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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第 7 章(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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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狀,李鄰溫柔地安撫:“你别怕,隻是有些事問一下,很快。”

小哥哦了聲,見李鄰長得白,又面色和善,放松了不少,但手和腳還是很擔心的都搓在一起。

薛娆把那張筆墨有些被暈開的信紙展開,對小哥說:“三天前,你給北格别墅區115号送了這封信,還記得嗎?”

北格别墅區很豪華得很牛逼,所以快遞小哥記憶很深,他連連點頭:“我記得!我本來并不負責那個片區的,但是我的快遞車突然多了這封信。”

“我想到回家都要路過那個地方的,就沒有把它還給對應的同事,自己順手去送了。”

薛娆問:“這麼說,這封信是有人送到你車上的?”

小哥說:“對,對。我本來負責的是江南北苑那個片區,那天我送完快遞下樓,看到有個人在我車子邊鬼鬼祟祟。”

“我以為是偷快遞的,就大吼了一聲。然後他丢下這個信封就跑了!”

“他跑得那麼快,肯定是真的偷快遞嘛!我去車裡檢查了一下,沒有丢件,就沒管他了。”

薛娆很和善,長得又漂亮,小哥不那麼害怕,不由得多說了不少信息。

這是一個特别有力的線索,薛娆跟着追問他:“大概是幾點?那個人長什麼樣看清楚了嗎?”

小哥眼睛望天回想,慢慢說:“應該是中午11點左右,我拿到信之後,吃了中午飯就去北格了。”

“至于那個人……他戴着個帽子,我沒看清臉,穿的一身白色,哦,他個子特别高。他穿的是半袖,我看見他皮膚特别白。還穿短褲,腿也很白,像女人似的,我沒見過哪個男的這麼白。長得很壯。跑得也特别快,一溜煙就不見了。”

小哥講話沒有太強的邏輯,東一點西一點。

但負責記錄的李鄰還是提取到了主要信息:中午11點左右,送信人個子高,皮膚白,長得壯,跑得快。

說實話,能夠把壯實和皮膚白結合在一起的人很不多見。

因為壯實意味着要鍛煉,鍛煉注定不會皮膚特别好,而如果要皮膚白,一定出門少,防曬好,有點兒像矜貴的女性,這類人一般不會特别壯實。

李鄰摸了摸下巴,覺得這個送信人有點奇怪。

薛娆說:“你可以走了,我們後續如果有需要會再通知你。很感謝你這次的配合。”

小哥見她道謝,有點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後腦勺,确定自己沒犯事,戰戰兢兢離開了。

薛娆之前調取的江南北苑監控,正好包括了三天前快遞小哥收到信的那天。

這樣的話,就不用再跑一趟調監控了,薛娆想。

李鄰看了看自己記錄下來的信息,說:“現在我們有多少線索了?能不能鎖定兇手範圍?”

安旭東看了手裡的記錄本,上面全是薛司宜無用的回答,他啪地合上,冷冰冰道:“做個總結,理一理線索。”

幾個人組織在一起讨論案情,總結線索,然後制定一個調查思路和方向。

安旭東用記号筆在線索闆上,将這幾天他們得到的線索一個一個寫出來。

一邊寫一邊說:“我根據法醫提供的骨骼受傷位置做過對比,死者卓港和方攀,他們骨骼被傷害折斷的位置都一樣,兇器一樣,死法一樣。初步推測可能是同一人作案。”

他又在闆子上把方攀的名字圈起來:“方攀的人際關系我們調查過,他沒有可疑的仇家。所以他這條線暫時斷了。”

“但是在卓港這個案件裡,最有嫌疑的仇家是薛雯的哥哥,薛司宜。”

“所以如果按照同一人作案的思路推導的話,在方攀的案子裡,薛司宜也是嫌疑人。根據我們的調查,方攀跟薛司宜唯一的聯系是《人偶兒子》這部電影。”

“因為薛司宜是《人偶兒子》投資人。方攀是電影的道具組主管。可是方攀跟薛司宜并沒有仇恨關聯,私交也非常少。所以這讓我百思不得其解,如果卓港案是仇殺,那方攀案呢?”

