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鼎之掐了掐手指,那個時候自己好像正在西域佛國那邊,難怪了。“所以呢?”
胖子一臉非要人家說的那麼白的表情,“能在這麼讨厭賭博的皇帝的眼皮子底下開賭場,你想想這得多硬的關系?”
這個時候,葉鼎之已經想要跑路了,不着痕迹的收回踩在胖子身上的腿,站起來說道,“行了,也不難為你們,你們躺到天黑這個事情就了了,還有啊,别的可以,但是再敢買賣人口,别怪我不客氣了。”
胖子立馬從地上爬上來,沖到後台拿出了一匣子的銀錢,“爺,您留着路上喝茶。”
葉鼎之撚出一塊銀子,打到賭場大廳牌匾的正中央,牌匾頓時碎成了五六塊掉了下來,“如果被我發現還有下次,嗯~”說完,轉身離開了賭場,朝着兩國邊界就疾馳而去,可惜還是晚了一步,三個人帶着一輛馬車把官道堵的死死地。
葉鼎之歎了口氣,從馬上一躍而起,“想把我關起來,那就先打一架吧!”
馬車裡的玥卿一頭霧水,诶,不是,他怎麼知道我們要把他關起來的啊,我還沒說話呢?玥卿放棄了原本在馬車裡裝逼的想法,探出頭來仔仔細細地看了看外面的三個人,魂官,魄官和自己的貼身侍衛雨墨,都沒有在葉鼎之的面前出現過啊?
算了,不想了,玥卿自暴自棄地想到,被發現了更好,他一個人我們四個人,怎麼也不可能打不過,先抓回去再說。于是,玥卿玉手一揮,魂官和魄官直接沖了上去。
作為無相使的左右手,又是雙胞胎,魂官和魄官聯手的威力遠非葉鼎之所能敵。隻是一擊,葉鼎之就被打飛了出去。可是出乎魂官、魄官意料的是,葉鼎之本來就沒想跟他們兩個硬抗,借着他倆的掌風,葉鼎之飛得又遠又快。魂官和魄官對視一眼,追。
而這邊,葉鼎之已經盡量讓自己避開了兩邊的樹林,但還是一路撞斷了很多樹枝,五髒六腑受到強烈的撞擊讓葉鼎之身上痛到神智模糊,但是他知道他絕對不能停下,一旦停下他就會被抓回去關起來,不知道何年何月作為一個籌碼或者一個祭品拿出來。
而且這一次,一直站在葉鼎之背後的雨生魔也無能為力,畢竟這是他的兄、他的王和他的國。
葉鼎之勉力提起體内最後的真氣,打算外掙紮一下,然後就看天命了,“不-動-”,還沒等葉鼎之運轉完真氣,後面一指按在他的脖頸處,截斷了他的内力,葉鼎之連話都沒留下一句,就暈倒在後面人的懷裡。
而這個人就是緊趕慢趕還是來晚一步的狼野塵,不過雖然狼野塵也有将葉鼎之交給天外天的想法,但是此時此刻并不是最好的時機,葉鼎之的功力和身體還是太弱了,需要提升。狼野塵抱着葉鼎之就向乾東城疾馳而去。
待到葉鼎之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已經躺在了甯州城的客棧裡面了。葉鼎之爬起來揉了揉眼睛,摸了摸全身,很好沒有傷痕;運轉了下内功,也受到了安撫,看來是被人喂了藥,傷情好了很多;左右看看,就是個普通客棧,自己也沒有繩索困住,自己的劍也在旁邊,幸好也沒有被抓住,接着,一個大大的疑惑浮上心頭,“到底是誰救了我?”
大概是實在被葉鼎之臉上的表情給可愛到,本來還想吓他一下的狼野塵不由得笑了起來。
但是看清對面之人的葉鼎之卻不由得緊張了起來。葉鼎之記得,在湖邊小築的時候,眼前的這位女子曾經說過要與他師傅成親,可是師傅卻說他們兩個是表面婚姻,兩個人的關系撲朔迷離,但肯定的是他倆關系肯定不差。但葉鼎之還是報了最後一絲希望,“是師傅讓你來救我的嗎?”
狼野塵搖了搖頭,起身來到了葉鼎之面前,“我是來娶你的!”
葉鼎之臉上露出疑惑的神情,明明是師傅的婚約對象,現在竟然說出這樣的話來,師傅那邊肯定是出問題了,或許這個女人說的話就是南決皇室想要抓自己的原因嗎?葉鼎之決定靜觀其變,看看她到底想要幹什麼。
狼野塵自然看到了葉鼎之臉上的表情,但是她卻絲毫不放在心上。因為她根本不覺得葉鼎之會拒絕自己,或者說葉鼎之敢拒絕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