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步?”
背後傳來聲音,江戶川亂步疑惑轉頭便看到身後自家監護人站在那裡,臉上似乎還帶了一些不解。
“啊?”這夢還能聯機?
遠處傳來了聲響,一個不大的孩子跌跌撞撞的跑了過來,他的行動看起來很是怪異,有些一瘸一拐的。
仔細看去,他的左腿上多了一個彈孔,此刻還在嘩嘩流血,那個少年伸着手,極力的想要将還在流血的部位止住。
最後他終于在他們前面一點的一個倉庫停下了。
他小心翼翼的躲了進去,臉上似乎有劫後餘生的慶幸。
這裡看起來就是一個貧民窟,四周環境破敗,留下的隻有戰争過後的痕迹。
少年捋了捋有些卷翹混亂的頭發,望着自己的腿,陷入了久久的沉默當中。
良久,他不知道從哪裡找來的一把小刀,費力的從腿中取出彈夾,很疼,看着就血肉模糊的,但少年隻是皺了皺眉,咧了咧嘴,想叫,但卻又硬生生的把嘴閉上了。
[如果他現在叫的話會吸引來外面人的注意吧]江戶川亂步這樣想着,他已經猜到面前這個人是誰了,特别為地垂下了腦袋。
[原來是在這個時候…]
那張臉擡起,他用手擦了擦臉上的血污,正是與江戶川亂步一模一樣的臉。
他看起來有些委屈,自己從衣服上撕下了一小條,艱難的将腿上的傷口包裹住,可那似乎并沒有什麼用處,血依就在往外流着。
福澤谕吉早就在看到那張臉的時候便愣住了,随後周身散發的氣息更加的寒冷。
他沉默的走上前,伸出手卻隻摸了個空。
同時他也意識到了一個重要的問題,他無法改變,他無法改變已經發生的事情,那些事情已經牢牢的寫在曆史的軌迹當中。
江戶川亂步不知何時也走到了他的旁邊,他的眼神同樣焦急。
可他們誰都不能改變些什麼。
隻能看着這個本該生活能力為零的小笨蛋,自己一點一點為自己包紮好傷口,神情專注卻又悲哀。
這就是世界的差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