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聽說了嗎,那個津島幹部回來了?”
“就那個和之前首領走得特别近的那個,我怎麼聽說是被首領嫌棄才丢到美洲去打,好像還說一輩子也沒别回來。”
“我怎麼沒聽過這個版本的,真的假的。”
“當然是真的啊,你沒看見今天津島幹部路過大廳時臉上帶着黑不溜秋的墨鏡嗎,一看就是用墨鏡遮住自己通紅的眼睛。”
鄭清春的拳頭緊了又松,都快被氣笑了。有種寡婦被造謠的無力感,真的讓他很想把那邊說話的人拉去打一頓。
但他不能,□□内部禁止打架鬥毆,哪怕他是幹部都不行。角落裡的聲音越來越遠,隻留下他在原地無能狂怒。
深吸了幾口氣,平複了一下自己的心情。拿起手機,和織田作之助聯系。
[我回橫濱了,見一面?]
正在偵探社整理往期案件檔案的織田作之助聽到手機響,拿起來一看發現是自己那個不錯的網友幹部。
停下手裡的動作,回道:[現在嗎?]
對面立馬秒回:[如果可以的話,偵探社樓下咖啡廳。]
好吧,完全沒有給他拒絕的機會。織田作之助無奈地笑了笑,和坐在旁邊的國木田獨步打了聲招呼:“國木田,我出去一趟,很快回來。”
“好。”國木田獨步點點頭,表示自己已經聽到,但他的眼睛完全沒有離開電腦。
織田作之助拿拉開自己書桌的抽屜,拿出放在裡面的小說原稿。看着上面寫着的内容,他突然有些期待鄭清春看到小說的表情。
盡管不是第一個觀看的,偵探社的人基本上都應該看過,給出的建議和反饋都是正向的。但織田作之助還是會對每一個第一次看到小說人都表情,充滿期待。
織田作之助前腳剛走,江戶川亂步就從會議室出來。環視了一圈,偵探社内除了被留下整理檔案的國木田獨步和織田作之助外,其他人都出外差。
好像沒看見也應該在偵探社織田作之助,江戶川亂步看向國木田獨步:“織田呢?”
“好像見朋友去了。”國木田獨步有看見他拿小說原稿出去,應該是去看朋友于是這麼回道。畢竟剛剛隻是随意的一瞟,都能看見他臉上挂着的期待。
朋友……
都不用江戶川亂步仔細回想,都能猜到是誰。他每天都能看見織田作之助臉上挂着的開心,能讓他這麼開心的也隻有那個被派去美洲的津島幹部。
啊,希望他們能相處愉快。江戶川亂步這麼想。
咖啡廳裡,在給織田作之助發完消息後。鄭清春便帶起了一個耳機,而耳機接收信号的對面是首領辦公室。
這是他在下屬和太宰治彙報消息時,丢在太宰治椅子上的。不太清楚這個竊聽器是否被發現,但現在還能聽到耳機裡傳來太宰治和其他人說話的聲音,他姑且算還沒被發現吧。
點的兩杯咖啡被端上來,鄭清春猛喝一大口來緩解自己現在略顯疲憊的神經。他也隻是在飛機上小睡一會,又和太宰治鬥智鬥勇幾個小時熬到現在,他又不是太宰治那頭貓頭鷹。
“叮鈴鈴。”
咖啡廳的風鈴聲響起,大門被人推開。鄭清春端着咖啡看過去,來人正是織田作之助。
他們見過面,所以并不會出現什麼因為多久不見而不認識的尴尬局面。
等織田作之助坐下,便将手裡的手稿放在桌上,哪怕臉上沒有表情但鄭清春能清楚看見那雙茶褐色的眼睛裡充滿了期待。
好吧好吧,他放下手裡端着的咖啡,小心拿起手稿開始看了起來。
是個很不錯的故事,鄭清春有看過原世界大文豪織田作之助寫的小說,每一本都挺好看的。
在文野世界的織田作之助在遠離□□紛争後,寫出的溫馨小說延續了本世界的特色。唯一的缺點就是太短了。
鄭清春意猶未盡的放下手稿,好奇的詢問道:“所以下一章還有嗎?”
織田作之助有些歉意地說道:“可能……得要段時間。”他知道自己寫作慢,所以不敢随意應下。
“好吧。”鄭清春有些小小的遺憾,畢竟這可是大作家的親筆手稿诶。
但他還記得自己是帶着事來的,于是小心詢問道:“不知道,這個我可以帶回去細細欣賞嗎?”
似乎怕織田作之助不願意,鄭清春立馬向他打包票:“你放心,我絕對不會搞那種抄襲的行為。”
織田作之助無奈的笑道:“沒事,你想看就拿回去吧。”
他沒想到,看起來比他大的鄭清春某些行為像十幾歲那樣。而且有人對自己的小說這麼感興趣,他也非常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