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出哈衣艾怡?”歡愉質疑出聲,聲情并茂的抗議道,“你就對我如此狠心?以至于想要抛棄我!”
祂擡起蒼白的手,抹着淚水。
也許是傷心過渡,被紮穿的眼睛溢出的血更多了,另一隻完好無損的眸子顫動着迥異的亮光,溢出些濕潤的淚水。
這一幕實在是讓人恐懼,如果此時有旁的人過來了,定是以為一旁的阿基維利是個背叛愛人的負心漢。
但歡愉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霎時整個人哭的梨花帶雨,豔麗的眼尾染上了一抹漂亮的紅。
有種一巴掌不忍心打的無力感。
“你……”阿基維利隻能深呼吸,苦口婆心的勸慰着面前的歡愉,“真是不可理喻荒謬至極,又不是真的想把你丢了。”
現在這也太難搞了,怎麼有種宛若任何分裂的癫感。
瘋批霸道較軟随意切換,甚至還能是某些狐狸成精般勾人,現在又柔弱可憐的頂着血糊的臉抹着淚。
“你說說啊……”
祂悲痛的拎了拎手裡的遺照,向這人溫聲細語的反問着:“我是不是應該把這個挂車頭,你才滿意不哭了?”
歡愉驟然沉默了。
但祂霎時變臉,仿若陰謀得逞般。
但兩個人已經在這裡耽擱了太久,哈衣艾怡維護秩序的人員趕到,看到的恰好就是這樣的一副令人誤會的場景。
一位明顯的死皮賴臉的家夥欺負着一個小姑娘,歡愉在聲淚俱下的質問下仍舊沒有絲毫的動容,甚至于還想拿着兇器把那位漂亮的家夥敲暈。
天哪,怎會有如此厚顔無恥之人!
“你在做什麼!”一聲爆呵想起,制服模樣的人率先擋在了阿哈的面前,憤慨而又唾棄的看着阿基維利,“怎麼欺負人家小姑娘家家的,甚至……”
她仿佛是被氣壞了,聲音帶着抖。
沒辦法,在她的眼中,阿基維利的行為實在是惡劣至極。紮穿小姑娘的眼睛,甚至于那些武器還想要二次行兇。
種種行為,都是夠人道毀滅的範疇了!
“等等……你們是不是誤會了?”阿基維利被驚了一下,驟然擡起頭,直接看到了周圍人不善的眼神,“我是來自星穹列車的阿基維利,并沒有對祂下手。”
可是面前的人明顯不信。
冷漠的拿着黑洞洞的槍口指着人。
“你……阿基維利?”她挑了挑眉,掃了一眼身後毫無動靜的同事,最後才懷疑的重新收回了目光,“你當我們會信這種拙劣的謊言嗎?”
“阿基維利可是哈衣艾怡的恩人。”
此人明顯是不信,上下掃了一眼阿基維利的裝束,發現衣衫破舊,沾染上些許了冰爽和塵土,實在是有些難以入眼了。
“就你?”
所以就更沒人相信了,她英姿飒爽的撩了撩飄揚的發絲,直接以一種更為鄙夷的目光看向了開拓星神,看的阿基維利差點背過氣去。
為什麼不逮捕浮黎。
開拓星神究竟做錯什麼,能遇上兩個精神不太正常的家夥。
“好了,你有權保持沉默”那位女督察見開拓沉默,嚴肅的掃了一眼,便以為祂已經被自己戳破了謊言,“沒有人比我們哈衣艾怡更懂阿基維利了,你根本僞裝不了我們的那位大恩人。”
于是一副奇特的場景就出現了。
凄慘的歡愉笑嘻嘻。
可憐的開拓委屈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