顔景臻的婚期越來越近,不過這場婚禮也隻是雙方朋友之間。
當顔景臻和容庭知提出這場婚禮時,兩家自然不願意,全當他們是小打小鬧。
即使小打小鬧他們也認真對待,在今晚舉辦了一場單身派對。
雲罂和陸溪岸自然是被邀請的對象。
這次聚會辦的盛大,她和陸溪岸自然是盛裝出席。
雲罂一身中式旗袍,這是她出席重要場合一貫地風格。
陸溪岸則是穿了件中山樣式的西裝,一對才子佳人在人群中很亮眼。
這場局大部分都是就這個圈子的共友,并未有各位的長輩。
不過陸家還來了另外一個人,那就是陸昂峙。
從雲罂和陸溪岸挽手走進排隊,陸昂峙的眼神就沒從雲罂的身上挪開。
那目光像是仇視,至少雲罂覺得是仇視。
陸溪岸的到場瞬間成為整場的焦點,雲罂将他送向人群,拿了一杯香槟走進了角落,即使是角落依舊縱觀全局。
容庭知和顔景臻是這場派對的主角,自然是忙于交際,整場隻有她帶着祝福來,沒有一絲目的。
雲罂一轉眼身邊多了個人,是陸昂峙。
這倒是在她意料之中。
“從我一進門你就帶着仇視的目光看着我,怎麼?來尋仇的?”雲罂不遮掩,直接問他。
陸昂峙喝了一口杯中的酒,慢悠悠地開口:“仇倒不至于,來跟雲小姐講點兒現實的東西。”
“現實?什麼是現實,你們這個圈子有現實嗎?”她反問。
陸昂峙看向人群中,一對對的才子佳人,神情中滿是戲谑。
“兩場婚禮上男人領着的女人都不一定是同一個人,你說有意思吧。”陸昂峙帶着挑釁看向雲罂,繼續說着,“哦,不好意思我忘記了,容家那場盛大的婚禮雲小姐都不一定能去成呢。”
雲罂淡然回應:“哦?那謝謝你的提醒了,不過我去不成,小陸總能去的話幫我拍幾張照片吧,我和你哥分手時我還可以撈上一筆。”
“你果然帶着目的。”
“是你說到時候陸溪岸不一定帶我,這可都是你說的,也就意味着你知道陸溪岸會背叛我,所以我們彼此彼此咯。”
“你!”
“我?陸溪岸沒讓我看到的,你讓我看到了,你又帶着什麼心思?”雲罂反問,瞬間轉到主導方向。
陸昂峙還想說些什麼,隻見陸溪岸從遠處走來,乖乖閉上了嘴。
陸溪岸沒想到他們兩人會站在一起,走近後問:“你們?”
“你弟弟在為上次見到我沒有好好問候而緻歉呢。”雲罂莞爾一笑,走近他挽上他的胳膊,“我已經給弟弟說了沒關系,他卻表示心中過意不去想和我喝一杯。”
“所以溪岸,我能稍微喝一點酒嗎。”她聲音嬌柔,任誰聽了都不忍拒絕。
陸溪岸更甚,準許她喝這一杯。
雲罂松開陸溪岸的胳膊,走到陸昂峙面前,手上的杯子與他相碰,臉上全是玩味的表情。
“你可是溪岸的弟弟我怎麼會怪你呢?你剛才說我什麼來着?”
陸昂峙忍得臉都快扭曲了,隻見他硬生生地擠出笑意,說道:“我剛才想說姐姐真漂亮,和我哥哥真是一對才子佳人呢。”
雲罂聽完後,立刻轉身看向陸溪岸,臉上好似帶着嬌羞,看得人春心蕩漾。
陸昂峙和自己哥哥不和,說完這話就消失在人群中。
陸溪岸見他走後,來到雲罂身邊,手掌撫在她的腰間,柔聲詢問:“他沒難為你吧。”
雲罂沖他莞爾一笑,搖搖頭:“沒有,就算有我也會反擊的。”
顔景臻和容庭知終于被人放了出來,這場派對本身是為了娛樂,可現在全然變成了工作牽線會議。
他們四人坐在一處三樓的一間包廂内,隻有徹底遠離了人群才能得到短暫的安甯。
“全錯了,真的全錯了。”容庭知累的靠在沙發上,手上還不忘幫顔景臻按着腰間。
今天顔景臻生理期,吃了止疼藥辦了這麼一場單身派對,結果正好碰上一人求容家有事,隻是把工作換了一個地方而已。
“早知道今天隻請你倆來了。”顔景臻附和着容庭知。
雲罂搖頭,寬慰兩人:“也不能這麼說嘛,最起碼聽着他們在下面喝酒聊天熱鬧,隻請我們兩個可沒這麼熱鬧。”
“這話倒是有理,罂罂你說話我就愛聽。”
陸溪岸看着雲罂微紅的臉,笑着回答一聲:“她就是會說話,整天糊弄着我團團轉。”
顔景臻喝了口酒,笑着問:“那還不是陸總喜歡被糊弄,不然人家有心想耍着你玩,你不願意也是沒辦法。”
“這倒是,願者上鈎。”
陸溪岸将雲罂摟在懷裡,滿臉寵愛。
“靳淮青和司政聞也真是的,都沒來太不兄弟了。”容庭知抱怨。
“司政聞回家受了刺激一樣,被他爸打包出國了,靳淮青這邊是有一個合作要談,不過禮物讓我帶到了。”陸溪岸說着從西裝外套裡面拿出一個錦盒,直接遞到了顔景臻面前。
顔景臻接過來打開一看,是一枚成色極好的翡翠項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