回事?”
剛剛他進來的動作把躺在旁邊小沙發上睡着的林軒帶醒了,現在聽到他問就把事情重複一遍。
林軒在電話裡說秦樾墜樓了,現在他看到秦樾隻是斷了肋骨反倒松了口氣,好在那樓層框架隻搭到二樓。
宋時熙皺着眉,手放在他額頭上一片滾燙,秦樾什麼時候這麼輕率了,“秦樾。”
不知道是不是聽到他的聲音,男人的眉睫顫動着,真醒了。
秦樾張了張嘴還沒發出聲音胸腔便是一陣疼痛,悶聲咳起來。
“别說話。”
宋時熙按鈴讓醫生過來。
林軒和曹以嶺在病房角落不敢吭聲,還讓醫生來幹嘛,小少爺比醫生管用多了,一來人就醒了。
“秦先生的身體底子不錯,情況還好,雖然肋骨斷了但是沒有移位也沒有充血,現在發熱是正常現象,好好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