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塞。”鄭清春忍不住感歎出聲。
橋南這下是真看出來不同了,剛剛和她面對面的更像是一個陰郁少年,現在的更像一個普通的少年。
扭頭和前田藤四郎對視一眼,誰也沒說什麼,隻是看着眼前的少年,橋南開口問道,“加藤,你現在是好點了嗎?”
聽到問話的鄭清春一愣,在場隻有三個人。開口的是審神者無疑,前田藤四郎的身份也不用質疑,那這個加藤叫得隻能是自己。
但是鄭清春還發現了問題,他們臉上寫着的表情非常不對,似乎現在的自己和剛剛與他們見面時,所表現得不一樣。
于是鄭清春隻能打起哈哈,因為他也不知道剛剛得自己是什麼樣的,“應該是的,我感覺現在要好多點。”
橋南眼色一凜,這語氣絕對不對。雖然她沒接觸過幾天加藤藤四郎,但不代表她沒看過那個現世語——
[我是加藤藤四郎,戰鬥于我,如宿命之約。無需多言,我自會為主斬斷來敵。]
但是鍊接明确的在告訴她,眼前像換了一個人似的,确實是她家的。可這和時政宣傳的加藤藤四郎對不上,難道是暗堕延遲影響的原因,可沒聽說過會有這種說法啊。
橋南百思不得其解,不過還是将手铐交給了前田藤四郎。
前田藤四郎接過手铐,了然地來到鄭清春面前,“這個保安全的,我們帶你回去就得帶着,兄弟。”
鄭清春點頭,不用多想就知道保護的人是誰。而且現在的他疑似拿着的是暗堕刀劍的劇本,拿個東西防着他也是正常的。
不過,加藤?兄弟?
和前田藤四郎是兄弟那隻能是粟田口家的,但他怎麼沒聽說過有這把刀。新上的活動他不知道,還是虛構的。
唉,雖然888欠揍,但該給的還是得給啊,人審神者都懷疑自己了。
将手铐在手上戴好,鄭清春明顯能感受到原本身體内流動的靈力,開始變得緩慢。但對自身影響不大,除了手上的存在感甚至可以說沒有。
擺弄完手铐,擡頭看向橋南。鄭清春覺得這個時候,自己得表露一下軍心,“阿魯基。”
少年的呼喚如同春風吹過發梢,與那些粟田口家那些短刀的叫法完全不同。平淡的語氣中帶着一絲不易察覺的喜悅,是不一樣的體驗。
好吧,橋南承認,喜新厭舊說得就是她。和本丸其他刀劍們生活久了,感情已經變成了親情。
而隻要有新刀出現在他們的生活裡,自己多少會偏愛一點新刀。但時間不會太久,不然會被讨伐的。
橋南甩了甩腦子,将自己腦海裡的亂七八糟的東西全部甩出去。帶着前田藤四郎和鄭清春前往時政的中轉站,在那裡通過時空轉換器回到他們的本丸。
走過的路不遠,但難免會遇到一些今天在時政辦事的其他審神者,況且今天人本來就多。
得益于短刀優秀的聽力和偵查,鄭清春聽到有一些審神者在一邊小心的打量自己,一邊低聲交談着什麼。
“這是那把被偷的加藤藤四郎吧。”
“應該是,今天好像沒看見那家帶加藤藤四郎出來。”
“所以說找着了?但是工作人員不是說還要幾天嗎?”
“誰知道呢,說不定人加藤藤四郎自己跑出來的也說不定。
“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