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我何事?”
“就上次和你提的那件事,三天後下午,你抽出兩天時間來,行嗎?”
“可以。”
“那你準備兩套禮服,我們要出海遊玩兩天。”
兩人約談好時間,地點後,就挂了。
安凝清不怎麼管網上的事,她閑着無聊幹脆給銀針消了毒,提前為三天後的看診做準備。
管朗大概也看見了熱搜,和安凝清打了個電話,讓她再在家多休息幾天,這正好如了安凝清的意,她本身對于這種工作也沒多大興趣。
三天時間很快就到。
錢靈安排了師傅來接她,見她拎了一個行李箱,不施粉黛,身上就一條白色飄逸的長裙,素得她差點都看不下去了,“就一個行李箱?我們這次可是海上豪華遊輪兩日遊,你不多帶點東西……算了,反正還有我。”
“上車。”
這次上遊輪的有很多豪門世家千金少爺,小明星們也不少,安凝清就是其中之一,她也是登上遊輪才知道,進場需要主人家的邀請函。
一份邀請函千金難求。
“你怎麼把她帶來了,你以前不是和她針鋒相對嗎?”
“哈哈,那是過去的誤會,現在她是我朋友,你們可不要背着我欺負人。”
錢靈靈把安凝清帶在身旁,不時和她介紹遊輪上的富豪們,一圈下來,安凝清記了幾十個人名,誰家的千金,誰家的少爺,某某集團的老總,或老總包養的小明星雲雲。
其中還有不少眼熟的人。
“我朋友她今晚八點才會出現,你可以先在遊輪裡轉轉,或者回房裡休息。”
“八點?”
“嗯,今晚有一場舞會,我讓你帶的禮服你帶了吧?”
“沒帶。”
她是來看病,又不是來跳舞的,行李箱就塞了兩套換洗衣服,外加一套睡衣,剩餘的全塞了藥材一類,穿那麼繁複的衣服做什麼,她并不是很喜歡踩高跟。
錢靈靈恨鐵不成鋼,但也拿她沒轍。
一旁的朋友很快把她拉走,要去體驗下遊輪的賭場。
安凝清沒去,她去到了遊輪甲闆上吹海風看海,海天一色,湛藍的海面風平浪靜的,偶有海鷗飛過,這是她從未見過的奇觀。
“這位小姐,我見你站在這裡許久,是有什麼不開心的事嗎?”
突然一道聲音插入。
安凝清側顔,看見一位穿着黑色西服的男子,他手裡拿着一朵綻放了的玫瑰,看着安凝清的表情溫和而深情,見她看過來,他低頭嗅了嗅手中玫瑰,“隻有像你這樣的美人才配得上這朵玫瑰花,送你了。”
“不用。”
“這位小姐,相逢就是有緣,我能否有幸知道你的芳名?”
“不能。”
安凝清見他似還要喋喋不休的擾人清靜,“先生你嘴臭,你知道嗎?”
男子錯愕的瞪大眼,忙捂住嘴。
安凝清覺得周遭的空氣都被污染了,轉身就要走,結果還沒走兩步,剛剛還‘彬彬有禮’的男人氣急敗壞的沖過來,“你這女人,我想認識你是看得起你,你别不識擡舉了。”
說着就揚起手要來抓她。
那隻揚起的手突然僵在半空,男子渾身顫栗,腹部一陣絞痛,豆大的汗珠子從臉頰上滾落,“怎麼回事,我肚子好痛。”
安凝清低聲,“我不想和濫交的種馬認識,畢竟你渾身上下全是病,别出來禍害人了,回去好好治療,說不定還能多活幾年。”
趁着男人一臉錯愕,安凝清手輕輕一揮,收了針。
自從上次遭遇了匪徒,銀針放在哪裡都沒有放在自己身上更讓她安心的事了。
遊輪很熱鬧,大夥們不是忙着拍照,就是體驗遊輪上的項目,像堵車,泳池,餐廳等等,安凝清選擇回自己的客房。
她的客房是海景房,有個面向外面的窗,可以看到海。
她小睡了一會,被鬧鈴叫醒。
八點到了,舞會正式開始。
安凝清的裙子基本都到腳踝處,她選了一件低調而不張揚的粉裙,她一入場,就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錢靈靈拽着她到一旁,“待會我朋友會來邀請你,跳一支舞,那時候就是你診治的時間。”
安凝清還是第一次跳舞過程中給人診斷,很刺激,但她如實說,“我不會跳舞。”
錢靈靈當她在謙虛,“沒事,你就随場發揮。”
安凝清,“行。”
錢靈靈那位神秘的朋友并沒有讓她在沙發上等太久,對方穿了一套紅色的亮眼的魚尾長裙,踩着七公分高的高跟鞋,她款款走到安凝清面前時,比她高出半個頭。
她對着安凝清眨了眨眼,“安小姐,能有幸邀請你共舞嗎?”
人群中的錢靈靈示意的點了頭。
安凝清把手遞過去,“當然。”
兩位不同風格的美人湧入舞池,立即引起了驚呼,很多年輕男女都上去湊熱鬧了,謝安然就是在這樣的情況下踏進了舞會,一眼見到了好幾天沒見到的未婚妻。
可未婚妻正對着别的女人笑顔如花。
謝安然,“???”
這是見她不上鈎,又開始勾搭其他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