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清放開嗓子朝酒樓裡大喊:“江刑塵!有人搶你馬!”
然後二樓的窗戶就碎了,江刑塵直接從二樓破窗而出落在了酒樓門口的空地上。
看到尹清和安安靜靜的小五和另一邊混亂的場面,江刑塵皺眉問:“搶馬的人是誰?”
“那邊那個正在被打的就是。”
這樣的話江刑塵就不急了,過來摸摸他的愛馬,然後站在尹清旁邊圍觀那人被揍。
“你上去那麼久在做什麼?”
“他們設置了一些小考驗。”
“看來他們不僅懷疑你的實力,還看不起你啊!”
“怎麼講?”
“你去了那麼久卻連個來知會我一聲的人都沒有,這不就是覺得你肯定通過不了他們那些‘小考驗’,所以沒必要說那麼多嘛?”
“早知道就下手重一些了!”聽完尹清的分析,江刑塵遺憾表示。
周圍看熱鬧的人越聚越多,這時樓上的人也下來了。
來人頭戴方巾,身穿棉布長袍,看到尹清和江刑塵連忙陪笑道:“江公子,是在下有眼無珠怠慢了公子,也讓這位姑娘久等了,在下讓店裡特意準備了一桌酒菜給江公子和這位姑娘賠罪,不知兩位可願意賞臉。”
來人略帶谄媚的态度讓尹清有點不适應,尹清看向江刑塵,想看看他什麼态度。
“進去吧!一會兒官府的人該來了。”江刑塵平靜的接受了自己現在已經沒機會下手這個事實後,果斷選擇了接受他們的賠禮道歉。
“哦!”尹清遺憾的往熱鬧的人群中看了一眼,然後戀戀不舍的轉過頭,牽着馬去酒樓後院的馬廄。
原本以為就是一個簡單的接風宴,不過尹清進一進來就愣住了。包間不大,但人似乎有一點多,而且這些人看打扮感覺也不簡單的樣子,更重要的是這些人似乎沒有給尹清留位置。
剛才追下來道歉的那個就不說了,現在在最末位坐着呢!除此之外還有五個人。
為首的那位人看起來三四十歲的樣子,蓄了一把胡須,雖然隻是讀書人打扮,但尹清感覺他應該是個當官的,而且官應該還不小,至少比那個知縣大。
次位是一位粗犷的中年人,尹清以前根本不知道什麼叫煞氣,但看到這位中年人的一瞬間尹清就對“煞氣”一詞有了具象化的理解,這人應該殺過很多人。
再下來是一位看起來文質彬彬很年輕是書生,感覺上非常符合“謀士”這一身份。
再下位就是江刑塵了。
剩下兩個人都站着呢,壓根沒資格上桌,一看就是随從一類的角色。就是站在那位粗犷中年人身後的随從看起來頭發有些淩亂,嘴角有傷口,衣服也有點破爛。
“還愣着幹嘛?還不趕緊站到你主子身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