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酩酊的皇馬全隊,克洛裡斯和貝林厄姆相對坐在淩亂的包間裡。
關上了内間和外間的門,昂貴的包廂果然隔音效果很好,居然有了些鬧中取靜的意味。
“我來之前,看了篇推送。”克洛裡斯還是率先開口,然後點開新聞,把手機遞了過去。
貝林厄姆掃了一眼,倒是神态自若:“克洛,你知道的,這些都是媒體捕風捉影。你不是也來參加了嗎?我們的聚會很正經,沒有那些不該有的東西。”
克洛裡斯點點頭,這些她都知道。就算是風流慣了的球星也不會在全隊都在的時候搞亂子,他們大多三兩成行。
“我理解,祖德。可是我們的職業特殊,有太多太多的愛侶都輸在“找樂子”。當長期的壓力之下,穩定的戀愛真的能一直走下去嗎?”
克洛裡斯搖晃了下色彩鮮亮的雞尾酒杯,然後一口悶下:“誘惑太多了。而我隻是我,不想為你改變太多,更不想為你不停地去抵抗那些飛撲而來的莺莺燕燕。我不會困宥于豪宅,做個眼不見為淨的球星太太。那麼我們到底能走多遠?”
貝林厄姆想要開口安慰她,卻被她一把捂住嘴。
克洛裡斯接着說,聲音落寞:“曾經,我以為皮克和夏奇拉會長長久久的,更不要提那些球星身邊來來回回從不間斷的女人。祖德,你要我怎麼去相信,隻有我們倆是‘真愛無敵’呢?”
貝林厄姆想勸解她這都是媒體們為了銷量捕風捉影渲染出的愛情,卻無論如何也開不了口。他敏銳地覺得:就好像,曾經真的有這麼一個女孩為這些走向逝去的愛情而真真切切地惋惜悲傷過。
貝林厄姆又想跟她說些情話來證明自己心堅不移,可又覺得所有的語言在這樣一個龐大而又漫長的未來面前都顯得那麼的蒼白無力。
“你不必多說,也許是我酒喝多了,竟然要你給我承諾一個虛無缥缈的未來。我并非不信你不喜歡我,祖德,罷了,就當我說的都是醉話。”見貝林厄姆半晌不作聲,克洛裡斯說不清心裡是什麼感受。
可能是既慶幸他沒有這樣輕易給出承諾,又難過于他的默不作聲。多種情感交織,克洛裡斯索性把眼一閉,就往沙發靠背上一躺,借着酒意睡了過去。
貝林厄姆意識到自己長久的沉默有點像是拒絕給出承諾,匆匆想要開口,卻發現克洛裡斯已經睡了過去。他隻好把她抱上了車,送到皇馬宿舍,自己則住在隔壁隊友房間。
次日清晨,見克洛裡斯又早早起來訓練,見了他也還是談笑依舊。貝林厄姆在心底暗暗松了口氣:也許昨晚她真的是喝醉了。
皇馬赢球,全隊有一天假期。不過貝林厄姆孤家寡人的也沒啥事,索性就一直呆在皇馬體育城陪克洛裡斯訓練。
在跑圈途中,貝林厄姆還是忍不住問出來心中的疑惑:
“克洛,我感覺你好神秘,你是不是有什麼秘密瞞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