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境的顔色充滿了混亂而又蒼白的顔色。
在這一場沒有時間的夢境中,江戶川亂步不知道自己過了多久面前的視野變得有些狹窄,像是被困在一個方方正正的箱子裡。
随着蒼白的畫面不斷移動着那些聲音也漸漸随着嘈雜的風聲飄散而去。
伴随着天邊第一縷晨光的墜落。
這場荒誕而又奇充滿悲傷色彩的夢境,從水面中浮起,帶着滴滴嗒嗒的懷表聲徹底醒來。
“亂步?怎麼了?”身邊傳來男人關心的聲音,即使那語氣根本毫無波瀾。
江戶川亂步平淡的坐在椅子上,他的臉上帶着一絲擔憂,但更多的是思索。
福澤谕吉對此感到十分的擔心,亂步這個狀态從昨天一直維持到了現在,是心理出了什麼問題嗎?
難道自己平時太缺乏關心自家孩子的心理狀态了嗎?
越這麼想越感到愧疚,本就嚴肅這一張臉的福澤谕吉此時此刻變得更加嚴肅,是那種無辜路過的小朋友輕輕瞥到一眼都會崩潰大哭的程度。
“不,沒什麼,我隻是做了一個還算是有趣的夢…
一直沉默着的亂步開口說話了,他似乎也看不下去了自己監護人那一副随時随地都要提刀找人單挑的恐怖嘴臉,有些許怪異的回複道。
福澤谕吉也緩緩的從思緒中抽離出來,帶了些審視的目光望向江戶川亂步,依舊嚴肅着臉,但眼神卻柔和了很多,雖然并不能将他那張似乎隻有嚴肅表情的臉龐變得和藹可親起來,卻也并沒有剛剛那麼吓人了。
“是什麼夢?”
“一個熟悉而又陌生的夢。”
…
冬月一套着【江戶川亂步】的殼子,此刻有些百無聊賴的坐在公園的長椅上。
對于【江戶川亂步】的性格,冬月一的情感有些複雜。
祂的這位病友可不簡單,在病院裡就是一副讓人捉摸不透的樣子,可偏偏自己現在還得扮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