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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登月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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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衆人離開積屍洞後,船行水路仍然流經兩山之間,不過遠處已經有了隐約的人聲和村落的迹象,鋪散開來的晚霞漸漸占據半邊天與半邊水。吳三省和潘子奮力撐船,居然顯出幾分遊山玩水的閑趣——當然,隻有沒撐船的人才有資格說這種話。

吳邪仍然昏着,李壞拿背包勉強墊在他腦袋下面,沒成想這時候張起靈也搖搖欲墜般,似乎失血過多,要倒下去了。

張起靈放下船篙,實則準備休息一會,但自覺犯了錯的李壞還以為他要暈了,當即伸出手去攬住他,想助一臂之力——然後便有些訝異地發現,這位奇人軟得像條無骨的蛇!這蛇先重後輕,輕了又重回去,如果不是李壞力氣大,大概率已經被這跌宕起伏的重量拽倒過去了。更悲催的是大奎還沒醒,船工已經想跑路了。看着這三個昏迷大男人,吳三省開始慶幸靠譜的潘子還清醒着,不然光是大奎就夠他喝一壺的。

又過了一會,船到岸邊。一行人這一趟經曆驚險刺激,也沒想到後面筏子上的牛車和牛還好好的,見有人看它,就溫順的哞一聲。潘子便把牛牽到岸上,又和吳三省把大奎從平闆船折騰到上牛車,一躺下去,這家夥居然就及時醒了,惹得潘子怒罵幾聲浪費感情。

這荒郊野外,有了村也尋不到賓館。潘子又重新架着吳邪放到牛車上,李壞也把勉強能自主行走的張起靈扶到車上去,對方清淩淩的目光投過來,他便低下頭,自然而然的避開了。事實上李壞已經意識到,這人并沒有昏,但那個時候無論是放開張起靈,還是不放開,都已經尴尬得要命了,張起靈是個話少的人,不說什麼,李壞也就當做沒發現。

東瞅西瞄的魯老二跟着他走,一行人順着村人的指點找了個招待所。招待所内裡倒是很不錯,有水有電,床鋪幹淨,還能打電話。

李壞心裡有想法,看着心不在焉的,吳三省就說:“有事就早去早回,别糾結了。”得了同意,他立刻脫離了隊伍,魯老二迫于威脅,不需要捆繩就戰戰兢兢跟着李壞離開,也沒人攔着,眼看着方向是去人多的城鎮,魯老二這才松了一口氣。他們靠着兩條腿慢騰騰走了十幾公裡,繞開了有人的居住區,又是個魯老二不太熟悉的陌生位置,李壞居然就在這片荒涼的土地上停了下來。

魯老二大汗淋漓,終于忍不住問:“咋不走了?您、您在這有事要辦嗎?”他也不敢說是不是那個要被辦的事就是他。

李壞搖了搖頭,說:“我找人來接你。”他翻到電話本裡的登月器九号,生疏撥了出去。一陣嘟嘟嘟聲後,手機又開始滴滴滴,那端便傳來了一個吐詞清晰的年輕男聲:“你現在在臨沂?我馬上就到。”他還沒來得及回複一個字,對方已經挂斷了電話。

或許是因為他表态不嚴,等待的時間裡魯老二又開始心思浮動。李壞不耐應付這人,這種該死的東西也沒有值得他去認真對待的價值,就一腳将人踢跪在地上,冷漠地睨他不敢置信的驚恐表情:“别那麼多話。反正你的結局都是不變的……像是這樣——”那根漂亮的手指點了點魯老二的額頭,涼涼的,讓魯老二黑黝黝臉上的血色褪沒了,看起來像敷衍糊了層白漆的劣質木偶,分明是懂了李壞的暗示,“就結束了,明白嗎?”

他按在地上的左手被李壞鞋底不輕不重碾着,不痛,但心理因素影響更大,讓魯老二錯覺手指骨頭都要被踩碎了,尖叫得破了音:“你要殺人!!這是犯法的!”李壞歪了歪頭,感到費解:“你不是殺了不少人嗎,居然也會認為這是不對的?做了這樣的事情,你也該知道會有什麼後果吧?我不會做什麼,法律會對你做什麼,你知道的。”

他知道嗎?魯老二當然知道,但他覺得他藏得好,能躲過去,都這麼多年了,哪怕運氣不好什麼時候被屍蟞吃了,都永遠沒有被抓住的那一天。“不、我沒有……我沒有動手!”李壞看他那表情,不甚在意地眯了眯眼:“或者你更想被屍蟞一口口吃掉。”

延遲死亡和瞬間死亡,在沒有瀕臨之前,魯老二哪個都不想選。但不随他多想,叭叭兩聲,李壞電話裡的人以及開着面包車來了,車上迅速下來三個青年,衣着樸素,但身上有種微妙的氣質。

魯老二瞪了瞪眼睛,爬起來轉頭就跑。其中兩人立刻追上他,将他臉都按得貼在泥地上,雙手被利索地扳到背後壓住,魯老二掙紮不得。這種姿勢讓他瞬間意識到了什麼,不敢置信地吼道:“你個倒鬥的居然還認識戴帽的?!”

李壞不語,看着那兩人将魯老二抓進車裡,而後是隐約的金屬物碰撞聲。他本來也不知道這是什麼人,但都不重要,李壞隻大概知道有些麻煩可以交由這個号碼後面的人解決。

剩餘的一個青年人看起來是領頭的,也沒向他靠太近,淡淡地說:“九号死了,紅果子也早熟了,林場已經結束了。我是新來的的十号,負責這些事情最後的交接。現在有東西交嗎?”

“沒有。”李壞回答了,對方沒有再問,轉而遞給他一個很普通的文件夾,示意道:“裡面有給你的一封信,已經解封檢查過了。什麼時候看都行。”

青年人轉身上了車,看李壞還站在一旁,呆愣愣地抱着文件夾,他忍不住又從副駕駛位車窗裡探出頭喊了他一聲:“喂!李叔,我要走了,你還有什麼想說的嗎?”

李壞無話可說,實際上他習慣于不開口與人交流,至少他是這樣認為的。哪怕與吳邪待在一起,與吳三省以及他話多的夥計們待在一起,他也容易陷入無話可說的狀态,隻擅長默默傾聽。

但年輕人炯炯有神的目光還放在他身上,李壞認真思考了幾秒,問:“你認識我嗎?”

“我聽說過你,但這是我第一次見到您。”年輕人莫名其妙說了個敬詞,又跑下車來,壓低聲音道:“李叔。您覺得九這個數字怎麼樣?”不等他回答,這個年輕人急促地繼續說:“九包含了一切,十是終極、圓滿、一切的新開始,對不對?”

“……不。你怎麼會這麼想,”李壞搖頭,想着九的數字,面色冷了下來:“九代表前面有八個人,十代表你前面還有九個人,已經過去很久了——你不是十号,你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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