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在下方的獅子王和不動行光一臉愧疚的看着橋南,搞得橋南都不知道說些什麼。本來也不是他們的錯,要是就此懲罰他們,搞得自己多虧待自己刃似的。
揮了揮手讓他們都下去,留得燭台切光忠一個人在天守閣守夜。将他也趕到隔壁近侍待的房間後,橋南将自己丢進暖和的被窩裡。
拿出手機,繼續看起論壇。
[1658樓]所以時政那邊到底怎麼解決?
[1659樓]我在時政打工的朋友告訴我,時政那邊也不清楚到底是誰敢明目張膽的去偷刀。畢竟如果是正規招進來的審神者,都有能力去鍛出獨屬于自己的,沒必要去偷别人的。
[1660樓]對呀,正規途徑進來的都是良人,誰會幹這種偷雞摸狗的事。
[1661樓]那怎麼辦,總不能就不管了吧。那些被偷走的刀占着鍊接,又不能重新鍛一把出來。
[1662樓]樓上的,你的發言很危險哦。
[1663樓]有什麼問題嗎,本來就是啊。刀丢了找不到,但鍊接一直在。我們不可能為了一把不知死活的刀,然後一直不去重新鍛吧,總有活動去打。
看到這裡,一直愛惜自家刀的橋南忍不下去,直接激情開麥。
[1664樓]我呸呸呸,你是什麼垃圾,也配當審神者。東西丢了應該想的是怎麼去找,而不是想着重新鍛出一把新的。狗都有感情知道對自己的主人吐舌頭,難道你連狗都不如嗎,垃圾。
[1665樓]支持1664,舉報1663。我家博多被偷了,我都沒想着再鍛一把,來過馬上要來的地下城。你什麼貨色敢這麼說,跟着你的刀刀也是倒了八輩子血黴。
[1666樓]舉報舉報。
[1667樓]舉報+10086。
……
橋南罵了一頓,總算把自己心裡憋着的給發洩了出去。
躺在床上,重新思考接下來的工作。獅子王和不動行光的心理疏導交給那幾個每天閑的喝茶的去解決,藤四郎那邊自己該怎麼說呢。
一期在新刀到本丸當天,就帶着一隊藤四郎家的小短腿出去遠征了,所以并不知道新刀的存在。所以到底要不要告訴他們這個事呢……
橋南知道,隻要自己下令讓所有刃不要在他們面前提這個事,肯定會不知道,但保不齊三明那張嘴會不會給她來個背後一擊。
啊啊啊,好煩啊!
輕輕的敲門聲響起,伴随着的燭台切光忠的聲音,“阿魯基,早點睡,明天還要去時政開會。”
橋南瞬間老實,她在本丸第一怕三明,第二怕就是咪醬。前者笑眯眯的往她心窩子裡捅刀子,後者笑眯眯的掌管着她的飯菜,倆個都得罪不起。
于是橋南闆闆正正在床上躺着,不知不覺就睡了過去。
早上的空氣裡帶着泥土的清香,本丸也早早的熱鬧了起來。刀子們大多不需要太多的睡眠,再加上那幾個需要修行的刀,橋南也被迫養成了和他們一樣的作息。
打着哈欠坐在大廣間主位,看着下面的大家嘻嘻鬧鬧,也是一種樂趣。
坐在橋南旁邊的是今日近侍前田藤四郎,在橋南的本丸裡近侍是一個月一換,頻繁的換動會讓近侍無法完成工作和配合審神者,而昨天正好是燭台切光忠近侍的最後一天。
“前田,一期他們什麼時候回來來着。”橋南叼着筷子,盯着眼前的拉面問道。
“今天晚上,阿魯基。”正替審神者剝蝦的前田回答道,“阿魯基有什麼事找一期哥嗎,我可以替阿魯基轉達。”
啊,晚上啊。
橋南搖搖頭,表示不用。接過前田遞過來的蝦,放進嘴裡。開始加速消滅眼前的拉面,因為她已經感覺到湯底已經變冷了。
帶着前田去外時政之前,橋南拿出一張符紙貼在前田身上。在看見貼上去那刻便消失不見後,滿意地點點頭。
“阿魯基,這是什麼?”前田有些好奇地問道,是他沒在本丸見過的符紙。
橋南并不精通這些東西,但她認識精通這些東西的大佬,所以這些東西從來不是稀缺貨。
“我也不是很清楚,好像是什麼保護的吧,我也不太清楚。”這些符紙是她的大佬朋友南香給她的,說是在一定程度上能夠保證刀劍的安全。
她想着上次也是外出導緻丢刀,所以防範于未然吧。
前田也沒多問,隻是點了點頭。畢竟阿魯基不會傷害他們的,她對他們每一個人都很好。
來到時政大廳,裡面的人比橋南想象的還要多。在來之前,他和那個貼吧主聊過,對方說大部分丢刀的都收到了邀請。但她沒想到這“大部分”是這麼多啊。
拉着前田往角落站去,她不是很高,前田也不是很高。為了避免出現踩踏事件,還是角落适合他們這種矮個子。
“各位!”站在最前方穿着工作服的時政工作人員,拿着大喇叭大聲地喊着,“能不能讓鄙人說句話!”
見周圍聲音小了下來後,工作人員松了一口氣,要是一直這樣扯着嗓子喊下去,明天嗓子絕對報廢。
“咳咳咳,是這樣的。關于大家都很關心的問題,時政這邊已經有了進展。但是遇到了一些小麻煩,所以請問是哪個審神者丢了一把加藤藤四郎。”
“就是那個活動新出的刀,麻煩舉一下手好嗎。如果您的身高不夠,可以讓您的近侍替代,麻煩了。”
橋南感覺自己有被羞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