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上就要升職加薪,還有好戲看的清山,好心情隻持續到部活結束走出校門。
本來應該已經離開的前輩們,有一個是一個全部埋伏在路上等着他。
清山表面淡定的一匹,背後拽着切原的手攥的死死的,。
【嘤,要死了,要死了,早知道就不拒絕警察的保護了。】
【如果我現在跟前輩土下座,有沒有可能讓前輩放我一馬?】
“你個臭小子,前輩們平時對你多好,你居然背叛我們!”
丸井猙獰着狠狠敲了清山的腦殼一下。
“就是啊,拓真今天讓前輩們傷透了心。”
仁王捂着心口,更是一副保經摧殘,弱不經風的樣子。
“咳咳,我也沒想到幸村部長真的會同意,我隻是随口一提。”
清山悄悄後退了一步。
【做主的是幸村部長,我就知道你們不敢惹他,隻能拿我出氣。】
“你的随口一提,将給前輩造成多大的傷害,你沒看到真田都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了?”
丸井用力搖着清山,想要看看這麼一個漂亮的腦袋裡到底都裝了些什麼可怕的東西。
“吐魂了!丸井前輩快松手,拓真都吐魂了。”
切原親眼看到好友眼睛中的蚊香成型,這才想起來救人。
【前輩們怎麼知道,幸村部長本來的想法不會比這個更可怕?】
【幸村部長才是公認的大魔王。】
清山忍不住在心裡吐槽。
“算了,你們還是好好準備周五的比賽吧!”
說完,丸井像是一瞬間被吸走了所有精氣神一樣,頹喪起來。
幸村應該不會那麼喪心病狂給他畫上女裝吧?
要是我現在去把幸村的畫都毀了,這個畫展是不是就開不起來了?
丸井的想法逐漸瘋狂起來。
“放心吧前輩,再怎樣還有副部長在前面頂着呢。”
似乎良心發現,清山開始起安慰心情低落的前輩。
“真的?”
丸井有些懷疑,真田和幸村可是幼馴染,幸村難保不會手下留情。
清山卻肯定的點了點頭。
【誰不知道我們的神之子部長,向來感情越好,下手越狠。】
【特别是像真田副部長這種十幾年感情的。】
“不信,你可以問仁王前輩,仁王前輩可比我了解的更清楚!”
眼看丸井不信,清山忙不疊的把另一個置身事外的前輩拉下水。
仁王前輩水都攪渾了,你别想跑。
還想再看一會戲的仁王:......噗哩。
“死狐狸,你到底知道什麼?”
丸井眯着眼睛看向一旁的仁王,眼神中閃過銳利的光芒。
沒錯!
就是這個家夥誘導自己過來堵拓真他們的。
死狐狸絕對知道什麼!
丸井撸起袖子,大有一言不合就扒狐狸皮的架勢。
見自己的惡趣味被清山挑破,仁王樂的見真田倒黴也沒繼續裝神秘,湊近丸井就小聲的說着什麼。
清山豎着耳朵,直到兩個前輩說完他都沒聽到一言半語,臉上的失望明顯的連切原都看出來了。
“拓真你收斂一點,小心一會被前輩們看見。”
相處了這麼久,切原增長的除了網球技術和年齡,還有對前輩們正确的認知。
他們的前輩一個比一個小心眼。
以他被搓扁揉圓這麼多次的經驗,切原可以拍着胸脯發誓。
前方的平坦大道上,已經被前輩們布置好了無數的陷阱等他們跳。
這一瞬間,切原似乎感受到了真田前輩的同款糟心。
“可是我好奇,難道赤也你就不好奇?”
清山小聲跟切原嘟囔着。
【我發誓,仁王前輩說的絕對是真田副部長的絕密!】
“我當然好奇。”
切原理直氣壯的說道。
“但是我更惜命,你要相信我的經驗。”
莫名其妙被罰的多了,切原已經找到其中的訣竅了。
經常使壞的,就是這個笑起來就壞壞的仁王前輩!
拓真可不知道,自己可要保護好他,不讓他被前輩盯上才行。
切原握拳,信誓旦旦的發誓。
看着又湊到一起丸井和仁王,切原和清山,兩兩成雙,又落單的胡狼動作熟練的走到了最前面帶路。
柳生則不緊不慢的跟在兩個學弟身後。
但不知道為什麼,柳生總感覺身後那個帶着帽子的大塊頭在一直跟着他們。
眼看就要到車站,幾個人要分開了。
柳生加快腳步走到清山身側小聲提醒:
“有人跟着我們!”
聽到柳生的話,清山表情不變,在路過路邊的店鋪時,清山瞥了一眼玻璃櫥窗上的倒影。
【這個人好像有點眼熟?】
清山停下腳步轉身。
“居然真的是你,伊達警官!”
沒想到會在這裡看到對方,還被柳生前輩當作了奇怪的人,清山顯然非常驚訝。
原來認識啊!
柳生松了口氣。
丸井靠着仁王好奇的探頭,他家後輩什麼時候認識警察了?
“我路過這裡,總覺得有些不放心就過來看看。”
“沒想到剛好就看到你放學,就跟了上來。”
“本來打算送你到車站我就回去的。”
伊達航笑着解釋自己出現在這裡的原因。
才不是,他是受不了萩原的碎碎念,才過來專門盯人的。
伊達航在心裡吐槽自家那個往話痨發展的同期。
“抱歉,給伊達警官添麻煩了。”
老媽不在,不太習慣跟大人應酬的清山有些不自在的扣了一下臉頰。
【這個時候為什麼外交發言人柳前輩不在啊!】
【不過,伊達警官還真是敬業!】
聽到清山在心裡誇自己敬業,伊達到是忍不住羞紅了臉。
百分之七十的羞愧+百分之三十的羞澀,組成了現在的伊達航。
好在以他的臉色也看不太出來。
“如果遇到什麼可疑的人,一定記得給我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