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從睡夢中清醒過來的冬月一臉上還略帶迷茫,在火焰燃燒的背景音中顯得格外無助。
他現在距離那個位置有一小段距離,便隻能拿起一個小望遠鏡。
此時此刻他真的格外慶幸自己裝備準備的充分。
遠遠的觀望着,看起來好像是毛利小五郎那群人,但是人并不全,好像少了幾個。
啊,分頭行動嗎?你們是真的勇啊,在這種明顯類似于恐怖片的場所,居然還敢分開,這時候要抱團啊!
偵探的思維他想不明白,不過既然他們這麼做了,那自然就有他們的理由,非專業人士冬月一不做任何評價。
不過,在座的幾個基本上都和這個世界那位被神明寵愛的孩子扯上了關系 ,要死的話,估計也不會死很多 ,這樣想來,果然還是擔心一下病友的身體會不會突然被炸吧?
那輛帶着燃燒的金黃色光輝的車子,朝着斷橋下方去,在黑夜中宛若流星一般劃過。
真亮啊
冬月一遮住了眼睛,這具身體似乎不太受得了強光,剛剛一直處于黑暗中,突然之間看到了一個這麼亮的東西,一下子就把冬月一的眼睛亮瞎了。
看着那群人,冬月一還是有點不理解 ,斷橋上的那幾個人看起來沒有幾個特别悲傷的,他們就那麼看着。
不過好像也挺正常的,在這個扭曲的世界裡,身為偵探,一天能見到兩個在案件中的活人,算他們走運 ,而在這樣的情況下,假如對每一個初識之人都有着情感的話,那麼在分别的時候,一定會更痛。
至少 ,在那無數蒼白頭顱中隐藏的記憶裡是這樣的。
不過就事論事。冬月一還是感覺他們有什麼陰謀,他們的反應實在是有點太奇怪了,他現在這個距離離的說遠不遠說近不近,憑借着小望遠鏡,他分明看到那兩個人臉上隻是短暫的出現了驚訝之後,甚至其中有一個人臉上浮現了笑意!
人不能,至少偵探不應該,無論何時,對死者懷抱敬意,相對應的死者也才會願意把他知道的東西“告訴”你。
在這裡拖的時間似乎還是有點長了,遠處的那兩個人是簡單的處理了一下身上的塵土,便急匆匆地朝着來時的方向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