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門關上的聲音,所有人都朝外看着,福澤谕吉此刻也注意到了屋子中站在原地還有些怔愣的江戶川亂步。
“亂步,這是怎麼了?”
…
冬月一并不管後面究竟發生了什麼,他找到了一個河岸邊,随便選擇了一個長椅坐了下來。
望着眼前的河水,他陷入了久久的沉默當中。
稀稀拉拉的喧嚷聲從遠處的街道中傳來,有孩子們拍球的響聲,有汽車鳴笛的聲音,也有鳥兒的鳴叫,襯托着本就寂靜的河水變得更加的寡淡。
良久,他伸出手,緩緩的撫摸了一下被紗布所包裹的位置。
這個傷應該是【江戶川亂步】在病院之前就有的了,有人曾經問過他這是怎麼來的,但他當時并沒有給予回複。
如今啊,他好像知道了。
别的不說,這次存在感漲的是真快啊,除了開始傳播自己恐怖謠言那會兒就有了零星幾個之外,現在再把上天選中的氣運之子見一遍之後,這存在感真的是嗖嗖往上漲。
望着幾乎是50%的任務進度。
冬月一憂慮的同時卻又快樂着。
陽光高高斜挂着,很快日落西山,
“你很難過嗎?”
身邊有人這麼問着。
轉頭一個戴着毛絨帽子的好心俄羅斯人站在了自己的身邊。
“唔…晚上好啊,費佳,看來你還沒有放棄那不太實際的理想。”他似乎是終于等到了自己該等的人,絲毫沒有任何的驚訝,隻是平淡的轉頭問好。
旁邊的人并沒有被侮辱的憤怒,依舊帶着和煦的笑容。
“另一個世界的我們的關系很好嗎?”
“不算吧,我們認識,你找我買過情報,還嘗試把我拉入夥。”【江戶川亂步】從那個長椅上站起來了。
“怎麼,你又是為了這件事情來的嗎?亂步大人是不會和你一起的。”
那人被看穿了目的并不慌張,聽到對方的拒絕,隻是有些遺憾的搖了搖頭。
“那還真是可惜呀,另一個世界的我實現了理想嗎?”
一片靜默。
“唉,沒有哦,我們誰都沒有實現理想,每一個人都沒有。”他那麼說着,眺望着逐漸落下的夕陽,眼神似是有些悲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