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君看樣子是被讨厭了啊。”
等到安室靠近,背着白色貝斯包的貓眼青年發出感慨。
“給安室君一個建議,笑的時候五官最好一起動,這樣才不會吓到小朋友。”
歪着頭的青年眼尾透着挑釁。
“金元君的眼神很好呢,這麼遠都能看到我臉上的表情,難怪被琴酒分到狙擊手的位子。”
安室透挑眉,似笑非笑的看向對方。
一個壞人内涵另一個人不是好人。
這是他今天聽到的最好笑的笑話了。
短暫的視線交鋒中,明明兩人都是笑意盎然的樣子,但對彼此的惡意是路人看見都要報警有人鬥毆的程度。
#是警察嗎?這裡有兩個看起來就很不好惹的家夥,感覺随時會從口袋掏出來什麼管制物品!#
#驚!恐怖分子竟然在公共場合鬥毆!”
#壯年男子網球場對峙究竟有何愛恨糾葛?#
似乎真的擔心上新聞頭條,安室透不爽的撇嘴:
“我的時間可是很寶貴的,所以我也不浪費金元君寶貴的時間了。”
說完安室透就利落的轉身離開,轉瞬就在金元光的視線裡消失。
“現在是狙擊的最佳時刻,可惜......”
金元盯着安室透離開的方向,握着背帶的手緊了又緊,滿是遺憾呢喃着。
“大哥,安室那個家夥還真是和誰都合不來,連金元那個好脾氣的家夥都受不了!”
昏暗的小屋裡,伏特加取下耳朵裡的竊聽器,五大三粗的壯漢露出不符合他兇悍外表的感慨。
對此琴酒隻是冷哼一聲,好脾氣?
也隻有伏特加這個白癡才會這麼覺得。
無論是安室透還是金元光可都不是什麼簡單的家夥。
有了對比,伏特加這個往日裡還算可心的下屬,突然有點愚蠢了。
琴酒幹脆閉上眼不去看現在還搞不清狀況的手下。
蠢點也好,至少聽話。
至于安室透和金元光考察沒問題的話就可以進入下一階段了。
在琴酒和伏特加看不到的地方,在安室透和金元針鋒相對的背後卻是另一番光景。
諸伏貓貓歎氣:如何安慰因為膚色被讨厭的好友?急,在線等!
潛伏在黑暗組織的我每天都在和好友互飙演技,今天我更勝一籌!安室透得意的笑。
即使是幼馴染的默契都沒讓他們接上彼此的腦回路。
而海邊的切原同學也在煩惱:隻是輸了一場比賽而已,拓真為什麼會這麼傷心呢?
唉!
再哭下去,眼前的大海都要被拓真的眼淚給淹了。
切原托着腮歎氣,望向公路的眼神中帶着深切的期盼。
前輩們快來吧,身為立海大王牌的他真的已經盡力了!
立海大三巨頭一路火花帶閃電的朝着兩人的位置飛奔而來。
為了以防萬一,真田甚至帶上了自己的木劍。
必要的時候他也不是不能動手!
直到看到在礁石上靠在一起的兩個身影,三人才終于松了一口氣。
真田也将自己的劍往後收了收。
終于看到熟悉的身影,切原眼含熱淚。
太好了,得救了!
緊繃的神經也在這一刻得到了放松,切原直接仰面躺倒在了沙灘上。
幸村和柳對視一眼,默契的分工合作。
柳去找切原了解詳細情況,幸村去安慰受傷的清山。
真田......
就發揮自己的特長,扮演好護衛的角色,守在幾人身邊。
“赤也今天做的很棒,成熟又冷靜,真的讓前輩刮目相看呢。”
柳并沒有急着詢問事情的經過,而是先好好誇獎了一番切原的表現。
畢竟,這次切原看起來真的很靠譜。
面對來自敬重的前輩直白的誇獎,切原忍不住紅臉,不好意思的嘿嘿一笑。
“那當然了,我可是一直按照部長和柳前輩說的那樣,帶拓真出來散心的。”
“本來一切都好好的,我們不僅吃了好吃的,還在公園的網球場上來了一場進行的比賽。”
“拓真甚至開發出了新招式,結果......都怪那個可惡的家夥。”
切原興奮的表情在說到罪魁禍首的時候瞬間變得猙獰起來。
不用柳再問,切原就用自己豐富的肢體語言開始了表演,将“邪惡的種島”這一形象展現的淋漓盡緻。
雖然在安慰清山,但耳朵一直注意着切原這邊動靜的幸村,看着清山抱着球拍狼狽的樣子挑眉。
他好像有點明白清山為什麼會情緒崩潰了。
清山和切原雖然看起來性子相似,但真正相處起來就會發現他們性格差别很大。
切原看着嚣張,但心理卻完全相反。
曆經毒打的切原一直在質疑自己。
質疑自己的實力,質疑自己的打法,質疑自己是否能承擔起立海大王牌的稱号。
出于這種“自卑”的心理,切原總是在拼命證明自己。
相比較切原,清山看起來要乖巧的多,成績優異,遵紀守法,是老師眼裡的好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