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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第 3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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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事業狂結婚,自然是一心搞事業。如果沒有殷斯年通過父親名望招攬的資源,如果沒有殷斯年忍受着無數白眼從香港富親戚拉來的第一批投資,或許胥銘宏的天才創意,也隻會成為時代的浪潮奔湧向前,被無情拍打在現實鐵壁浪花的其中一朵,帶着累累負債伺機等待着下一個風口,或是一蹶不振倒地不起在泥潭裡打滾。

幸而結局是兩人成了,不僅成了,還公司越做越大,甚至是香港的殷家在拓展海外市場被資本主義貿易保護主義的鐵拳教訓了一頓後,唯一賺錢的投資。

值得一提的是,胥辛小時候是跟着媽媽姓殷的,直到後來無論是哪個殷家都要仰仗企鵝跳動的鼻息,胥辛的名字才改了過來。

不過在眼下的節點,公司剛剛走上正軌,胥氏夫婦也終于有閑錢來管管之前捂着眼睛裝作看不見的問題--孩子的教育問題。

夫妻倆不顧胥辛本人的意願,把他接回了A市,又請了保姆照料一日三餐,一般胥辛起床了,父母已經出門了,胥辛睡得正香,父母才剛剛回家,周末亦是如此,若是哪天胥辛能和父母共進晚餐,那天一定是什麼有着特殊意義的日子。如果夫妻倆要去外地經營某個項目長期不回來,還會直接把胥辛寄養到楊君澤家,美曰其名怕他孤單,實則是想讓他受楊君澤的熏陶,畢竟人家是遠近聞名的神童。

能夠天天和同齡人一起嬉笑打鬧,胥辛是很開心的,他和楊君澤是從幼兒園就穿一條開裆褲的兄弟,雖然兩人性格喜好完全不同,但是互相遷就,也能玩到一起去,每天睡前有說不完的話,李惠蘭一晚上會來查好幾次房,催他們早點睡。

唯一有點煩的是,楊君澤的媽媽李惠蘭,總是抓着他去練鋼琴。這是殷斯年留下來磨練胥辛性子的任務,李惠蘭便當成最高指示,不折不扣去完成。胥辛要是想耍小花招,溫柔的女人瞬間就變成了魔鬼。這頭送楊君澤去上補習班,接着就送胥辛去上鋼琴課,回家有好吃的宵夜,久而久之把胥辛訓成了巴甫洛夫的狗,想到彈鋼琴就開始流口水了。再加上殷斯年唯一有耐心的時刻就是聽他彈鋼琴,胥辛嘴上不說,練得更起勁了,手指都生出了老繭。

可是楊君澤家裡的氛圍很怪。雖然楊君澤的父母在外人看起來夫唱婦随,十分恩愛,但是胥辛總覺得有些不對勁,這兩人相處模式太相敬如賓了,甚至沒有話題裡永遠離不開公司的胥辛父母,關系來得親近。

而且楊君澤的父親楊乃文盡管看起來溫文爾雅,十分有書卷氣,但是胥辛有一次半夜起來,看到楊乃文眼睛漲得血紅,怒目圓瞪,兇惡地對着跪着的李惠蘭比劃着什麼,最恐怖的是,這個畫面好像被按下了靜止鍵般,是無聲的。

第二天,胥辛向楊君澤提起了這件事,楊君澤漲紅了臉,憋了半天說道:“一定是你在做夢,我爸媽不可能這樣。”

胥辛見他否認,也沒追問。楊君澤有很多秘密,比如說有一次,楊君澤前一天還好好的,第二天卻瘸着腿來上課,問他就說是摔得,但是作為一個特别皮的受傷專業選手,胥辛一眼就看出來楊君澤的傷痕不可能是摔得。在楊君澤家裡寄養的日子,有時候他們一家三口會待在房間裡不知道幹什麼,胥辛在房間裡等得都睡着了。

胥辛不好意思多問,畢竟人家才是一家人,雖然他在心裡早已把楊君澤當成了親兄弟。胥家搬進A市地段最好的豪宅的時候,楊君澤家裡也來道賀。兩人玩鬧間推倒了殷斯年祖傳的瓷器。

大人們聞聲趕來,胥銘宏一句話沒問,就直接咬定是胥辛幹的。雖然直接肇事人是楊君澤,但是看着發小瞬間變得面目蒼白、渾身顫抖,胥辛随口認了。

然後就挨了一頓男女混合雙打,胥辛屁股紅腫到好多天都隻能趴着睡。楊君澤來看望他的時候,愧疚地想要和大人說明真相,胥辛趕緊攔下:“那我這頓打不白挨了?!”

楊君澤還是眼眶紅紅,胥辛安慰道:“那咱們做一輩子的好兄弟。”

楊君澤眼淚婆娑地點頭,兩個小朋友還煞有介事地歃血同盟叩首。這麼做的時候,胥辛絕對沒想到未來有一天他會掐着楊君澤的脖子要和他絕交。

胥辛上了初中,企鵝跳動發展的越來越好,A市乃至C省的營商環境和綜合條件,已經成為制約公司發展的短闆,夫妻倆商量着要把總部搬走,但是胥辛不願意離開,幸虧老太太主動請纓到城裡照顧孫子。

胥辛再次幸福地和奶奶住到了一起,但是還是初中生的他,并沒有察覺到老太太過得并不幸福。一把年紀的老人離開住了一輩子的村子,猶如魚離開了水,沒有街坊聊天摸牌,家務有電器和保姆代為操持,熱情隻能奉獻給做飯,就這還要被媳婦嫌棄太吃的鹹了,會引起高血壓、胃癌等一系列疾病。

嘴被專業廚師養刁了的胥辛雖然沒說什麼皺着眉頭咽下去了,但是老太太又怎麼會看不出來孫子的想法呢,隻好又改,太清淡吃得嘴裡沒味,老太太像個孩子似的,趁着沒人的時候偷吃辣條,胥辛還以為奶奶真的喜歡,不僅配着吃,還在父母面前幫忙打掩護,直到奶奶真的高血壓犯了才被胥氏夫婦發現,一老一小乖巧坐着聆聽聖訓。

胥辛沒心沒肺的活着,并不在意偶然瞥到的那些成人世界的陰影:比如參加沒意思的宴會,一晚上保持着假笑,比如看着胥銘宏和其他成功人士當面商業互吹,說着什麼會面榮幸之至的話,轉頭坐上私家車就向秘書吩咐道,以後XX在的場合我絕對不去;比如每次都要在殷斯年女士的茶會上彈鋼琴以展示她的“教子有方、格調優雅”……這些事情還離他太遠太遠,雖然後者讓他再也沒有了練鋼琴的興緻。

他的童年終結于一個不幸的電話:“喂,您好,請問是家屬嗎?你的親屬被撞倒後因未能及時搶救去世了,可以麻煩你來處理後面的事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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