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究竟有什麼目的呢?或者說你們究竟有什麼目的呢?”
“嗯?”
【江戶川亂步】隻是那麼平淡的注視着太宰治,那雙暗淡的看不到光的眼睛,此刻隻充滿了威脅。
“憐憫嗎?”這句話說的很輕,但剛好可以讓太宰治聽得一清二楚,這句話幾乎是從他牙縫中擠出來的,太宰治看得清楚,那綠色的眼眸中是沉的讓人喘不過氣的絕望。
就在這個時候。
他的身後大門緩緩打開,一個人影飛快的沖了出來,摟住了他的脖子。
“呼噜呼噜毛吓不着!”
一雙手,稱不上是溫柔的,在【江戶川亂步】的腦子上來回呼噜。
江戶川亂步溫熱的手掌溫度傳遞給了眼前的人,似乎勉強将對方從那種寒冷的絕望中扯出來了一點,溫熱的陽光撒在他的臉上,一些回憶斷斷續續的播放着。
[曾經是不是也有一雙如此溫柔的手,但是炙熱的溫度撫過我的額頭呢?]
模糊了臉的人站在自己的眼前,帶着往常那樣的溫柔。
他下意識的伸手,想着去握住那個人,還未離開的手臂,但卻隻是握了一個空。
【是你自己放棄了這一切的,不是嗎?】
【江戶川亂步】愣愣的看着眼前的人,下次再透過他,直視着另一個已經完全無法再重新站在自己眼前的人。
如果此刻有人路過,一定會大聲感慨對孿生兄弟感情可真好,兩張一模一樣的臉,離得很近,一個帶着溫暖的笑意,一個卻隻是那麼呆愣的注視着對方,像是活潑的哥哥在逗自己,有些木讷的弟弟開心一樣,十分有愛。
但木納弟弟本人卻沒有什麼想法,隻是那麼愣愣的,後知後覺的回想起來。
[是了,是他自己放棄這一切的。]
如果…
他望着眼前的人。
如果沒有那一切的話,他會不會和他一樣笑得開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