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自姚姜被燙傷後,姚姜接手翠閣樓的事情更加闆上釘釘了。魏斯棉這才知道,那日系統任務就是為了推動劇情發展,本身魏辰就有了讓姚姜接手翠閣樓的想法,姚姜才來魏府第一日又被“蠻橫的二小姐”潑茶燙傷,引得魏辰更加憐惜姚姜了,自然這件事情就更加沒有回轉的餘地了。
自姚姜嫁入魏府以來,發生第一件重大的改變,那便是魏府的生意塊,區分為了食肆和成衣兩塊,姚姜負責管理食肆,賀雲負責成衣鋪。
洛城作為魚水之鄉,景色怡人,每年慕名而來的文人轶事不在少數,用現代話來說,洛城就是一座旅遊城市,外地人來到一個城市,最發達的産業無疑就是食品行業了。
姚姜就算一個什麼都不懂算生瓜蛋子,至少也不會虧了本錢,畢竟每日客源數量龐大,生意自然是不會差到哪裡去的,賀雲掌管翠閣樓的時候,也經營的不錯。但若是想要食肆的管理權回到賀雲手裡,等着姚姜犯錯是不大可能的。
除非賀雲的能力能夠讓魏辰認可,也就是說,成衣鋪要做出成績,才有望收回翠閣樓的管理權,這樣距離大女主的劇情也會更進一步。魏斯棉在腦子裡邊複盤了一遍最近的劇情脈絡,也想好了下一步應該怎麼做。
可是目前讓她真正苦惱的不是這些事情,而是那日為了圓謊,和保住自己乖乖女的人設,和賀雲做了交易,用五個吻換了賀雲的一次謊言。
這是什麼黑心交易嘛!無良商人!黑心資本家!
此時賀雲正倚靠在亭子的柱子旁,亭外又是有序的雨聲,此時亭子隻有自己和賀雲,下雨天,人們也不怎麼出門,賀雲趁雨前拉她到此等地方,算好了,一下雨魏斯棉就哪裡都去不了了,而且也因為下雨,周邊也沒什麼過路人,很方便賀雲行一些苟且之事。
“嫂嫂,是要同綿綿說什麼事嗎?”魏斯棉裝傻道,她怎麼不知道這厮要幹什麼,狐狸尾巴都在她面前晃了好幾個來回,自己就像是聊齋裡可憐的書生,天天要面對這狐狸。
賀雲沒有講話,隻是觀着亭外的雨鼻音間“嗯哼”了一聲。意味深長的,意猶未盡的,什麼都沒說。
“還望嫂嫂能說清楚,綿綿不太懂嫂嫂的用意,嗯哼是什麼意思……”魏斯棉不懂也不想懂,但是處于禮貌還是假裝問了一嘴。
賀雲起身,朝坐在石桌的魏斯棉走來,石桌中央還擺着一盤蜜餞,賀雲神色悠然,動作緩慢的用食指輕落在蜜餞上,壞心思順着蜜餞的紋理短暫遊走了一番,最終用中指和拇指輕松的銜起一塊蜜餞,送入嘴裡後又用指腹輕微的帶過她唇邊的糖粉道“糖糖覺得呢?”
……狐狸精
“私以為,五個太多了,嫂嫂縱欲過度也傷身……我也……感覺氣息不暢,會死。”
魏斯棉還是說出來了,不想跟賀雲當謎語人了。
這話倒是讓賀雲雲舒般小巧的嘴笑的,“糖糖到底在說什麼呢?”
“吃嘴子啊,還能是是什麼,你帶我來這私密小亭,不就是為了行苟且之事嗎,嫂嫂你心裡沒有一點數嗎?”魏斯棉都懶得說她,都懶得揭穿她。
這倒是讓賀雲用帕子掩面笑的更歡了,“今日相約你于此,是為了成衣鋪一事,我當真,沒有思慮那麼多。但是糖糖那麼急切,也不是不可以,嗯,行你說的苟且之事。”
賀雲這番話倒是讓魏斯棉臉從白到青最後是紅,就跟喜事的紅服那般,臉紅得不能再紅了。确實,賀雲今日于她确實一字未提那日說好的五個吻的事情,她這般說出來,倒顯得她格外迫切這件事情了,無論賀雲到底有沒有哪個心思,先說出來的自己就相當于自曝了。
不對,明明是賀雲用一系列動作暗示她的,一副要說不說,晦澀不清的模樣,吃個蜜餞吃的又那麼……瑟,情,自己怎麼可能不往那個方向想。這個老狐狸,就是這麼故意設計她的。
“我……你,……莫要再提了,你不是要同我說成衣鋪的事情嗎?”魏斯棉趕緊轉移話題。
賀雲輕笑了一下,估計是打算放過她了,沒再提及那事,而是嚴肅認真的同她探讨起來“我記得,那日在床榻之間,你允諾我,你說,你會助我到高處。糖糖說過的話,難道都是戲言嗎?”
“君無戲言。”魏斯棉果斷的回道。
“君?噗呲,糖糖怎可以男子自稱。不過,那日倒是匆忙。沒有細問,那高處是何高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