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為什麼,一說到雪貂,天踦爵的腦海中就浮現出了柳風眠的臉。
之前在鑒兵台外圍,葬刀會圍攻九代師那次,他看到有白色的影子在柳風眠的披風上一閃而過。
隐約是個小動物的樣子,但他當時沒看清,如今一看到秦假仙的這張傳單,他腦海中的那道白色影子也就越來越清晰了。
“難道是她?”
“誰啊誰啊?”秦假仙連忙湊了過來,生怕錯過了重要消息。
“秦假仙,你能否跟我形容一下那女鬼的樣貌。”天踦爵問道。
“這……”秦假仙撓了撓頭,他也沒看見那女鬼的臉啊。
“俺知道俺知道!”業途靈興奮地舉手。“穿着紫色滴衣服,披着大皮草,手裡還拿着很奇怪的刀!是個好看滴女鬼嘞!”
“呸!女鬼長得再好看有個屁用!更别說還拿着那麼大一口刀!”秦假仙怒道。
這樣的形容,天踦爵确認是柳風眠無疑了。隻不過對方為了一隻寵物而如此興師動衆,倒有些出乎他的意料。
一旁的一頁書聽了半天,終于也品出一絲熟悉來。“聽業途靈的形容,似乎是上次戰中與血傀師一夥的那名紫衣刀者。”
“沒錯,上次鑒兵台外圍那一戰過後,那名刀者就此失了蹤迹,沒想到竟是因為這個原因。”天踦爵啧啧稱奇。
“你看起來放松了不少,想必你心中已有了判斷。”一頁書淡淡道。
“不錯,能為了一隻雪貂做到如此地步,證明她不是血傀師或者是地獄變之流,事情尚有回轉的餘地。”
一頁書看着天踦爵笃信的态度,并沒有多說什麼。他相信天踦爵有自己的判斷,而他一頁書永遠會堅定的站在他的身後。
幾人又聊了一會兒,天踦爵交給業途靈和屈世途各一個霧隐珠,以便讓他們在危急時刻能夠依靠此物逃命。
天踦爵離開雲渡山之時,順手還帶走了一張尋貂啟事,以及一頁書交給他的,從中陰界帶回的記錄紅潮災害的筆記。
紅潮的事他還要找緞君衡商議,跟緞君衡談條件,他心眼子多,天踦爵得做好萬全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