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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第 1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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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了家,一直到晚上十點,項廷開也沒有回來。

安韻樂得如此,躺在床上舒展四肢,手指一涼,卻發現項廷開把那枚戒指放在自己枕頭旁邊。這些天莫名其妙這樣,很神經。

安韻面無表情挪回去,沒有一絲别的動作。她把“隔離線”鋪好,又把那本作文選集放進床頭櫃,而後想着明天要回基地的事,暗暗鼓舞自己,沒多久便阖上睡眼。

夢如潮水一般,可能受了白天那篇文章影響,夢裡的安韻縮在擁擠憋悶的車廂中,随其颠簸沉浮,她努力想睜眼看清,可卻像吊在被風吹拂的蛛網上,搖搖晃晃……

“砰!”

像是卡車撞到了什麼。

安韻肩膀一抖,接着猛地驚醒了!

房間一片漆黑,隐約能看見一個人影站在她床邊,身形高大壓迫。

安韻“啪”的一下打開燈,果然是項廷開。她還處在夢醒的驚迫中,整個人臉色微微泛白頭發淩亂,再看一邊,被子拱成的隔離線安然不動。

也不知項廷開去做什麼,還穿着正裝,神情沉悶,大概剛洗了臉,眉頭猶如刀鋒根根立起,臉龐在燈光底下則閃着一層仿若醉酒後的光。

“你大晚上發什麼瘋?”

項廷開又把燈關了。

安韻胸膛起伏:“要立正去别的……”

然而,alpha忽地彎身下來——

他的嘴唇用力壓在了她的唇上,一個粗粝一個柔軟,猶如滾滾狂風咆哮着要撬開牡蛎,鉗住那珍珠般的唇珠撕咬。安韻雞皮疙瘩一起,連感受都做不到,一瞬間居然忘了反應,但很快又本能撤開:“滾!”

幾秒後炙熱消失,安韻擡手抹嘴,已經染上愠怒的紅意,見她這個樣子,項廷開神情難看至極,竟立刻用手上那疊文件拍開她的手:

“你再去申請試試!”

滿滿一疊,都是安韻自他出差回來後發出的離婚申請和舉報,一直到今天也沒斷過,可謂堅持頑固——

安韻撇開頭,态度很明顯了。

試試就試試。

她閉着嘴巴,直到一切消散,事實上安韻自那回臨時标記後想法有了轉變——他說的,當工作一樣。

既然身體需要,那就工作。

這種想法使得内心的反感和抗拒有所減弱,但卻會留下一層更為膠着的羞恥與茫然。

其實安韻并不擅長口舌之争,隻是跟随内心刺他一刀:“你想做什麼?”她冷聲道,“随随便便惡心人是你的工作嗎?”

話音剛落,項廷開手一揚,把那些東西都甩到床上:“你給我閉嘴。”

這麼潑了一場,人卻好像找不到支點,随時需要為那個吻崩塌——因為她惡心而他偏偏難以克制;因為她直白而他在撒謊,自己還不知道。

項廷開下颚緊繃,半晌,一言不發去洗澡。

我又不愛她,他繼續涼涼地想,這一切也是自找的。出來後,見她對着滿床紙張闆臉,什麼也沒說,等一張張撿起收拾好才漠然譏諷:“是,你放心,要還有下次我保準盡職盡責繼續惡心你。”

就此,沒話了。

alpha在床上躺下了。

燈關了。

項廷開凝視着黑暗,洗了澡,方才唇上的觸感卻并未消失,反而更深地鑿了進來,從嘴到心再從心到胃,因為她幾欲惡心的表情痙攣。

漆黑裡他突然開口。

“今天上面開會,要加強反械人防範工作。”

空氣凝固。

她背對着他。

情況永遠在改變,但跟安韻之間是不是會永遠這樣?每天吵幾句,然後都死了一樣,項廷開無聲地轉過身,第一次開始思考這件事,但很快心又漸漸沉進底。

“永遠”這樣,又有什麼?

