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連續一個月的折磨下,五條悟終于意識到——
這絕對是個十八O遊戲!天殺的老頭,居然讓他去色/誘!
他正欲去讨個說法,認為必要時将采取暴力措施叫停策略時,樂嚴寺忽然消失了。
據說是涉嫌與冥冥合謀販賣了一個名額,被上層一緻認為是洩露情報,怕擔責任所以暫時躲起來避避風頭。
五條悟氣笑了。
居然還有人高價買?瘋了吧。
于是,那天,看透了遊戲本質的五條悟開始罷工,在玩家‘初又知映’來到他身邊時,把搜尋物資的工作交過去,自己則溜到暗中觀察。
‘初又知映’正在自言自語。
五條悟:“的确很異世界。”
‘初又知映’裝了大半袋甜食。
五條悟:“……還挺有品的。”
‘初又知映’周圍的咒靈正在緊急避險,好像很怕他的樣子。
五條悟:“不會吧?他看起來完全沒有殺傷力啊。”
直到他親眼目睹‘初又知映’徒手抓住了黑衣組織的人……還變成了貓。
五條悟很想當場給夜蛾正道打電話,問問咒骸師什麼時候進化到這種程度了?!
這天深夜,好不容易進入夢鄉的五條悟,在夢見自己被神秘玩家變成招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小貓咪後驚醒。
“太可怕了……”五條悟一回想那個詭異的畫面就渾身難受,“要我變成貓供人玩弄還不如死了算了。”
或許是夢裡出了太多汗,五條悟倍覺口渴,懶散的打着哈欠去卧室外喝水。
而他前腳才走出房門,後腳窗戶應聲打開,鬼魅般的身影悄然而至……
五條悟不知道,正躺在他床上且完全動彈不得的黑澤陣,望着陌生的天花闆,在冥冥之中與他達成了一緻的想法——
被朗姆勒令關小黑屋反思已經是令人煩躁,讨人厭的咒術師二度出現更是雪上加霜。
明明隻是在無邊的黑暗中眨了眼睛,怎麼下一秒就來到别人的卧室了!
太詭異了喂!
屏幕前,完全沒注意到自己開了默認主頁貓貓跟随的初又知映,還在對着紗簾後隐約浮現出的人影搓手。
遊戲系統也肆意挑事,蹦出選項來:
【如果即将迎來床上動作戲,你會說些什麼:
純情誘人的茶言茶語or熱情挑釁的約戰邀請or中規中矩的表白心迹】
想起系統的忠告,織映決定說點什麼來表明自己的真心,他的目光在前兩個惹火的選項上轉了又轉,還是歎了口氣選擇第三個。
“說來你可能不信,自從見到你的第一面,我就對你有着深深的好感。”
織映猶豫着上前抓住簾子,誠實摸上了對方裸/露在外的腳踝,順着向上,感受到呼吸下皮膚微顫的幅度。
“我知道我有些行為可能惹到你不開心,也相信你并不是故意丢下我離開。”
台詞寫的太過逼真,以至于屏幕外的織映都燒紅了臉頰,俯下身的同時心跳也不由得加速。
兩道灼熱的呼吸隔着一層紗碰在一起,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的時刻,自動擋的系統忽然熄了火。
織映等了半天不見台詞,從沒談過戀愛的他隻得支支吾吾地問:“所以,你能不能别生氣了,讓我摸摸……”
罪惡的手伸向對方胸前,卻在中途被人截胡。
被攥住手腕的織映吓了一跳,又急又惱:“誰啊!幹什麼?”
床邊,返回來看了一場好戲的五條悟撐着腦袋,故意摩挲了兩下他的腕骨,痞笑道,“摸什麼?手嗎?嗯……你挺好摸的。”
“是嗎……謝謝誇獎。”織映羞愧低頭,足足三秒才反應過來,“不對!你怎麼在床下?那這個是?!”
五條悟誇張的哎了一聲,“我以為是什麼特别情/趣呢。”
初又知映如遭雷擊,僵着脖子緩緩把頭一點點轉回去,在視線觸及到那一抹森冷的綠時,抱着必死的心态緩緩閉上眼。
“我說我能解釋你們信嗎……”
眼前畫面猛的一黑,緊随起來的兩個系統提示,讓狡辯的話梗在喉間。
【五條悟向來是play的主角,這是他第一次當play中的一環,他對你十分好奇,産生了接近你的想法,好感度+10】
【黑澤陣想對你說‘死男同滾遠點,想都不要想,我要吐了’,好感度-10】
織映:……我隻是想摸摸貓貓爪啊!我有什麼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