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繁羽打個哈切過完自我介紹的劇情,在腦海裡給衆人貼好人物标簽。
總地來說就是三個井澤家的小輩要來争家産繼承權,而現掌權人井澤松下又不知在其中處于什麼身份,說句難聽的,他難道不想奪走财産嗎?
毛利偵探雖還沒接觸,不過光從他的稱号“沉睡的小五郎”來看,實力應當不菲,希望自己在調查時不要被對方幹擾。
毛利蘭,外表乖巧的少女,看上去很柔弱,稍微注意下就好,倒是她牽着的那個男孩居然和模組撞名字——不對,肯定不是巧合,倒推按常識來算,江戶川柯南肯定是劇情的關鍵,又或是貫穿整個模組的重要角色,要着重關注!
将已有的線索稍微整合了下,雲繁羽終于覺得胸腔舒暢起來,待毛利等人入住後,好心情地跟着井澤松下去了書房。
當然這間書房不是先前那間兼具收藏能力的屋子,而是二樓靠近走廊的一間小辦公室。
雲繁羽等井澤松下擺足了譜才坐到他對面的椅子上。
“雲先生啊,你看大郎那孩子怎麼樣?”井澤松下故作和藹道。
“還可以。”雲繁羽模棱兩可回複。
“這麼說雲先生還是很滿意的了。”井澤松下見先前一直咬緊不開口的人終于是松了個縫,頓時覺得到了談論下一步的好時機。
“那孩子雖然毛毛躁躁了點,但對于神奇事物還是抱有足夠的好奇心,就像我那個弟弟,就像……先生您。”
雲繁羽擡眼看過去,不作表态。
“司他生前就喜歡搗鼓那些收藏,也是那時與雲先生您認識的,用中國的古話來說可謂是不淺的緣份。但司又走得突然,遺囑也立得任性,說是要解開他的謎題才能獲得全部遺産,當真是鬧着玩。”井澤松下捋着胡須道。
“你認為井澤司的遺囑不具有法律效力?”
雲繁羽懶得跟他兜圈子,一針見血道。
“怎麼會,司可是這方面的專家,哪會在法律效力上出錯?”井澤松下生怕男子惱了,趕忙說幾句漂亮話才道别的,“……我這不是想跟您聊點深的。”
“比如?”
“比如說那屋子裡的寶貝。”
寶貝?真好笑,那屋裡擺着的沒一個真貨,雲繁羽敢拿自己的san值擔保。
除非收藏室裡還有什麼密室存在。
“跟我談這個有什麼用。”
雲繁羽從井澤松下試探的語氣裡推出對方沒能從去世的井澤司那裡獲得什麼,所以才試圖與自己,也就是井澤司生前認識的,身份為古董商的好友做交易。
既然是交易,那就談清楚籌碼,反正雲繁羽現在“一無所有”,能放到桌面上談的都是現畫的餅。
“井澤司生前怎麼說的就是什麼,我哪來的權利幹涉他的決定。”
他越說自己沒有,井澤松下越相信對方手上握着什麼。
“司雖然明面上沒說什麼,但大家都知道除了您,我那個弟弟從不讓别人進他的收藏室。”
井澤松下觊觎那屋子裡的東西許久,但幾次試探都被井澤司防住了,說什麼都不行,聽說除了眼前這男子,誰都沒進去過。
雲繁羽雙手交叉放腿上,十分平靜不為言語所動。
井澤松下決定展露自己的籌碼,“隻要召喚出古神,井澤家一半财産都歸您,無論是企業還是不動資産——您知道的,井澤家現在隻能由我做主。”
他從抽屜裡拿出早已準備好的文件,擺在桌上。
雲繁羽:……你真當古神是可以随便召出來的小妖?
算了,先不和一般人計較這些,整理下剛得到的線索吧。
第一,井澤松下想要召喚古神,并且十分自信該方法井澤司知道并告訴了自己。
第二,井澤松下不打算讓出井澤司的遺産。
而根據這兩點還可以延伸得出額外的線索,那就是收藏室裡一定藏有與克蘇魯相關的真貨。
“恕我拒絕,井澤先生。”雲繁羽緩慢開口,“想進入收藏室,随意你去做,但最好稍晚一天再進去。”
“至于所謂的方法,就别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