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也學會開玩笑啦,果然跟着我不到半日功夫性格都變開朗了。”五條悟頗有成就感地摸了摸小家夥的頭:“一直在外面偷聽我們說話吧?”
“嗯……”
“惠的話隻是站在門外,還有個鬼鬼祟祟趴在窗戶上偷看我與他老爹說話臉都要貼進來的家夥。”
伏黑惠回憶了一下。
“是個不友善的金發男人。”
“心裡頭好奇又不滿,但即使再怎麼生氣也不敢在我面前現身。直哉那小子,多半現在在他醉醺醺的老爹房間裡發脾氣。”
大概是腦補到了相關的場面,對此覺得滑稽的五條悟注視着月見,理直氣壯地對她說道:“自己的學生要是嫁給這種貨色,老師我每天看到你都會覺得良心不安的。”
然後,他露出了誇張的表情,伏下身子對小伏黑惠做出了多餘的善意提醒:“惠如果進了禅院家,變成那副樣子是不會有女孩子喜歡的哦,超讨厭的。”
伏黑惠不在乎地别過頭去,但那并非是抗拒這個可疑男人的行為,多半隻是出于對他口中所說的男女内容不感興趣。
雖然表面上還是冷冰冰的,但有一種奇異的感覺從他内心蔓延開來。
從他進入禅院家,親眼看見那裡與他差不多年紀的綠發雙胞胎姐妹的窘境後,他第一次對這個看似乖戾的男人産生了信任感。
因為這家夥說的沒錯,津美紀如果跟着自己進入禅院家不會有幸福的未來。
小小的身體兼具超越同齡人的成熟與細膩,伏黑惠自然感受地到五條悟帶他去禅院家真正的理由:
讓他親眼看清禅院家糟粕的禮節與視女子為蔽履的家風,為了津美紀的幸福,他絕對要變得強大起來。
“老師……”
月見想開口說話,但她注意到五條悟接了個短信後,随即發出了不滿的咋舌音。
“咒靈都是夜貓子嗎?真沒辦法。”
他攤了攤手,語氣帶了些埋怨。
“月見如果不想睡的話,跟着我去做一趟任務吧。月見同學的首秀表演,我會好好看的。”
“嗯好。”
谷川月見知道今晚會發生什麼,為了避免之前出現的尴尬情況,她才刻意提前換上合适的衣服。
而這點小心思,早就被五條悟輕松識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