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梁哥梁哥!!方姐!”
幾人租車開到西湖畔邊,看到梁牧陽正打着電話面帶笑容早早的就在那裡等着他們。
“知道知道…”
方歡放慢腳步和陳幺并肩,歎氣:“真的佩服三月年紀輕輕這股子幹勁兒,活力四射啊天”
陳幺輕笑,“看孩子很累?”
“哇塞…這話說的,必須啊啊!!我自從接了他們這幾個孩兒我頭發都掉了一斤了”
方歡誇張的把兩手一攤,表示無奈。
“來啊同志們,我今天說兩個事兒…诶等一下你們都有備用的衣服吧?”
梁牧陽還是站在那個熟悉的蘋果箱上,舉着喇叭。
“咱等會要拍個有水的兩個片段,衣服弄濕了我這兒,”他看了眼腳底下箱子,“我這兒隻有毛巾”
方歡走過來,“不要緊的梁老師,我給他們都帶了衣服,我們是從飛機上下來直接趕過來的,行李都還在保姆車上”
梁牧陽點頭。“同志們熱身一下咱們開始吧?”
迫不及待的三月已經跟上梁牧陽的腳步往湖邊走,被他一把拉住,
“哎哎哎三月,西湖不能下啊,”
“不是說帶水嗎?”
梁牧陽拍拍他的肩膀,“帶水帶的也不是西湖水,這我們可沒有特權,聞名世界的景區咱可不能擅自下去,我們帶水的意思是拍攝第二個場景才有的”
“那我們拍啥啊梁哥”Mattis力走過來手遞給他一瓶水。
“我約好了的去劃船,劃到平湖秋月那塊是我們拍攝的背景闆,”
三月又激動了,剛想說什麼方歡就一掌過來按住他激動到顫抖的肩膀。
“你消停點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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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隊六個人加上陳幺方歡還有梁牧陽一群拍攝組的,一共是四條船,有一條船專門運裝不下的道具的。
陳幺坐在船裡兩隻手撐在身後的木闆,暴露在空氣中的白皙皮膚貼着被陽光炙烤過有些熱的座位上讓她有種烤肉的感覺。
“哇…好美啊,我長這麼大還真的沒怎麼來過杭州呢”
方歡沒有她那麼安靜,戴着墨鏡把手機舉在空中到處拍照,自己欣賞着。
“方姐你是哪裡人啊”
方歡擡頭一笑,“我爸媽是福建的啊,隻不過我從小在北京長大的,說話還有點強調呢是吧”
陳幺理了一下散落在身前的頭發,“不會啊,說話溫溫柔柔的還真以為是福建的”
方歡手在空中扇了一下笑出聲,“哈哈哈哈哈過獎過獎”
聊着聊着,看着靜靜地湖面呈綠色還有些半透明,映出藍天白雲像是天地接連在一起的畫卷。
随風飄飄的柳樹看起來也輕輕柔柔的,在時而吹過來的暖風中蕩一下柳條,
方歡指着浮在湖面的荷花感歎,嬌嫩到能掐出水的嫩粉到深紅的漸變,花底是拖着它們的新綠色荷葉。
鮮豔,嬌嫩。清香有天然獨秀,極緻的玲珑又嬌小的立在水面上。
陳幺心裡笑笑,估計等會方歡看到平湖秋月那塊更是會激動的說不出話了。
看方歡這個反應,她到現在都還記得前幾年帶着剛從北京搬過來的李笑來西湖時她震驚的表情。
背倚孤山的平湖秋月其實在晚上之時才是最美的時候,隻不過因為還要貼切遊戲主題的拍攝,梁牧陽就要求一定要趕在太陽落山前拍攝。
陳幺不知道的事本來他們是準備在南京打完比賽先來杭州拍攝再周轉回去的,隻不過那個時候杭州西湖真的是人擠人,擡頭看到的不是太陽不是藍天,是一個個比你高出十幾二十幾公分的一米九人頭。
“來啊,咱們獵人就在這裡,然後,诶?後牌呢後牌?三月?”
