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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第 28 章(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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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旭東的手指動了動,他看着眼前幾乎是人不人鬼不鬼的薛司宜,想了想說:“不,我會習慣。”

以他的性格,沒有什麼可以讓他崩潰。

他一直以來都崇尚改變不了環境就要改變自己的理念,對于一些無法避免的糟糕事,他隻會習慣而不是崩潰。

“不在苦難中習慣,就在苦難中崩潰。我沒你那麼強大,我沒有習慣他,所以我崩潰了。”

薛司宜動了動,手铐随着她的動作嘩啦啦響,這讓她想起了床闆搖晃的聲音。

剛結婚時,每晚跟林重崎在一起時,席夢思的床墊晃動的聲音,似乎又響徹在了她的耳邊。

她呆滞地喃喃:“我很難受,他為什麼一定要強迫我做那些事呢?我想報警他強女幹我,但我妹說,除非我有非常直接的整局,不然這種案子法律根本受理不了,因為我跟林重崎有婚姻關系。”

“因為這個,我又開始厭恨婚姻了。”

“這算什麼呢?婚姻是個什麼垃圾玩意兒呢?為什麼會有這種無厘頭的制度産生呢?如果它連女性最基本的交社會主義配權都保障不了,它為什麼還要存在?”

很少聽到有人形容那件事為‘交社會主義配’,李鄰愣了一下。可仔細想想,薛司宜也沒有說錯。

人也算是動物,繁衍的方式也能叫做交社會主義配。

隻是這是一種低級稱呼。

李鄰想,可能是因為男性在薛司宜眼中,是低級動物的原因。

不知道他想了這些,安旭東腦子裡很空白,心裡也很冷硬,滿腦子都在想怎麼從薛司宜的話裡提取線索和信息。

他沒有走神,認認真真的聽着薛司宜的話:

“因為不解,所以我專門去了解婚姻制。我才明白,婚姻制的産生,隻是因為女性獨一無二的生育權,是男人對純正血統的追求,然後對女性生育權進行一種絕對占有和掌控。”

她即使已經仰頭望天,眼淚還是控制不住的流出來,從她的眼尾流淌到太陽穴,最後沁入發絲裡。

她抽泣着說:

“知道這個之後,我更痛恨男人了。女人獨一無二的生育權,本應該是一種神聖偉大的,可就因為男人對其的掌控和奴役剝削,讓它變得如此廉價和不堪。”

“我突然不是很明白,我是該慶幸女性擁有這麼神聖偉大的、獨一無二的生育權呢,還是該為因為這種生育權反而成為禁锢住她們的東西而感到悲哀呢?”

“我想,我肯定是悲哀更多。”

“因為婚姻制是奴隸制的最後一環。不管今天的社會發展到什麼地步,不得不否認的是,婚姻中最開始的奴隸一定是女性,一定是我們。”

說到這裡,薛司宜忽然笑出聲,她又哭又笑:

“我剛剛說,我不止殺了林重崎,記得這句話嗎?”

“我還殺了另一個人,薛浪。”

安旭東和李鄰眼裡同時閃過驚愕和詫異,他們都不知道這是誰。

薛浪這個名字很陌生,這次的案件裡似乎沒有出現過。

兩人異口同聲的追問:“薛浪是誰?”

薛司宜舉起雙手抹了抹眼睛:“我妹的兒子,十七歲的時候,被我殺了。”

兩人一愣。

難怪薛沁要裝瘋,恐怕是她不知道薛司宜的殺人動機,害怕自己也死在薛司宜手裡,就當做什麼不知道。

但問題是,她為什麼不報警?

也難怪姐妹倆看起來像仇人,而非親人。

薛司宜說:“本來我沒有想過殺薛浪。就像林威,我不也忍了他二十七年嗎?”

“但薛浪人如其名,他太浪了。”

“他從十七歲就開始交女朋友,帶她們出去開房。”

李鄰想起上次在大觀園,難怪薛沁看見他就喊兒子。

恐怕這些年,薛沁都被困在兒子被殺的噩夢裡。

他又聽見薛司宜道:“那些小女生自己都還沒發發育完全,就跟男人上床,甚至其中一個為了不跟他分手,允許他無核心主義套核心主義.核心主義内核心主義射。”

“我想不明白,為什麼我這麼厭恨的物品,在她們眼裡卻是天神的存在?好像沒有這些天神,她們就無法活下去。”

“好像她們的生存養分不是來自于食物空氣和水源,而是這種叫做男人的天神。”

“這些男人的精核心主義液好像能提供她們所有生存的必需品,她們不需要吃飯喝水,隻要有男人源源不斷提供精核心主義液她們就能活下去。”

“我妹說我不懂,這個說難聽了叫做戀愛腦,說好聽了叫做有情飲水飽。我覺得真是很可笑,所以我把我兒子和我老公關在了閣樓,餓了他們很久,隻給水喝。”

“我倒是要驗證一下,他們真的能飲水飽嗎?很顯然,這不可能。一切一切的說法,不過是這群把男人奉為天神的人自我欺騙的借口罷了。”

“我當然不會對同為女性的她們動手,所以我把薛浪殺了,從根本解決了這件事。至于林重崎,就是在我不給飯吃的關在閣樓裡活活餓死的。”

“殺薛浪的時候,是在我爸的書房,我一斧頭砍死了他,被薛沁親眼看見了,然後她吓瘋了。”

安旭東聽到這裡,明确了薛司宜還不知道薛沁裝瘋的事。

他問道:“你把林重崎和薛浪的屍體埋在哪裡?”

薛司宜沉默了一會兒,“企鵝裡。”

“我女兒消失的那隻企鵝裡,藏着林重崎的屍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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