“方攀和薛司宜沒有矛盾。要不就是我們的調查方向錯了,因為埋屍點的原因,我們太關注薛家了,把嫌疑全部放到薛司宜身上去了。兇手可能另有其人,這個兇手跟卓港、跟方攀,跟名單上的其他人都有深仇大恨。”

李鄰放下筆,若有所思地說:“你這麼說,好像的确是啊。我們現在的線索基本就隻有薛家的這一條,其他的線索全是不通的。”

薛娆聽到這裡,忍不住說:“可是我們查過,名單上的人毫無關聯,彼此不認識,人際也沒有交叉之處,不可能有同樣的仇家。”

安旭東說:“所以我才百思不得其解,不論哪一個思路都行不通。”

李鄰害了聲,說:“但是不管怎麼樣,我們隻逮住一個薛家查,非常局限,而且時間線很久遠,難度也不是一般的大。”

“比如我們如果隻逮住薛家查,就必須查清楚二十五年前,薛司宜舉家搬遷來源京市的真正原因。反正薛司宜口中‘離開讓你傷心的城市’這種鬼話我是不相信的。”

“還有八年前,薛雯明明已經死了,那到底是誰使用了薛雯的賬号跟卓港網戀?卓港到了源京市後就被殺害,這個網戀對象嫌疑很重。”

所有人都知道這個邏輯,問題是沒有找到突破口,所以根本不知道怎麼查。

現在的線索要不就是不通,要麼就是找不到。

薛娆和李鄰都陷入了沉默。

他臉色凝重:“你們有什麼要補充的?”

薛娆說:“我覺得,可以着重查一下我的二姑薛沁。”

李鄰轉頭看她,詫異道:“你這跨度也太大了?咱們一直都在說薛司宜,怎麼突然查到薛沁那邊去了,而且她還有精神疾病。”

薛娆漆黑的眼睛諱莫如深,她道:“還記得嗎?薛沁把你認錯成了她的兒子,但是她卻非常清楚的記得薛雯的年齡。”

李鄰愣住。

薛娆緩慢又堅定地道:“隻有一個可能,她的精神病是裝的。”

“……”

薛娆說:“我爸警惕心強,又愛控制我,從他那裡我很難得到有用的線索。”

這個倒是真的,經過這兩三天的調查,安旭東和李鄰都發現薛司宜是塊難啃的骨頭。

薛司宜不發脾氣,配合态度非常好,但是給出的答案要麼是騙人的,要麼就是無用的流水賬。

他對迂回戰術非常熟練。

薛娆笃定地說:“但如果是調查裝瘋賣傻的薛沁,我可以跟她一起裝,看誰裝得更像。我一定能從她身上得到更多線索。”

安旭東認為這是一個很好的突破口,但是他特别謹慎的保持着懷疑心。

他不會放心讓薛娆一個人去查她的家人。

開玩笑,中國人刻在骨子裡的家庭觀念基因,安旭東是個冷漠刻闆的人,他絕不會輕易放松警惕。

哪怕是對同事薛娆,他的信任也隻有三成。

他就說:“那你跟李鄰接下來就專門負責調查你家,其他的東西我跟江隊跑。有什麼需要就聯系。”

薛娆點頭問:“江隊還沒回來嗎?”

安旭東說:“來過一個電話,說攝制組那邊她都仔細調查過了,确定布景隻是巧合,沒有直接關系。也就是說,電影布景的這條線索又斷了。”

“現在我們需要看看,能不能找到兇器之類的。或者找到證據,能夠拘留薛司宜和周蘅繼續審問的證據。”

薛娆搖搖頭,摩挲着手裡的名單:“我們再等等看,如果今天名單裡的第二個人死了,兇器就不用找了。”

她沉思道:“因為這會是一個連環案,死者都在名單裡。沒殺完之前,兇手不會丢出兇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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