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應湛在顧文家裡睡了一覺,醒過來時候還有些不适應,看着頭頂陌生的房梁。
仿佛這一切還是夢。
他前一天還是魔教教主的兒子,坐擁巨大勢力的魔教呼風喚雨,除了父親沒有人不敢聽他的。
今天就變成了一個居人籬下的流浪人,要替别人磨豆腐做工。
葉應湛不禁啞然失笑。
能做出這種事情來他還真是個天資聰慧,如果父親知道了鐵定要打死他了。
不再想這些,他起床。
顧文已經在做豆腐了,做豆腐是個辛苦活,他今天要幫顧文打下手。
好在顧文并沒有強行要他完成多少多少,隻是簡單介紹了下任務讓他能完成就完成。
做完了後便推着車去賣豆腐,午飯他在家吃,顧文在外面簡單吃點自帶的,晚上才會回來。
家裡隻剩下他一個人,看着周圍這破舊的房間,雖然很舊但比較幹淨,不知怎麼的他總有些違和感。
吃完了晚飯,閑來無事,他打算再做做工熟悉一下,做着做着,眼睛有點酸疼。
感覺渾身腰酸背痛,他還是修煉的人,這點苦活就已經累得不行了,難以想象顧文怎麼做到日複一日,年複一年的。
聽說他在這裡賣豆腐已經有四年了,那其餘的年歲裡在幹什麼呢?他看上去還很年輕最多二十多歲。
可能喜歡的那個人與他之間發生了很多事情。
葉應湛想了很多,最後得出的結論依然不準确。
得到的線索太少,顧文在他眼裡依然是個謎。
想着想着些許疲憊想要睡一會了,眼看着天快要黑了顧文還沒有回來,葉應湛準備回床上睡覺,他掀開被子鑽了進去。
沒一會兒就陷入了夢鄉。
他醒過來的時候是被人吵醒的,隐隐約約聽到一個很熟悉的聲音。
“你還在幹這種粗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