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欲望與粗暴,溫柔與克制,在沒有反抗的情況下,能展現到何種程度等等。
冷紅殊的視線在他身上一寸寸地巡視,他冷白的皮膚沒有留下明顯的情愛痕迹,
冷紅殊和他邀功,
“快誇我一下,我今晚都沒咬你。”
白簡:“真厲害…”
冷紅殊:“切,你再看看你,我身上都是印子。”
白簡其實不愛在她身上留痕迹的,偶爾不小心留下的,也很少。
今晚上是為數不多的例外,她的腿,脖頸,後背,都有不少他吻過後留的紅痕。
冷紅殊嚴重懷疑,他就是被今天的事情刺激到了。
冷紅殊撐起手肘,懶倚着下巴,薄薄的被單從她雪白的後背滑下去,完美凹陷的腰線像蛇的腰肢,柔美纖細。
她盯着他看,胸前的風光一覽無餘。
“對了,你明天幾點走?還有拍攝工作嗎?”
他說,“明早七點的拍攝,我五點走。”
冷紅殊看了眼時間,淩晨一點半,她不知為何幸災樂禍,笑眯眯地低喃,
“那你今晚沒幾個小時睡覺了。”
“不如…幹脆我們通宵吧。”
她說着,俯身貼上了他的胸口,柔軟水嫩的□□與他結實溫熱的身體劈頭一碰,就像水滴進了燒熱的油裡,噼裡啪啦的熱意在身體裡叫嚣起來。
冷紅殊暧昧地黏視着他,眼尾斜飛如勾,瞳若美狐,唇上的口紅化開了,潮濕得像沾了露水的紅玫瑰。
她感覺到了他的身體變化,并且自豪于自己輕易的一撩撥,他就會有這麼強烈的反應。
冷紅殊微仰着臉,睨着他的清黑冷瞳,裡面壓抑的暗火在燃燒。
箍着她腰上的手變得好緊,他的指尖冰得像鐵。
電流麻麻地,從她的腰際蔓延過電到心口,
“……”
“冷紅殊,你想累死我。”
他說這話時,嗓音還算冷靜,微微帶着一點笑音。
冷紅殊笑眯眯地,毫不掩飾地坦白,“說對了,我就是要把你榨幹。”
“最好明天爬不起來,拍不了戲,我最高興了。”
冷紅殊最愛在他面前挑釁,她的目的不言而喻,無非是想和白簡多待一陣。
可基本上她的每一次挑釁,結果都是報複在她自己的身上。
就好像今晚,她說要讓白簡明天起不了床,沒法拍戲。
到頭來,第二天一早,渾身散架,累得下不了床的人卻是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