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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章 好運[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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泗州古城内鬥一事似乎是張家内亂的源頭,但一切或許早有征兆,有人自請流放海外,有人從族内叛逃,有人留守家中。山海之意源于同胞分離,也是張家逐漸失控的表現。

張家總計東、西、南、北部四個檔案館,監控各地的異常事件及記錄各種資料。後來張啟山承擔起了一個中部檔案館的職責。但此處按下不提,這都與張海俠的經曆暫且無關,他也是後來得知這些事情。

當時,他和張海樓一樣隻以為自己是南洋海事衙門下的南洋檔案館挑中的特務預備役。

經過幾年漫長時間的各種特訓,張海琪才将她的養子們分配往各個地方完成任務,但這也是不得已為之。族中内亂越發嚴重,需要暗殺的叛逃者也更多了。

除此之外,後來似乎還有流傳獵殺張家人的消息,不論如何,張海琪判定廈門暫時已經不适合停留。去往馬六甲周邊的也不隻是張海俠和張海樓他們。

他們首先看中的是第一個需要暗殺的目标,一個叫做張瑞樸的南洋華僑。兩個小年輕雖然興緻勃勃去了槟城,卻什麼都沒幹成,事後還很狼狽地踏上逃亡之路。

狼狽之餘,張海樓甚至還有空從海水裡撿了一個人。

什麼叫做真正的水鬼?

張海俠其實一直沒能理解他這句話的意思,隻覺得月色下水淋淋的白發看起來确實有那麼幾分鬼魅。青年人的眉間點了朱砂,鼻子在露出水面後就恢複了呼吸。張海樓覺得新奇,手賤去碰,發現那分明是一顆幹涸的血珠。

他一邊摸索檢查,一邊詫異道:“這是死人嗎?但是摸起來怎麼還是熱的啊?這臉一看就知道是咱們那地上的人。”

轉眼間,張海樓又有了猜測:“張海蝦,你看他長這麼好看,不會是那個張瑞樸喜歡男人吧!那我倆可千萬不能被抓住,不然指不定會怎麼折磨我們。”

張海俠看了幾眼,忍不住道:“你想太多了,他身上明顯沒有那種痕迹。”

兩人逃亡的路上于是莫名其妙多加了一個半死不活的男人,好在已經快到達霹靂州邊緣,也不算太麻煩。

張海俠也說不清楚為何有了這種沖動,但既然張海樓沒有反駁,那就是也贊同這個決定。不過後來複盤時,他們都認為一路上多了些奇怪的細節。

回到霹靂州,已經是夜裡,這裡的夜裡與白天相比勉強還算是涼爽。不過這種地方,夜裡也不安全,兩人就沒有多停留,直接趕回南洋檔案館。

南洋檔案館設立的地點是一棟西式磚石結構的二層小别墅,張海樓以前見過許多,雖然不是在這裡,而是在鼓浪嶼。樓房前附帶院子,前院最前面還有個造型很不錯的拱門,這拱門臨靠街邊,懸挂着南洋檔案館的名頭,這裡的人看不懂,就可以裝作是洋人。

一樓是檔案室和堆雜貨的兩個房間。二樓是他倆住的,一人一間,還有個大會議室,裡面放着聯絡的發報機,以及一張很大的海圖。張海樓還正處在新奇的時候,出任務時大多都會來海圖面前指點一番。

把人扛到會議室,直接丢到桌面上,張海樓才發現人已經清醒了,似乎在說什麼,他俯身附耳過去聽了一下,就大叫起來:“張海蝦!你快來!”

“怎麼了?”這房子隔音還不錯,張海俠不知道他在賣什麼關子,問了也沒有回答,他沒有多想,結果走到會議室就被塞了一個濕漉漉的人。

張海俠皺眉想說什麼,又聽到懷裡白發青年小聲的呢喃:“媽……”

張海樓立即拍腿大笑起來:“你當媽媽了!幹娘也有孫子了!”