梁牧陽把人帶到平湖秋月碑亭那裡停下,上岸。
陳幺一路過來也隻是陪襯,偶爾友情出演宣傳片裡的神秘身影。
羅德蓋爾的後牌和獵人馬上就會搬出新的皮膚了,包括魔術師裡的一個女角色,所以陳幺才會頻繁出現在今天這個片段裡。
三月作為後牌的代言人自然是重要的,結果這個時候人還在一邊吃新買的糯米丸子。
“……”
方歡簡直尴尬症都要犯了。
好不容易把這兩個拍完,輪到陳幺的part的時候梁牧陽果真輕松了很多。
換上古裝的陳幺不管是往哪站,隻要是站在那裡不動别人都會以為這是什麼絕美的雕像。
這他媽,西湖襯着她的長相倒是略顯出幾分清冷,溫婉淑娴。
“美撼凡塵美撼凡塵啊”舉着攝像機的梁牧陽眼角笑出魚尾紋,樂得合不上嘴。
戰隊的幾個人自然是沒見過比美女還要美女的美女,一個個羞的臉有些紅也不敢盯着看太久。
方歡就在旁邊和工作人員一起嘲笑他們。
肉色帶點粉的古裝内襯長裙加上外面從肩膀繞着手臂垂到腳邊的淡綠色綢帶,白色的襪胸上面是金色勾邊的紋路。
大家都說,論一個人穿上古裝後是否好看,并不是用那種濃墨的妝容來支撐的,而是平淡的長相和最樸素的服裝。
雖說陳幺并不是長相平淡反而是那種嬌媚,但是不化妝的狀态下她确實看起來更偏向清冷系的那一卦,所以說穿上古裝那個清冷美女即視感也是沒跑了。
“陳小姐看這邊,假如你面前站了你讨厭的人,你會是什麼表情?”
陳幺配合着工作人員,把什麼叫做清冷如畫演繹的栩栩如生。
如果那個徐某站在她面前,她大概會做的就隻有無視她。
不過如果是真的還不一定,陳幺嘴角輕挑一個弧度,微微仰頭看着側邊想如果徐某真的在她面前她應該是什麼反應。
“咔擦”相機一聲響,梁牧陽滿意的看着照片離不開,“完美!收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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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束了一天的行程,方歡算了一下,拍攝一共拍了三個小時,然後加上回酒店的時間。
一共工作了四個小時,三個小時都是在凹造型擺動作,
哎,生活不易方歡賣命。
沒了陳幺在旁邊幫忙看孩子,她一下覺得自己又老了好幾歲,白頭發氣出來都是按一把一把的算的。
她發了個消息給陳幺,“幺幺你還順利嗎?”
陳幺坐在沙發上發着呆吸着酸奶,身旁手機叮鈴一下她才拿起來看了眼。
方歡:【幺幺你還順利嗎?】
她轉念一想,這麼說的話應該是方歡不順利了。
在拍攝完那會她早都說過了,這次來杭州的酒店房間她自己定,主要是看方歡一個人忙不過來那麼多事純幫忙的,誰叫方歡一直嚷着讓她回自己家住。
“哎喲喂祖宗你怎麼傻啊,自己家的床難道沒有酒店的舒服?我又不是不行,可以的沒事的你回去吧”
然後過了一個多小時她就收到了方歡求助的消息。
剛給對方發完一個拍拍安慰的表情包,李笑打了電話過來,
陳幺接起。
一陣咆哮。
“幺幺姐!!你回來了怎麼都不跟我說啊啊啊啊我還以為你今晚的飛機嗚嗚嗚嗚”
陳幺把空酸奶瓶投進垃圾桶裡灌了口水道,
“忙忘了實在是不好意思,怎麼了,聽你這樣子,感覺工作室都不在了一樣,你賣出去了?”
李笑躺在床上嘟嘴不滿,“什麼意思啊怎麼可能…不過我這幾天想死你了你也不主動給我打電話,你準備單飛不要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