揚琴李遠聽後歡呼雀躍地奔了出去,一場比賽下來溫文爾雅,生怕丢了自己的風度。“這個樂團沒救了沒救了,”下一個出場的鄭軒感歎道,“真是壓力山大啊。”
他是一隻箫,演奏起來悠遠流長,能把失眠的人吹睡着,睡着的人吹睡死。好巧不巧,對面微草派出的人是許斌,一口雙簧管吹得慢條斯理,能把睡死的人吹昏迷,昏迷的人吹冬眠。
雙方強打着精神比了三場個人賽,均有輸有赢,最後索性提議來一場團體賽。王傑希沒什麼意見,很快招呼團員準備去了,黃少天在下面蹲着看了半天,忽然扭頭對旁邊的喻文州感歎:“卧槽團長,你說得沒錯,這根綠色的棒子真得不對稱。”
王傑希聽後差點沒在台上站住,好不容易穩下來便指揮樂團來了一首《蜂鳥》,而且一上來速度極快,炫技炫得飛起。“啧啧啧,讓人壓力山大啊,”鄭軒搖頭表示遺憾,“這不專門欺負咱們團長手速慢麼?”
喻文州充耳不聞,還是按照原計劃來了一首《花好月圓》。這曲子裡沒徐景熙什麼事,他就穩穩當當地立在那裡看對面的袁柏清,心想:這定音鼓真是個好家夥,就差沒把自己的頭給錘爆了,佩服佩服。
兩個樂團你來我往,不是你把我的聲音蓋住,就是我把你的節奏帶亂,battle了很久都沒battle出個結果。就在這個時候,喻文州忽然朝黃少天使了個眼色,示意他趕緊出來控場。
黃少天在下面蹲的時間夠長了,隻覺得一股悶氣憋在胸中到處亂竄。好不容易得到自家團長的指令,立刻拎着盧瀚文來了一首《百鳥朝鳳》,而且還是直接從高//潮處開始的。
那一瞬間一陣狂風猛地朝對面撲了過去,以蝗蟲過境之勢迅速席卷了整個樂團,微草團員隻覺得剪不斷理還亂、東風無力百花殘,不得不逼着自己停下手中的演奏。
喻文州示意黃少天和盧瀚文見好就收,現場瞬間安靜了下來,隻聽見他一個人“呵呵”的笑聲回蕩在訓練室裡:“王團長,承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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