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武林中出現了個變态叫暴雨心奴,你要小心他。”
單純的小最啊,真怕對上暴雨會吃虧,柳風眠心裡擔憂的很。
“你說暴雨心奴啊,晚了,我們已經做過一場了。”最光陰摸了摸狗頭上的鼻子,故作深沉道。
“什麼啊。”柳風眠一陣無語。
“還有,為什麼要我避着他?他有我厲害嗎?”最光陰展示了一下自己強健的體格,示意對上暴雨沒在怕的。
“他當然沒你厲害,但是他是個變态。”
柳風眠想到了從飲歲那裡了解過的那段過往,兩個字,孽緣。小最這麼赤子之心的孩子,被害成這樣。
“啊!有變态摸我手!”
最光陰突然驚呼,柳風眠被他吓了一跳,想也不想就道:
“幹什麼突然這麼大聲?這裡隻有你跟我,哪裡有什麼變态?”
最光陰懷疑的盯上了小蜜桃,小蜜桃連連搖頭。
“汪汪汪!”也不是我!
璎珞也趕緊證明自己。
“咯咯咯!”也不是我!
誰知最光陰的右手突然舉了起來,往前一伸,好像在被一個看不見的東西拉扯。
他大驚失色:“變态在拽我!”
柳風眠仔細一看,小最伸出的那隻手,突然起了絲絲縷縷的白煙。心中有數,但她假裝什麼也不知道。
最光陰隻顧在那嗷嗷叫喊着有變态,柳風眠面色不顯,心裡卻是焦灼。不過沒一會,那種感覺應該是消失了。最光陰疑惑的揉着右手,心裡也奇怪到底是怎麼回事。
就在這時,一陣潮濕的雨潤之氣夾雜着血腥味從遠處迅速彌漫至跟前。
“我親愛的禮物,你在想我嗎。”
陰森森的語調也由遠至近,讓人無端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哦~還有附贈品,今日活動,殺一送一嗎?”
“呸,去你的附贈品,看刀!”最光陰二話不說拔刀就砍。
暴雨心奴似乎不太想打架,隻是一個勁的用言語刺激最光陰,想把他引到什麼地方去。
不能再讓他說下去了,柳風眠抽刀隔開兩人。暴雨倒也不戀戰,抛下一串地點後人就又消失不見。
“他要我去我就要去嗎?哼,我偏不去。”
柳風眠心裡舒了口氣,還好小最腦回路清奇,暴雨的激将法根本沒用。但她還是順着杆往下附和道:
“沒錯,被他牽着鼻子走,這樣很沒高手的格調。”
“就是就是!”最光陰連連點頭。
“小最,我有一些重要的事,要借走小蜜桃幾天。”柳風眠摸了摸小蜜桃的狗頭,小蜜桃順從的跟她的手掌心貼貼。
“什麼重要的事,為什麼不找我?而且小蜜桃還不一定同意呢。”最光陰有些不樂意。
“汪汪汪!”誰說的!
“你看到啦,小蜜桃同意了。放心,我會照顧好它的。”柳風眠笑着拍了拍最光陰的狗頭面具,見他不是很高興,想了想又道:
“其實我還有另一個很重要的任務,思來想去,也隻有你能完成了。”
最光陰這才又鬥志昂揚起來。
“哦?是什麼?”
“波旬三體之一的霁無暇,失憶之後變得很有俠心。你幫忙看着下,不要讓欲界的人接觸到她。”
“放心交給我好了。”最光陰拍拍胸脯保證。
“嗯嗯。你做事我放心。”柳風眠點點頭胡亂的誇了兩句,然後趕緊帶着小蜜桃走了。回去的路上經過集市,再次路過茶攤的時候,竟然見到了長生。
“請等一下!”長生果斷丢下正在追問的線索,朝柳風眠追了上去。
“做什麼?”柳風眠故意裝作冷着臉的樣子,果然這傻小子馬上就躊躇了。
“抱歉抱歉,因為閣下長得實在是和我師尊很像,所以我才會一直打擾你。”
“哦~原來如此,那你師尊叫什麼名字?”柳風眠問道。
長生剛要回答,卻想到了什麼,立馬住嘴。
“不行,這次我不能說了。”
上回自己的名字就被诓騙出去,到現在他還不知道柳風眠叫什麼。
“一個名字而已,有什麼不能說的?我們互相交換,這次我一定告訴你。”
柳風眠繼續忽悠。
“不行,師尊的名諱,我是不會告訴任何人的。”長生态度很堅決,随即他想到了什麼,高興地笑了。
“你的名字就算你不說,我也會知道的。在武林中闖蕩的人,隻要我去公開亭問一問,不就很容易就能知道答案了。”
柳風眠誇張的贊了一句。
“哎呀,少俠果真聰明!聰明人辦的成大事,不知少俠能否幫我一個忙?”
長生連忙換上一副警惕的神色。
“我跟你又不熟,為什麼要幫你的忙?”
“何必那麼見外,你幫我,我幫你,這麼一來二去的可不就熟了。而且你不都說了,我跟你師尊長得很像。你可以把我當做她,這樣替我辦事就沒有心理壓力了。多好!”
“咯咯咯!”大忽悠!欺負人!
璎珞不滿的甩了甩尾巴。
“不可能!”長生大聲拒絕,全世界最獨一無二的師尊,永遠隻有一個!
“就這麼說定啦,兩天後你來這個地方找我。”柳風眠卻不給長生拒絕的權利,不由分說的遞給了他一張路觀圖,然後拍了拍他的肩膀。
“一定要來呀!”
等長生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時,手裡已經拿着那張地圖。再一看,柳風眠已經帶着雪貂和大狗走遠了。
“怎麼這麼容易就被安排做事了,可惡!
不過話又說回來,雖然很莫名其妙,但是這個人确實帶給我一股熟悉的感覺。”
長生歎了口氣,認命的把路觀圖收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