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好錄音棚時間,叫上季石傑,抽出一整天的功夫,未來宇宙第一男子天團的兩位成員開始錄首張專輯裡的歌了。
“你倆不是第一次進棚了吧,你們倆怎麼看起來這麼緊張?”季石傑說。
白松抱怨道:“我也想知道啊!”
他倆一會兒坐坐一會兒站站,誰都閑不住。
“不是緊張。”方星程笑着說,這種姿态還有另外一種學名,“是興奮。”
這可是第一張屬于他們兩個人的專輯。
很有紀念意義的!
“也是。”季石傑也挺興奮的。
這可是他第一次進錄音棚做實體專輯,白老闆方老闆财大氣粗,在做音樂的方面沒虧待過他,這張專輯,季石傑信心滿滿,誓要幫white star拿下暢銷榜。
潤喉試音開嗓,準備工作一一就緒,二人進入錄音棚,向季石傑比了個手勢,開始錄制。
麥架都準備了兩隻。
自從上次嘗試過雙人錄歌之後,合唱曲目他倆都是直接雙人錄了,同期聲效果還更好,一首歌錄了三遍,季石傑叫他們出來聽聽效果。
“這裡好像有點飄,沒穩住啊方星程。”
白松拉了拉進度條指出問題。
後期也是季石傑做,他聽了一下,說:“這段不多,後期處理一下也可以。”
方星程搖了搖頭:“沒事兒,我學學,待會兒再錄幾次。”
後期不是萬能的,前期能解決的事情就要留到前期解決,反正租了一整天的錄音棚。
白松認同地點點頭:“對,讓他錄,不能從小養成依賴後期的毛病,以後還得唱live呢,後期可不能跟我們上現場。再說了,我覺得副歌的部分感情還是不夠充沛,我也得重錄。”
倆人對自己要求高,季石傑當然舉雙手贊成。
“先休息一下,過來,白松。”方星程讓季石傑先休息會兒,拽着白松去了隔壁。
“幹嘛?”白松沒搞明白。
方星程無辜地眨眨眼:“白老師,教我唱歌呗?”
目光楚楚可憐,好像被誰欺負了一樣。
“就這點兒小事搞得神神秘秘的。”白松擺了擺手,“搞得我以為你要幹什麼不能讓季石傑看到的事情呢。”
方星程忍不住笑,他拉着白松,将淺淺的吻落在他唇邊,酥酥麻麻地吻了一下,慢慢放開他:“當做學費,好不好?”
倆人又你侬我侬地親熱了一會兒,很快放開對方,進入工作狀态。
歌詞已經背得滾瓜爛熟,白松讓方星程先唱一遍剛剛他指出來的那句。
這首歌對于方星程來說有點兒高,但在白松最舒服的音域裡,白松盯着方星程,一個字一個字地唱,一個字一個字地糾正,方星程那也是兩年的專業歌手了,一點就通,很快找準了調。
又練了幾遍,确定沒什麼問題了,白松開始糾自己的問題。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白松在字音上糾結了好一會兒。
過了一會兒,方星程拍了拍白松的肩膀:“好了,白松,放松一點兒。”
“我很緊張嗎?”白松指了指自己,似乎無知無覺,他做什麼了?
“稍微有點兒。”方星程點點頭。
白松太重視這張專輯了,每一個咬字、每一句唱詞,他都要認真掰過,細節扣得太細,折騰自己。
緊張是好事,過度的緊張則不是好事。
“這不是我們最後一張專輯,”方星程輕聲說,“這是我們第一張專輯。”
方星程還覺得有些奇怪呢,白松是一個豁達的人,平時大大咧咧的,就算對音樂心細,也沒有到這種地步的。
好像這張專輯發完了之後,他們就不會再發新專輯一樣。
有什麼大不了的。
“這隻是開始喔,白松。”方星程畫了好大一個餅:“以後咱們一年出一張專輯,多緊張都給你治好咯。”
方星程這是在耍寶,表情動作誇張,惟妙惟肖地。
白松忍俊不禁,心裡輕松許多:“得了,也不用一年一張,隔一年發一張吧,好歹也得仔細打磨打磨。”
慢工出細活嘛。
“行,都聽白老闆的。”方星程握住白松的手:“走吧,别讓季石傑等久了。”
結果出了門,季石傑反手送給他倆一個大“驚喜”。
“那什麼,我不是故意看到的……”季石傑顯得有點兒無措,“剛剛我去倒水,正好看到了,不好意思!”
白松和方星程都有些茫然。
什麼跟什麼?
看到什麼東西了?讓季石傑懵成這樣。
季石傑指了指他們剛剛出來的房間。
一切都好,除了門牌掉了下來。
露出了小方窗。
原來如此。
他倆恍然大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