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慘啊~”
宮成珏聞言,怒氣更甚:“真是沒用的東西!”
姬瑤半坐起身,啐了一口在地上,嘴角勾起一抹譏諷:“少主,哦您厲害,那你去淩霄宗的收獲呢?總不至于也是兩手空空吧?”
說着,她的目光輕輕掠過花蔓,語氣裡盡是鄙夷:“看看她,不過是個徒有其表的花瓶罷了,修為和資質平庸至極,難道這就是少主千挑萬選的爐鼎?”
花蔓聽聞此言,怒火中燒,幾乎要跳起來。
“姬瑤,你用這種羞辱我的方式糊弄我!你肯定知道我大師姐的下落!不說我殺了你!”
說着鞭子洛神花索甩在地上啪的一聲響。
姬瑤卻再次發出輕蔑的笑聲:“雲傾仙尊已至半步化神之境,若我真的能将她藏匿,何須再尋她人為爐鼎?又怎會落得如此狼狽,亟需療傷的地步?”
“爐鼎,爐鼎……”
花蔓睫毛顫了顫,轉身再次去推門:萬一爐鼎真的是大師姐呢?她還是害怕最壞的事情出現,都不敢推門。
但猶豫片刻,她還是推開了門!
姬瑤一驚,連忙起身尾随着花蔓,幾乎是踉跄着闖入房間,急呼:“師……”
屋内,沐雲傾恰好系上衣衫的最後一扣,優雅轉身。
她的身影在微光中勾勒出一道柔和的輪廓,波浪長發如同夕陽下的海浪,泛着溫暖的光澤。
面容白皙似雪,高挺的眉骨下雙瞳深邃的像是藏着星辰大海,還有那飽滿殷紅的唇色,是晨曦中最絢爛的一抹朝霞,為她平添了幾分惹眼的妩媚。
這與雲傾仙尊那不可方物的清冷素雅形成鮮明對比。
壓根不是一個人!
姬瑤見到這一幕,心頭的大石瞬間落地,“師……師師,你們别吓到我的師師!這可是好不容易搞來的爐鼎!”
而一旁,宮成珏目光銳利地打量着這一幕,臉色鐵青,心頭怒火中燒,暗自懊惱不已。
她心想,早知如此,就應該在客棧之時便發出信号,讓宗門高手火速趕來,将雲傾仙尊一舉拿下,以此要挾淩霄宗放棄對她們的圍剿計劃。
現在還倒讓人跑了。
她冷哼一聲憤懑難平:“你這爐鼎難道就不是花瓶?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雖然憤怒,但此時此刻,宮成珏還是強壓下懲治姬瑤的沖動。
因為在心中盤算已久的計策中,姬瑤還有她的利用價值!
她冷哼一聲,語氣裡滿是不耐:“你,先去整理一番。我們即刻動身回合歡宗,本少主自會設法破壞這次圍剿,向宗主上證明本少主的能力!”
花蔓聽聞此言,臉上閃過一抹難以掩飾的失落,她喃喃低語:“既然這裡并沒有我大師姐的身影,那我就回……”
“回什麼回?”
宮成珏手腕微動,一根閃爍着幽光的捆仙索從袖中滑出,輕輕一拽,那鍊子的另一端已悄無聲息地綁在了花蔓的纖細手腕之上。
“你做什麼?”花蔓尖叫:“你鎖我?”
宮成珏得意一笑:“你現在可是我們對抗淩霄宗的籌碼,在此之前,老老實實給我做丫鬟!”
姬瑤在一旁目睹這一切,眼眸猛地瞪圓,滿是難以置信。
特麼的,原書主線,女主花蔓為了救大師姐沐雲傾,裝作丫鬟卧底合歡宗,邂逅官配合歡宗少主後相愛相殺的主線劇情,就這麼奇奇怪怪的接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