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雲松看過之後“這房子位置很隐蔽呀。”
“這樣的屋子沒有租出去,肯定有原因的。”
兩個人用了一天時間才大緻将這片可疑人員和可疑房屋挑出來,主要是顧昭蕙将有問題的房屋挑出來,齊雲松來做分析,這段日子她也看出來齊雲松邏輯推理能力挺強的,這完全是天賦了。
他們先咨詢一下房管局的工作人員。
“你們說的這戶出事還是四七年的時候,當時他們全家也不知道得罪什麼人了,一家七口全都被殺了,人還被吊在房梁上,後後來來了幾戶人家就說是鬧鬼,都搬走了,一直到四九年以後,房子歸街道處理,往外租了兩次,兩戶人家都說家裡鬧鬼,退了房。這房子才空了下來,本來想給幾個單位做宿舍,那幾個單位一聽這個名聲就都不要了。”房管局負責人,端着大水杯介紹着說到。
顧昭蕙看看那個房子的位置,腦海中将房主信息調動出來,然後看着腦海中的地圖,顧昭蕙發現一個事情。她想了想說,“這邊這戶人家是一個人,我看是一個大花園子,裡邊有四處房子,沒有交給房管局管理嗎?”
這位負責人看了看她點的房子,說道“哦,這家啊,他家是四八年買的院子,屬于私人住宅,咱們雖然收房子,可是有的私宅就是看個人的意願,不會強制收房,這人三十多歲,聽說娶了個老婆在前年死了,就自己一人住,這人沒個正經工作,平常靠給人當個掮客在琉璃廠那邊混,其實他們家就院子大點,那幾處房子也破爛的不行,除了一處屋子,其它的想要住還得收拾一下。”
“那這處呢,房主是不是不在?”顧昭蕙指着最後一處地點問道。
“哦,你說這個地方,這家人姓張,四七年的時候他和家人去北邊串親戚,半路上被土匪給截了道,一家子就剩了小兒子,這那小孩不大,當時才三歲,他家東北的親戚過來辦事,想着将來小孩還回來,就把房子給租出去了,結果四八年的時候那租戶出事了,他們家就怕好好的房子再讓人糟蹋了,就将屋子托人給看着,一直到現在就空着沒忍住。”房管所的人說道。
顧昭蕙點點頭,又問了幾個問題就跟齊雲松出了門,去幾個地方實地查看一下。
第一處兇宅,顧昭蕙在外面看着,大門都露個洞,能看到院子裡亂草叢生,屋子的門窗全都是破的,别說這個地方鬧鬼,就是不鬧鬼,估計也沒願意住了。
因為跟街道打過招呼,兩個人直接進了院子,顧昭蕙看了看,這院子還是個兩進的院子,東邊帶着一排狹窄的跨院,不過跨院現在已經單獨隔出來了,那邊住着幾戶人家。後邊原本是花園子帶一排後罩房,現在也是破爛不堪。
兩個人打開屋門,顧昭蕙沒有進去,看了看大門,給齊雲松指了指地面,齊雲松蹲下身仔細看,地面有淡淡的腳印,按照街道說法,這邊房子上任房主是兩年前離開的,之後房屋就沒有人來了,最近各單位都開始要房子,他們都想幹脆将這邊院子推到重新蓋個房子,隻是現在各單位一聽說要蓋房子就不想花那個錢。
所以這裡不應該有人來的,但是看腳印,也就一兩個月以内的痕迹。
顧昭蕙從斜挎包裡拿出兩雙用布套做成的鞋套。遞給齊雲松一雙,兩個人小心的進去,屋子裡幾乎沒有家具,空曠一片,地面上都是垃圾,甚至有一些動物糞便,估計野貓順着窗戶進來的。
腳印在正屋東耳房的北牆邊消失了。齊雲松蹲下身仔細看卡,“這是密道?”
北牆邊地磚能看出一個方形痕迹。
“打開看看。”顧昭蕙腦海中閃過一絲念頭,跟齊雲松配合着将地磚挪開,屋子其他地方的地磚都是固定的,這邊地下确是能掀開的,打開之後下邊出現一個木闆,掀開,露出下邊黑色的空間。
齊雲松從兜裡掏出一盒火柴,點燃往下照了照,“是個地窖。”
西邊有點黑,齊雲松在院子裡找了一根木頭,點燃了,當做照明工具,跟着顧昭蕙一起下去。
裡邊收拾的也挺好的,四周都是青磚。
顧昭蕙看着四周總覺着那裡有點不對勁,這地下的空間應該是跟上邊耳房一體的,應該是當年屋主蓋房子時一起蓋的,按照上面耳房的山牆位置,下邊明顯比上邊小一點,顧昭蕙腦海中數據閃現,“這邊應該有點空間。”
齊雲松順着青磚開始摸,結果在南邊牆角抽出一塊磚來,裡邊是個拉環,他一拉,那磚牆竟然從中間打開了,露出裡邊一米寬的兩米長的空間。
兩個人看到空間裡面竟然還放着一個大箱子,顧昭蕙帶着手套打開箱子,裡邊竟然有半箱字大黃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