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風涼,先進去?”祁平秋溫聲道。
許惜溪卻是搖了搖頭道:“我要在外面吹吹腦袋。”
好清醒一點想起些細節。
後半句許惜溪沒說,祁平秋也沒問,隻是安靜的蹲着,梁潇卻有些蹲不住了。
“既然都不說話那就我先說,梁家老頭不太行了,我有望接手梁家。”梁潇的話讓許惜溪和祁平秋忍不住紛紛擡頭。
許惜溪震驚于梁序不行的消息,畢竟自己隻拿到了關于梁序身體的确不太好的消息,但卻并未聽說梁序不行了,而祁平秋則是單純震驚于梁潇說自家老爹不行了神情卻極鎮定的事。
“有望是什麼情況?”許惜溪疑惑道。
梁潇見兩人終于不刨土了,忙一手拽着一人道:“走,去屋裡說。”
……
“所以你的意思是現在就是你和你大哥兩個人在奪家産?”許惜溪總結道。
梁潇點了點頭又道:“準确的說,是你和我大哥争家産,因為我原本也是仗着将軍府和你的勢在奪家産,畢竟像我這樣上不得台面的身份,家産就算分給我爹養的狗都不會輪得到我。”
許惜溪聞言隻是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又伸出一根手指指着自己道:“那像我這樣天天鑽你家狗洞的能給多少?”
梁潇愣了下随即忍不住低聲笑了起來。
許惜溪翻了個白眼繼續道:“所以有什麼需要我做的?”
見許惜溪和祁平秋都看着自己,梁潇想了想才道:“似乎也沒什麼需要你們幫忙的,我說這事單純是因為剛剛我腿蹲麻了。”
……
往年的冬日許惜溪總在家中圍爐煮茶,隻是這一年的冬天卻是下了一場大雪後許惜溪才恍然發覺冬天到了。
将手裡的書信寄出後許惜溪便從角門溜去了将軍府。
“怎麼又偷偷跑回來了?”
許惜溪剛從院牆上翻進院子,雲書竹略有些驚喜和責備的聲音就響了起來。
許惜溪樂呵呵的笑着走到兩人跟前後才道:“今日一早耳根子就發熱,響着有人念叨我,我猜是姐姐和娘親想我馬不停蹄的便趕來了。”
雲書竹嗔怪着伸手去拉許惜溪的手,暖在手裡後才又皺眉道:“手怎麼這麼涼,讓娘看看是不是穿少了。”
雲書竹說着就伸手去摸許惜溪袖口裡面。
許惜溪被摸癢了,便連忙躲閃着讨饒道:“穿了穿了,是翻牆時手握到雪了。”
聽許惜溪這樣講後雲書竹才勉強作罷,不過直到這時許惜溪才有些訝異的看向身邊一直沒有出聲的許惜雅。
“姐姐怎麼到現在也沒同我講上一句話,莫不是嫌我煩了?”許惜溪笑嘻嘻道。
許惜雅聞言這才回過神來,随後趕忙解釋道:“哪裡會,我就是聽着你和娘親說話一時間走神了。”
反應更怪了。
隻是沒等許惜溪問,便先被雲書竹捏了下手,擡頭正瞧見自家娘親八卦無處訴說的眼神。
支走了許惜雅後,許惜溪盤腿坐在羅漢床上激動道:“娘親快說,姐姐去看糕點很快就會回來了。”
但雲書竹卻一臉高深道:“那是你姐姐以前,要不是你姐姐現在被牽扯了思緒出去,你這看糕點的小伎倆根本支不開你姐姐,現在,怕是看糕點也得有一陣子。”
“所以是到底是因為什麼啊?”
雲書竹則笑道:“你姐姐有了心儀之人。”
!
“什麼時候的事、我怎麼不知道?”許惜溪焦急道。
“就前些日子的事,你搬出去了自然不知道,不過你也先别急,我叫你爹看過,人還不錯,想着挑個合适日子再同你細說來着。”
但許惜溪卻已經焦慮的想咬手指,最近太忙沒顧上将軍府,但好在隻是幾天,不是自己不信任自家老爹,但這世界不同,自己必須問清楚,看這人是不是會參與在原著裡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