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間事了,宇智波真仍舊什麼也沒問。
二胎被放在了宇智波括哉家,他則是來醫院照顧我,一開始是希望我聽從醫生的建議多留在醫院觀察幾天的,我拒絕了。
醒來當天,就讓他帶我去族長家裡賠罪。
宇智波真不贊同我的做法,“族長已經派人和我說過了,孩子之間的一點矛盾罷了,就算在路上和鼬發生了沖突,等傷養好了再去也不遲。”
我微妙的沉默了一瞬,說道:“你的建議很好,但我覺得下毒這種事,可能越快道歉越好。”
宇智波真驚愕,“?不是,到底發生了什麼,怎麼會牽扯到下毒。”
我把帶土的事情瞞下,隻委婉的解釋了一下當時因為察覺到神秘人,所以采用了下毒這種的便捷高效的手段。
……啊?
宇智波真愣在原地,久久不語,反應過來後以最快的速度買好了東西,帶我趕到了族長家。
宇智波族地被毀,現如今宇智波一族的人都暫時住在臨時的安置房内,族長也不例外。
到了地方,是宇智波美琴來開的門,看見是我,神色也冷淡了些,站在門口詢問:“有什麼事嗎?”
我第一時間站出來,士下座:“我此次前來是向鼬君,佐助,止水以及族長大人和美琴阿姨請罪。”
“一罪,為一己之私,向同胞動手。”
“二罪,為抗拒命令,給族人添亂。”
“三罪,為不顧情誼,辜負諸位信任。”
“望月今日出院,第一時間前來請罪,自知懊悔無及,不奢求原諒。一人做事一人當,無論什麼懲罰我都接受。隻我父親自我出生前就在戰場活躍,未曾來得及教導我,還望别波及到我父親。”
擲地有聲,聲音洪亮,确定在屋内的人都能聽到。
宇智波真慢我一步,也撲通一聲士下座到我身旁,“不論怎麼說我也是望月的父親,回來這麼些時日卻未能好好教導她,當日之事的發生我也有責任……”說着,他哽咽了起來,“如果不是我離開,她也不會這樣做,是我無能,沒有給她足夠的安全感,還差點讓她失去父親,是我沒用……”
我盯着眼前的地闆,沒敢看他。
長久,漫長的沉默,隻有宇智波真的哽咽。
宇智波美琴歎息一聲,側身讓開,“最該道歉的不隻是我們,進去吧。”
跟在她身後進去進入客廳,宇智波富嶽和宇智波鼬坐在桌邊,就連止水也在。
看起來是我們打斷了他們的談話。
屋内站定,剛準備跪下來,再說一遍,宇智波鼬得了宇智波富嶽的暗示,立刻将我拉起來。
“父親已經聽到了你說的話,你不用再說了。”
宇智波真紅着眼睛站出來,“族長,很抱歉,是我教導不力……”
“你也不用說了。”宇智波富嶽打斷他的話,“我知曉此事和你無關。已經請族醫來為他們診治過了,身體并無任何問題,”頓了頓,他繼續道:“也并未發現任何中毒的痕迹。”
宇智波止水點點頭,“是的,很奇妙,當時明明有一點身體被麻痹的感覺,但是族醫什麼也沒發現。”
宇智波真訝然,低頭看向我,我并不意外。
“這是我的自己配的特殊毒物,控制好分量既能提高毒藥抗性,也不會對身體造成任何傷害,自然發現不了痕迹。”
“這種毒物即使是幼兒也能使用,我自己曾實驗過,也用動物做過實驗,确定不會有任何問題,。”
宇智波真臉色都變了,極其難看,宇智波富嶽驚訝道:“你父親也不知道?”
我搖了搖頭,“不知,這件事隻有另一個族人帶土知道。”
假的,其實他也不清楚,他隻知道我在搗鼓療傷藥,但不知道我同時還在研究上輩子的毒方,否則他不會輕易想抱我。
“如果族長大人信任,我想把配方拿出來,以供族人使用,增加族人的存活率。”
“你女兒倒是早慧。”宇智波富嶽冷哼一聲,“宇智波不至于貪圖你一張配方,但若是想就此讓我原諒你,你未免太小看我。”
我置若罔聞,開口仍是恭敬有禮,“自然不敢。望月此次前來還有一喜未曾向族長大人禀告。”
“什麼?”
“四代目大人憐惜我此次受傷,又顧念舊情,願收我為徒。”
“你說什麼?”
宇智波富嶽蹭的站起來,所有人都變了臉色。
我一字一句重複道:“四代目願收我為徒,教我學習他的忍術飛雷神。”
屋内陷入沉默,宇智波真忍不住道:“望月,你真的沒有開玩笑嗎?你可一點也沒和我說。”
其餘人也看着我,似在估量話語的真實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