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老實話,那一瞬間喻文州想把他摁進水池子裡,不過良好的教養不允許這樣做,所以和張新傑又仔仔細細地搜了一遍對方的身,這才找到房卡,把王傑希丢了進去。
等他倆回到吃飯的地方,葉修還擱那兒攤着呢,兩人嘴角微抽,不得不把領隊也拖(?)回酒店。結果等三人到了酒店,喻文州和張新傑紛紛傻了眼——他們都是分開住的,根本沒人記得葉修住在哪一樓。
喻文州:“葉隊、葉隊,醒醒、醒醒,你住在哪一樓?”
葉修(含糊不清):“十二樓……不對,十一樓。”
張新傑:“前輩,到底哪一樓?”
葉修(阿巴阿巴):“十樓。”
喻文州/張新傑:“……”
于是兩人辛辛苦苦地把領隊扛到了十樓,一看:很好很好,十樓是避難層,這哥們肯定喝多了,又辛辛苦苦地把他扛到前台一問:卧槽,原來哥們住十六樓啊,再次辛辛苦苦地把他扛到十六樓,丢進了房間裡。
喻文州本來隻喝了幾口米酒,這麼運動了兩回,沒過一會兒也開始頭腦發暈、腿肚子發顫。他顫巍巍地拿開手機,打開國家隊群聊,發現大家的精神狀态和自己不能說完全不相幹,但基本也大差不差。
逢山鬼泣:這個米酒後勁有點大啊!
風城煙雨:是有點,我送完沐橙之後,都有點頭暈了,現在正躺在床上。
逢山鬼泣:雖然但是他們也太垃圾了吧,這才幾杯就不行了?
石不轉:是的。
索克薩爾:我們和你們大西北人可比不得
逢山鬼泣:方銳人呢?
海無量:本人已死,有事燒紙。
喻文州看見這些對話,猛地感覺自己也有點困了,正準備眯眼睡一會兒,忽然發現馮主席的頭像在閃啊閃的。
聯盟主席馮憲君:文州啊,不是說今天要給國家隊辦慶功宴麼?你們人呢?
索克薩爾:不好意思,大家都醉了,已經準備洗洗睡了。
聯盟主席馮憲君:你們喝酒了?
索克薩爾:呃……米酒。
聯盟主席馮憲君:???
聯盟主席馮憲君:喝米酒還能喝醉?
索克薩爾:菜得很安詳.jpg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