“有病。”張海俠忍不住罵他。

張海樓說:“那這人怎麼辦?不會是傻子吧?他都叫你媽了,總不能就這樣扔出去。雖然這地方睡大街上也不會凍死,但長他這樣的,應該會很受歡迎,會有很多人喜歡玩。”

張海俠猶豫了幾秒,張海樓就明白了什麼,滿意地聽到他說:“再等幾天看看情況。”

張海樓倒是無所謂,看他還有些小心翼翼的,就有些好笑地說:“大不了說是買來打掃房間的。”他說着打了個哈欠,人先離開了會議室,聲音才懶懶散散飄過來:“就交給你處理了,我看你還挺感興趣的。”

要是不想留人,不願意,那張海俠立馬就會臭着個臉,張海樓對此可熟了。打心裡不願意又生氣的話,他也會直接和張海樓打起來,這種事并不是少數,也不會影響他倆的關系。

張海樓覺得張海俠就是想太多。

張海樓去睡了,爛攤子就留給張海俠,他歎了口氣,任勞任怨開始檢查這個陌生青年身上是否有傷口,确認确實沒有傷痕。再然後洗去一些海水留下的污漬,最後又找了一身舊衣給對方換上。

然後不知怎的,他們就躺到一起了。張海俠第二天醒來還是被張海樓吵的,隻大約聽到他在說什麼“孟浪”“真是令我意想不到”“拐到床上”之類的話。

身邊的人……還是說應該在懷裡的人,總之,張海俠發現床上的人不見了。倒是張海樓斜斜靠在門口,一副偷了腥的表情,或者說終于抓住把柄了的表情。

張海俠摸了摸額頭,有些詫異自己的警惕性是怎麼回事,他問張海樓:“人去哪了?”

張海樓指了指門外:“在那看海。不是我說,你這種行為有點變态。”

張海俠起身穿衣,才不搭理他,這時候搭理張海樓,他隻會越來勁兒。

那個陌生青年還在走廊盡頭,靠着欄杆像是看海,張海俠的那身舊衣服穿得松松垮垮,衣擺有些長,像是……

“像是被惡人玷污了後好不容易從府邸裡跑出來的可憐家夥。衣服都不能穿全。”

張海俠長長地深呼吸了一口氣,張海樓馬上竄開十幾步遠,那張沒把門的嘴巴也不漏風了。

張海俠盯着青年人披散白發的背影看了幾秒,還是走上前去拍了拍他的肩膀,溫和地說:“回去把褲子穿上。”

青年人被張海俠拍得一抖,下意識回過頭來,陽光如同在眼中跳躍一般,連睫毛也是雪白的。

張海俠和張海樓同在易容方面頗有建樹,看人自然會條件反射多去分辨面容輪廓,不過昨晚他就有意識地檢查過,知道這人臉上确實沒動分毫,身上也沒有藏東西。

有些人的樣貌一眼能瞧見的是他骨子裡的堅韌,有些人面容卻自帶幾分媚和輕浮。氣質和人的品性有些關聯,當然也是可以模仿出來的表象。

但這個年輕人很奇怪。他無意識的狀态與意識清醒的模樣差别很大,此時眼神清亮,很是無害。而昨晚他的模樣卻讓張海樓說出了類似于勸告的話。似乎他的身上産生了一種極緻的誘惑,無論是情欲還是食欲,總歸最後變成了相似的詭異渴求。

張海俠思量着,卻注意到他的瞳孔一瞬間變得如針般細,像是受到了驚吓,然後又極快擴散開來,恢複圓潤的形狀。

這一刻,張海俠不由得懷疑張海樓那句水鬼是不是因為真的看見了什麼。

又或者,可能是他眼花了?

張海俠有些懷疑自己,但還是保持笑容,開口詢問:“不冷嗎?”

這地兒能冷就怪了。可張海俠不想外邊那些人看見自家樓上站着個半裸的男人,還這麼好看,容易出現一些不該有的争端。

好在對方還是聽話,雖然搖頭表示不冷,但也穿上了一條大短褲。

白發青年臉上隻有一點迷茫,态度卻不慌不亂,沒睡醒似的問他:“這裡是哪?”

不是馬來語,也不是英語。看來也算是老鄉見老鄉。

張海俠心裡卻沒完全松懈下來,回答:“霹靂州。我是張海俠。”

青年有些艱澀地重複道:“霹靂州?張海俠?”

張海俠點了一下頭,問:“你是怎麼來到這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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