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顔辭和陸桑安坐在後座,他穿的很厚實,上衣穿了一件淺色的羽絨服,拉鍊拉到最頂端,脖子還系了條鵝黃色的圍巾,将半個小臉都遮住了,微分的碎發垂在額間,隻露出一雙水潤動人的桃花眼。
整個看上去就像個行走的小面包。
又小又乖。
不過顔辭确實還小,原身讀書讀得早,他二十歲畢業,等今天過完生日也才滿二十一歲。
車上的暖氣開的很足,他上車後開始慢慢脫掉自己這身裝備。
手套-1
圍巾-1
最後拉開羽絨服,露出裡面同色系的毛衣。
做完這些後,顔辭往旁邊看去,發現陸桑安正津津有味的看他爆裝備。
“陸桑安,你穿這麼點不冷嗎?”顔辭好奇。
不怪他要這樣問,隻因陸桑安一身秋季穿搭,就穿了一件高領毛衣和黑色羊毛外套。陸桑安眉眼深邃自帶清冷的氣質,凜若冰霜,氣場強大,渾身散發着淡淡的疏離和冷漠。
但每次看向顔辭時,那漆黑的眼眸似乎又帶别樣的情緒。
陸桑安主動握住顔辭那雙凍僵的爪子,顔辭被他溫暖又幹燥的手包裹着,舒服得眯了眯眼。
顔辭不信有人在零下十來度的天氣下,穿兩件這麼單薄的衣服還不冷,堅信陸桑安肯定在裡面偷偷穿了保暖内衣。
他眼珠一轉,趁其不備,翻身跨坐在陸桑安身上,一把揪過他的衣服領子,硬生生的把人的高領毛衣揪成了深v。
“讓我看看你裡面到底穿了什麼發熱的黑科技?”顔辭探頭往裡面瞅。
很好裡面什麼都沒有,有的是某人精壯的胸膛,在他的注視下起伏着,蓦地,胸肌在他目光下抖動了一瞬,如同沉睡的猛獸被他喚醒了。
顔辭讪笑着松開領子,輕柔地替陸桑安理着已經揪變形的領子,“哎呀,居然沒有,看來你的火氣很大嘛。”
“身體很棒棒哦!”顔辭一邊誇獎着,一邊想從陸桑安身上爬下去。
沒想到他剛動了一下,他的腰肢就被陸桑安大手扼住。
陸桑安的手從他的衣服下擺探了進去,燥熱的手心貼着顔辭白嫩的肌膚,久違的觸碰激起顔辭一陣顫栗。
“放我下去。”顔辭小聲羞赧的說。
“是你自己坐上來的。”陸桑安陳述着事實,兩隻手在顔辭光滑的後背緩緩摩擦着。
“别搞呀,等會兒司機……”顔辭回過頭猛地發現陸桑安不知何時将擋闆升起來了。
陸桑安右手順着顔辭的脊骨往下走,摸到尾椎骨時輕輕一按,不出他所料,顔辭輕哼一聲,似被卸力了般伏在陸桑安身上。
陸桑安左手拿了出來,捧着顔辭的微微發燙的臉頰,大拇指摩挲着顔辭的唇畔。
“有沒有想我?”陸桑安聲音低啞,帶着一絲□□導的意味。
“不想。”顔辭剛一開口,把對方的一個指節含了進去。
顔辭這會兒确定沒人看得見他們後,他也大膽起來,幹脆含着陸桑安的指節吮吸了一口,挑釁地擡了擡眉,一副在車上你又不能把我怎麼樣的表情。
壞死了。
陸桑安呼吸一滞,抽出手指轉而捏起顔辭的下巴,低頭将唇印了上去,顔辭放在陸桑安胸膛的手緊緊地攥着對方的毛衣,不知是在推拒還是迎合。
顔辭還是比不過老流氓的臉皮,剛開始還能和陸桑安打個來回,後來發現打不過時,想撤退卻完了,此時他已經被陸桑安牢牢地桎梏在他懷中,退不開半分。
車廂内泛起一陣陣濡濕的水啧聲,聽得顔辭渾身發紅發燙。
太羞人了。
他越是往後縮,陸桑安的攻勢就越猛,最後,陸桑安嫌他亂動,扣住他的後腦勺不讓動。
“……”
一吻畢,顔辭被親得舌根發麻,仿佛被抽幹了精氣一樣,柔弱無骨的靠在陸桑安肩上。
怎麼會有人親人親得又狠,又深。
顔辭感覺自己的腦髓都要被他吸出來了。
陸桑安還像個沒事人兒一樣,抱着顔辭跟吸貓似的,輕嗅着顔辭的細頸,高挺的鼻尖時不時的觸碰到顔辭的鎖骨,随後又落下一個吻。
顔辭任陸桑安搓圓捏扁随意擺弄,但他仍然不服輸的靠在陸桑安懷裡搞一些小動作,比如,他的手指的指節都被陸桑安握得發紅,搭在對方的胸膛上還不老實,要伸出細長的食指隔着衣服在人家身上畫着圈。
撩撥得陸桑安對着顔辭後頸皮不輕不重的咬了一口,後頸傳來的刺痛讓顔辭蹙眉,他幹脆曲起食指對着眼前的小凸起扣了下去。
“嘶”。陸桑安吃痛的嘶了聲,按住顔辭作亂的手,“你屬小貓的?”
顔辭擡起眼皮和陸桑安對上,他的雙眸被一層水汽覆蓋,變得濕亮動人,原本粉色的唇色也變得豔麗。
這副樣子看的陸桑安心一悸。
如今美人在懷,陸桑安半個月不見顔辭的郁氣也在此刻消散。
“這半個月為什麼不理人?”陸桑安柔聲詢問,“嗯?”
顔辭自檢查出懷孕後對陸桑安的态度冷淡了許多,這半個月裡,他對陸桑安發給他的消息要麼裝沒看見,要麼回一兩句話。
陸桑安本身就是個不善言辭的人,顔辭不主動後,他們微信聊天少之又少。這期間陸桑安也曾主動提出來探班,但都被顔辭找借口堵了回去。
顔辭這麼明顯的疏離陸桑安不可能看不出來。顔辭躲着他不見,他忍耐了半個月,等到了顔辭的生日,他親自緻電給孫導,讓人給顔辭放假。
然後,他親自來抓人。
顔辭垂下眼眸,沒有回答陸桑安的問題,一想到他懷了陸桑安的孩子他就腦殼疼,他還想好要不要和陸桑安坦白,不知道要怎麼和陸桑安說。
顔辭不說話,陸桑安顯然不打算就這麼輕易的放過他,“咄咄逼問”他是什麼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