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如梭,轉眼又是兩天過去,狼野塵的馬車已經到了北離西邊最後一座城-宣城。一路行來,狼野塵幾次對玥卿、飛離和飛盞三人起過殺心。但是當年從北阙借路逃亡的時候,無相使也确實幫過忙,看在無相使的面子上,狼野塵還是選擇留了他們一條性命,準備在宣城把這三個累贅扔下,省的耽誤事情。
可惜狼野塵不知道的是,在宣城,有一位天外天的老朋友早就等着他們的到來。
“無作使,有天外天的馬車進了宣城”一個年輕的侍從畢恭畢敬地站在房間門外十步的地方朗聲彙報。
“天外天”漆黑的罩袍下突然露出了一張蒼白而又詭異的面孔,無作使自從在天啟城被李長生打傷之後,傷勢一直就沒有痊愈。功力大損的他根本不敢回到天外天,隻能一直躲在宣城進行調養。
“天外天的人怎麼會來宣城?”無作使有點疑惑,自從上次天啟抓捕天生武脈失敗之後,好像沒有聽說最近有大動作啊,“都有什麼人?”
“魂官、魄官、玥卿小姐、葉鼎之,還有一個身着男子服飾的女人。但據眼線回報,魂官、魄官和玥卿小姐都是被捆着帶下的馬車,玥卿小姐和魄官身上傷痕明顯,魂官則是面如金紙、随時都能喪命一般。”年輕侍從瑟瑟發抖地回答道。
無作使皺了皺眉,“飛離和飛盞二人跟随無相多年,深的其真傳,竟然會敗的如此之慘。應該不是葉鼎之導緻,半年前在天啟碰到他的時候,還不過是一個自在地境的小子,這個女人究竟是誰呢?”
狼野塵一行人自從進了宣城,二話沒說先找了一家宣城最大的酒家,大吃了一頓。畢竟趕路這半個月,為了追行程和讓葉鼎之心無旁骛地練習虛念功,狼野塵和葉鼎之一直都是白日休息,晚上趕車,沿途十幾座城,愣是一個都沒進,一直到宣城為止。
“你一會兒要怎麼處理他們三個?”葉鼎之毫不避諱被捆着的三人那噴火般的眼神。
狼野塵嘴裡正啃着羊排,讓葉鼎之突然的一句話差點沒噎死在現場,趕緊把酒壺裡的酒往嗓子裡灌,灌了幾下才把肉給咽了下去。
隻不過宣城的酒比狼野塵在天啟習慣喝的酒-洛桑酒來說,實在是過頭了些。
葉鼎之眼睜睜地看着狼野塵的臉上刷地一下滿臉通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