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告别嗎?就這麼走了?”小玉擺着尾巴,在真田悠的床上飄來飄去。
天還沒全亮,不過已經有微光從窗簾間隙透了進來,真田悠對着鏡子穿好高專校服,理了理裙擺,心情還算不錯:“理子的情況不錯,這就夠了。”
沒錯,改變靈魂成功了!
真田悠在夢境中看到天内理子如常的醒來,也看見了她體内正常運轉的靈魂,在觀察了會兒沒發現異樣,便悄悄離開了。
“接下來就看天元大人的反應。”
如果如同傳聞中的那般,天元大人無處不在且密切監視着星漿體,那麼天内理子的變化,他一定能第一時間察覺,那麼天元會采取什麼樣的行動呢?
“悠,不要分心!”灰原雄活力滿滿的聲音傳來,伴随着的是四處襲來的藤曼。
“我可是認真着呢!”真田悠淩空翻騰,順勢射出幾箭,熔斷了粗壯的藤曼,同時避開身後襲來的七海建人,周身燃起咒力火焰迫使對方閃避開來。
“悠的咒力太惡心了!”灰原雄感覺自己的咒力快被抽空了,能操縱的藤曼數量也銳減至五根,可對面的黑發女孩周身卻還纏繞着渾厚的咒力,自己操縱的植物一靠近就會被燒毀。
“嗯,确實很難纏,并且灼燒力太強。”七海建人揮刀沖開青色火焰,擺好攻擊姿勢:“不過近戰是她的缺點。”
那頭少女的聲音遙遙傳來:“太失禮了,怎麼能這麼說我的咒力呢,吃我億箭!”伴随着話音而落的還有密密麻麻的箭矢,朝着兩人撲來。
訓練結束,三人躺在操場的草地上,都渾身狼狽。
七海和灰原自不必說,渾身被灼燒的破破爛爛,就連真田悠也是臉上伴着青紫,痛的她發出嘶嘶聲:“七海海真是的,怎麼
老是打在我臉上。”
七海建人冷笑:“誰讓你把我的頭發都燒成這樣。”
聞言,真田悠側臉看向七海建人被灼燒成爆炸頭的樣子忍不住笑出聲,惹得對方翻了一個大白眼,才連忙補救安慰到:“正好夏天了,短發更涼快嘛~”
“真厲害啊,隻要包含咒力,悠都可以焚燒。”灰原雄握着一枝被燒焦的樹枝感慨:“而且總覺得悠的灼燒強的過分了。”
啊,有時候确實沒控制好咒力輸出了!真田悠有些撓頭,因為吸收了宿傩手指加上每晚的擊殺咒靈,她的咒力快速的積累增長,為了避免過于顯眼,她刻意将咒力輸出壓制起來,以七海為标準,稍微提高一成,隻不過,有時沒把握好。
佯裝整理頭發的真田悠突然注意到不遠處的廊檐内的三人,是夜蛾老師帶着五條和夏油,似乎在交談着什麼。
“最近應該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同樣注意到夜蛾三人的灰原雄放低聲音神秘兮兮。
“你又聽到了什麼?”七海建人側頭看了眼廊檐,對于灰原這家夥也有點頭痛,灰原的術式是操縱植物,其中就包括了交流,所以消息非常靈通,而偏偏這家夥又特别的八卦,有時候他都擔心灰原聽到了什麼不能聽的東西。
“聽說是天元大人的同化出了問題。”灰原幾乎以氣音說出了聽到的訊息:“星漿體那邊出了變故。”
“就是天元要用的身體出了問題?”七海建人粗暴的下了定論,之前在高專聽到關于天元同化的時候,他就對此抱有負面态度,此時更加不留情面的評價:“星漿體死了?”
“似乎不是,應該是星漿體發生了變故,不能進行同化了。”灰原也摸不着頭腦,他聽見的也隻有隻言片語。
“你說,夜蛾老師找五條前輩和夏油前輩跟這件事情有關嗎?”真田悠躺下朝灰原那邊斜了斜身體,她對于之前看到的,五
條夏油和天内理子在一起的畫面很敏感,現在又牽扯到了這兩個人。
“可能是,畢竟天元大人的同化對咒術界來說非常重要,找他們兩個也很正常。”灰原也是這麼猜測的。
“跟我們沒什麼關系。”七海打斷兩人的談話,提醒到:“最近可能比較敏感,你們兩個家夥給我老實呆着,不要被殃及池魚了,特别是你,灰原,不要亂聽亂說。”
“放心吧七海,我隻對你們兩個說!”灰原雄保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