就這樣要死不活地折磨吧。

他看着安韻那削瘦模糊背影,仿若一團有影無形的深色雲霧,倏地就很想犯賤,體内邪火再次騰起,可一想到她會有的反應,伸出的手像被憑空打開了一樣。

好久,項廷開啞聲道:“你别想耍什麼手段。”

——如果把這兩句連起來聽,會有一種非常诙諧的效果。

但安韻隻是想着那個夢,盯着虛空裡的某處,迷迷糊糊間聽見項廷開又自顧自說:“明天項康言會過來吃飯,你早點回家。”

家?

她終于睡着了。

第二天一回基地,羅西就溜進她辦公室:“安韻。”

“早上好。”安韻正在收拾桌面,闆闆正正地說,“有點想你了。”

安韻不會說漂亮話,這是真的想念——她很少請假,軍隊日常假期又少,算下來基本每天都能見到羅西。

羅西年紀比她大了一輪,更穩重一些,聽到這句話莞爾:“要不是你這回請假,我有時都快忘了你是個omega。”畢竟她是beta,不會有發情熱。

聊了一會兒,各回各的崗位。安韻沒有太多積壓的工作,紀錄片的事情移交給了其他人,而施曼他們已經結束拍攝工作,不久後就得離開了。

于情于理,安韻要去送一送。

趁着還沒出發,她抓緊開口:“幫我查一下聯盟發布的外派醫療任務,要未來半年内的。”

最好跑到很遠很遠的地方……

于是又說:“最好是出差時間特别久,特别遠的。”

“好的。”

電子聲音應道,很快便呈現出搜索結果,可是基地本就缺乏精神系醫生,根本沒有給她們離開的選擇。

安韻浏覽着頁面,表情越來越不好,結果刷着刷着,居然刷到——鹿海區将舉行軍營建設的開工奠基典禮,而北聯軍工部長項廷開可能要離開遠海區、前往參加全程活動?

安韻仔細浏覽這則訊息。

鹿海區是北聯和七聯交界地帶,地理位置敏感。

評論很熱烈。

她混在底下一大堆北聯至上和政治讨論裡,寡淡蔫巴:

“項xx一定要出席。”

“要讓軍工部長去。”

“事關基地榮耀,活動最好舉辦久一些。”

很快,時間到了,她起身出發,準備送走施曼一行人。

然而剛邁出診室——

成恺還喘着氣,見到人表情一變。

安韻忽然被截住,不禁蹙眉,秉着醫生的心态端詳他。

成恺憋了好些天的怒火就此宣洩,陰恻恻地開口:“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麼?”

安韻聽得不解,記憶裡兩人最後一次見面……反正是顧永永也在場的時候,她對他做了什麼?不是各走各路了嗎?

“你是不是給我吃了什麼?”

一周過去,沒人來找,無事發生,可他心中的困惑害怕都漸漸轉為隐憂,他聽聞過這種化學手段。這些天他睡眠不好,記憶力越來越差,那一天的回憶都要全部消磨了,好像有股力量在推動似的。

成恺一咬牙:“一碼歸一碼,你也應該知道我手頭沒查到什麼,你和金·李維的矛盾是你們的事,但對我真有點過了吧?你到底在我身上做了什麼?”

安韻被劈頭蓋臉地問,可大腦一篩,發現自己什麼都沒聽懂。

像他說的,一碼歸一碼。

所以她暫時放下了對成恺的厭惡,思索一番,自認老實、老成地說:

“我做我該做的事,從來如此。”

該做的事?

完了。

成恺的臉部又隐隐發麻起來,惶惶地想,她居然真的做了什麼。

完了……

說完安韻便要走,成恺不自覺拉住她的衣角,安韻頓感無奈,下意識揚了下手臂。

身後的alpha卻猛地往後退了一步,被吓到似的,臉色一瞬蒼白。

“你幹什麼?”她下意識關心。

你、幹、什、麼?

這語氣讓成恺一陣膽寒,看來她裝都不裝了。他居然不敢再進一步,閉了閉眼,嗫喏片刻,握着拳擠出一句:

“能不能給我個道歉的機會?”

安韻想了下,不覺得自己需要這個:“沒有必要這樣,各有各的立場。”

道歉也不接受?成恺臉色更白,搖搖欲墜::“我……”

可安韻已經邁步離去,而他定睛看向不遠處,居然看見了許久沒有現身的金·李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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