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禾澤有——”
“他們這樣打下去真的不會出事嗎?”我打斷了公關官未說出口的話語,望着那邊打鬧着的青年們。
他們就像随處可見的普通的年輕人一樣打鬧着。
公關官望向我,輕輕眨了下眼。
“我明白了。”他微笑着說道。
我偏頭喝着杯中的香槟酒,沒有看他,卻似乎有種莫名的心照不宣。
“他們不會有事的,阿呆鳥很抗揍。”公關官說着,握住了我的手腕。
我一愣,“诶?”了一聲。
“不是說一起慶祝嘛,至少今天就一起好好的玩一場吧!”
公關官偏頭對我笑着,笑的我心跳錯了一拍。對不起,我是個沒出息的顔狗。
于是他拉着我走向了笑鬧中的人群裡去。
舊世界是一間老式的台球酒吧,我們玩的遊戲自然也是台球。
不過因為我從來沒有玩過台球,所以公關官先給我講解了下台球的基本規則和動作。在教會我台球的基本玩法後,我覺得我可以了。
然後我五連跪了。
淚了淚了。
“禾澤,讓你一球。”冷血抱着台球杆說道。
“我跟你說啊,這個方向,對對對,這個角度,絕對進!”阿呆鳥幫我調整了站位。我又覺得我可以了。
然後一杆下去,白球亂七八糟的反彈了幾下,進洞了。
好的,六連跪。
莫說了我自閉了。
“……嗯,其實禾澤第一次玩能有這個水平已經很不錯了。”公關官安慰我說。
“确實,我第一次打台球也沒辦法把白球以那麼刁鑽的角度打進洞裡的。”中也說道,然而我完全沒感覺到安慰。
“世上無難事,隻要肯放棄。我覺得強扭的瓜不甜,再見吧台球君!”我把杆一丢,攤在後面的沙發上擺爛。
最後是中也carry全場拿下了頭籌,有一說一那輛紅色的機車簡直帥爆了!
中也看見那輛機車的時候眼睛都在發光,然後他壓下帽子,故作冷靜的說道:
“唔,是挺不錯的。”
接着鋼琴師繃不住笑出了聲,然後其他人也笑了起來。
“喂,不要再笑了啊!”
因為時間還算早,于是我們決定把上次沒跑完的團結了。
“好的,那麼你們看見在山洞的深處,蠕動着數不清的觸手,粘稠的滑液覆蓋在整個山洞的石壁上。出現在你們面前的是三隻身上長滿了眼睛的觸手怪,嗯我懶得形容了反正和前面的那些長得一樣醜。【san check成功-1。失敗-1d6】來吧。”
前面幾個人各自投了骰子都相安無事,輪到外科醫生時,他的手被阿呆鳥撞了一下。
于是骰了個6。
“完了完了,還沒開團奶媽就沒了。”鋼琴師看起來很擔心的說着,卻隻有幸災樂禍的意思。
“你是故意的吧,阿呆鳥。”外科醫生微笑着說道。
“哪有!我是要去拿酒杯!你别冤枉我!”阿呆鳥用着“我真的很無辜”的眼神望着外科醫生。
我丢了個骰子。
“好的,那麼你受到了極大的刺激,陷入了瘋狂狀态,開始大哭大笑又叫又跳。投個骰子看看瘋幾輪。”
外科醫生反手一個十輪。
“哈哈哈,啊啊啊。”他棒讀着演繹着瘋了的狀态。
“好沒感情啊,外科醫生。”阿呆鳥不滿的說道。
“誰像你戲那麼多。”外科醫生翻了個白眼。
“喂,怪不是還在前面嗎,不打嗎?”隻有中也保持着優秀調查員的職業素養。
“行,那進戰鬥輪。外科醫生瘋着呢,公關官敏捷最高,你先行動。”
公關官舉起了酒杯。
“我能對怪過個魅惑嗎?”
蛤?你說什麼?
“不行。”
然後公關官對我過了個魅惑。
“……行,你過吧,但是要減60%的——”
然後他【魅惑1/85】大成功。
我深吸了一口氣。
“行,那麼怪物a被你的美貌迷惑了,它興奮的湊上來和你貼貼。”
“……我改主意了,我現在打它還來得及嗎?”公關官一臉嚴肅。
“哈哈哈,公關官你就從了它吧,打架的事我們來就好了!”阿呆鳥看起來快笑斷氣了。
“别,公關官。你先拖住它,組織會記住你的功勞的。”鋼琴師說的很認真,如果他沒有嘴角瘋狂上揚的話。
“到我了吧。我打怪物b一拳。”中也說道。
“直接上手嗎?它黏黏糊糊啊!”
“中也沒帶武器,沒得選。”我替中也解釋了一句。
“費那麼多話幹嘛!我投了。”
然後他困難成功了,接着骰出傷害值。
“那麼你打出了【7點傷害】。接下來冷血行動。”
“哈哈哈,啊啊啊。”外科醫生棒讀,但是敬業。
“對怪物b來一槍。”冷血簡明扼要,反手就是一個困難成功。
我簡單算了下傷害。
“那麼怪物b死了,現在是怪物c行動,我想想,怪物c打鋼琴師一下吧。”
“那麼怪物c伸出觸手纏繞住鋼琴師的腰——”
“為什麼要纏腰啊?阿呆鳥插嘴道。
“因為它是觸手啊。”我回答道,“那麼,它纏住鋼琴師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