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漠,你就這麼在乎我,喜歡我,想獨占我?”
梁漠笑出聲,“笑死,我們為什麼結婚,你不知道?”
葉潤甯在深沉的夜色中露出一縷輕蔑,他帶着嘲笑說道,“知道,所以我不在乎。那張結婚證對我來說根本沒有意義,是你太在乎了,是你一直想要強調我是你老婆。”
“你不在乎?”梁漠重複了這個詞,眼神轉而黯淡,心底壓抑已久的苦澀讓他難過地笑出了聲,“是啊,我在乎,我這麼多年想要遠離那個家,不接受他們的任何安排,但最後還是被他們按頭和你結婚。我以為你會和我站在統一戰線上,一起反對,結果你居然同意結婚。看上我什麼了?不會真的是我手裡的資源吧?”
葉潤甯内心受到猛烈一擊。他從沒想過,可以和梁漠站在一起去反對聯姻。如果他早知道梁漠的想法,或許真的會有不一樣的選擇。
梁漠看到葉潤甯呆滞住沒有任何動作,不禁譏諷道,“後悔嗎?早知道就不和我結婚對不對?我已經警告過你了,可是你非要和我結婚?你真的不知道,我們這種性質的聯姻,是離不了婚的,你一輩子都要栽到我手上了,往後餘生的漫漫長路,我們鎖死了。”
往後餘生?這麼長的時間?葉潤甯都沒有想那麼遠。他總覺得隻要這麼幾年應付過去了,後面離婚就好了。他又能夠變回自由的雨滴,想落到哪裡落到哪裡,無拘無束。
要和梁漠在一起一輩子,這種驚悚電影般的體驗,他想都不敢想。
梁漠看他在思考,猜想他陷入了對未來的沉思。趁此機會,梁漠又把鼻尖湊到頸間去嗅了嗅,上下其手,四處遊走,“所以,你要想以後的日子好過一些,給你兩個選擇。第一,退圈,回家接手我們兩家的公司。第二,公開,把你自己完全交給我。我會保證,我以後好好對你。”
“你當我是什麼!”葉潤甯以為自己的耳朵出問題了,聽到如此匪夷所思的話,梁漠是想要把他當做豢養的籠中鳥嗎?
梁漠已經把葉潤甯的衣服蹭掉了一大半,他還在锲而不舍地解開葉潤甯身上的其餘紐扣,“你連家世都沒公開過,誰知道你是豪門太子爺呢?一出道不順利吧?有人欺負過你嗎?這樣的邀請,應該有很多人給你說過吧?”
“梁漠你太過分了!”葉潤甯感覺自己被羞辱了,梁漠不僅想要從身體上撕開他,還想從心理上瓦解他。葉潤甯的手被铐着,他隻能用腳亂蹬着,“你放開我!”
梁漠抓住他的腳,把他翻了個身,這讓他更加無法動彈。梁漠愠聲道,“我沒什麼耐心,你知道的,所以,你既然做不出選擇,我就幫你做選擇。”
“什麼?”葉潤甯慌了。
“讓你退圈應該挺困難的,所以和我公開,很容易。你接下來幾天都沒戲了對吧?”梁漠撕扯着他的衣褲,将脫未脫的布料,形成了新的鐐铐,把葉潤甯困在了那一寸天地。
“你要幹什麼!”葉潤甯的頭被迫埋進柔軟的床品裡,讓昏暗的視線更加黑暗了。
“不是要拍床戲嗎?這就當我們提前對戲了。”
……
這一天終于還是到了,除了最後一步,該做的基本都做的差不多了,一輪又一輪,循環往複。
直到最後,葉潤甯跌跌撞撞下了床,想要回自己房間,可又被梁漠抱着去浴室洗了個澡,中途又折騰了半天,再回到床上時,葉潤甯已經累到困死過去了。
郊區的酒店,清晨能夠聽到叽叽喳喳的鳥叫。
葉潤甯這一晚睡得太沉了。他翻了個身,不是很想起。但嗓子很不舒服,咳嗽了兩聲,最終他還是起床找水喝。
剛下地的時候,雙腿還有些酸軟無力。他扶着牆慢慢地走到客廳倒了杯水喝。
葉潤甯看看見了餐桌上放着梁漠貼心準備的早餐,但葉潤甯絲毫不領情。去衛生間洗漱的時候,才發現梁漠昨晚發瘋,在自己脖子、肩膀、胸口都留下了明顯且大片的痕迹。
“狗東西!”葉潤甯開口罵道,但一說話,聲音啞得不行。葉潤甯真是被逼得在心裡問候了梁漠的十八輩祖宗。末了,還要和叔叔阿姨道歉。
不好意思,不是故意罵到你們身上的。都怪梁漠。
衣服被梁漠扯壞了,葉潤甯在他的衣櫃裡翻了兩件穿上。
他要回自己房間,可握住門把手開門的時候,擰了半天都打不開門。
靠!梁漠竟然反鎖了門!他怎麼那麼喜歡玩反鎖這一套!
氣急敗壞的葉潤甯撥通了梁漠的電話,準備辱罵伺候。
沒一會兒,梁漠就接通了電話,“喂?”梁漠的聲音聽起來感覺心情很舒暢。
“梁漠你這個狗東西!竟然把門反鎖了!你這是非法拘禁,我要報警。”
葉潤甯罵得好髒啊,把梁漠都罵笑了,“你報啊,到時候我們一起上頭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