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所有人預料那樣,在醫療部确認可以進行遠途跋涉和健康證明後,鄭清春坐上了離開橫濱的飛機。在飛機上,鄭清春上下翻動着聊天記錄。
昨天晚上,他和織田作之助簡單的聊了一會,在聊天中表明對他寫的小說非常感興趣,并詢問是否可以觀摩他的手稿。
織田作之助則回複稿件還在初階段,或許等他下次回橫濱就能看到半成品,并邀請他觀看。
沒有明确拒答應,也沒有明确拒絕,想來這背後多少有那個名偵探的指點。
鄭清春和織田作之助的關系說不上很好,隻能算得上在陌生人之上的普通朋友。并且織田作之助寫作的消息在沒有投稿的情況下,知道本人在寫作,除了織田作之助自己往外說,絕對不會有人知道。
據織田作之助回憶,他和那位幹部除了那次幫助後吃過幾次飯,好像就沒怎麼見過面。在他正式加入偵探社後,關系更加疏離,所以并不存在本人告知。
江戶川亂步吃着手裡的點心,毫不在意地提點織田作之助:“但你的小說不是才剛開始嗎,哪有這麼快。”
在他看來,這種被派出去執行公差的情況,大概率短期内是回不來的。說不定在外面待上幾年,這事也就漸漸被淡忘了。所以,他讓織田作之助放寬心回複。
“好。”織田作之助順從地聽從了他的話,随後在對話框中反複斟酌、修修改改,直至自我感覺良好後,才将信息發送了出去。
他對這個朋友的感觀還不錯,雖然不清楚他從哪裡知道自己寫小說的消息,但有人對自己的小說感興趣他非常高興。所以在最後還是邀請對方回來後可以觀看,雖然他自己也不清楚到時候自己會寫的怎麼樣。
聰明的江戶川亂步當然知道織田作之助會這種,哪怕長得像大叔一樣,但内心還是覺得世界永遠會是美好的。
撇撇嘴,他有些好奇的問道:“對面是誰?”
“津島修,五大幹部之一。”織田作之助回答道。
他啊……
江戶川亂步好像認識這個人,他從自己抽屜裡翻出手機,找到一個備注叫問号看了一眼,然後往坐在他旁邊的織田作之助的手機看了一眼,确認是一個人。
他和這個津島修幹部之前在糕點店見過,還交流了糕點心得和互相推薦店鋪來着。
那些小衆店鋪,江戶川亂步非常滿意也就連帶着對推薦店鋪的人很滿意。他也能看出站在自己面前的人有秘密,但總缺少一種必要條件,也就導緻在交換聯系方式後給備注了一個問号。
想了想,不确定對面在不在飛機上,但還是發了一句:“小說?”
“嗯。”正巧這架飛機提供空中網絡,正在處理一些遺留問題的鄭清春收到消息,就知道對面是誰。
雖然當時見面,鄭清春也很怕會被哪位聰明的偵探看出什麼。但其身上的時空壁不是誰能窺探,所以在看見江戶川亂步皺起的眉頭,他就知道亂步也沒有同人裡寫的那麼懸乎。
[你有壞心事]
好吧,這也确實和直言不諱的人設對上了。
[那就等着名偵探把我抓捕歸案]
[我才沒這麼無聊!]
鄭清春輕笑,他們都心知肚明的結束這個話題,他們都知道對方隻是試探一個結果,得到了也就沒必要繼續下去。
暗滅屏幕,将手機收了起來。鄭清春動了動身體讓自己坐得更舒服一點後閉上眼睛。現在的他好像沒必要去擔心離他越來越遠的世界,先把美洲勢力建起來才是最重要的。
畢竟在他的記憶裡,太宰治在上位後除了睡眠不好以外把□□管得非常好,甚至比森鷗外在位對□□的發展都好,并迅速成為橫濱第一勢力。
所以,熬到太宰治的二十歲再回去才是最好的選擇。不然就以他們這撕破的局面,見面都不知道說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