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哥,你們節目組的電壓是不是一直都這麼不穩?”白一楊問向唯一的老成員,張凱風。
走在最後的張凱風見怪不怪的回了句:“這不是密室的标配嗎?”
走廊的盡頭隐隐傳來喪屍的嘶吼聲,顔辭聽見後悄悄把白一楊的胳膊抱得更緊了,白一楊察覺到顔辭的異常,抖了抖胳膊。
“你不是拍過喪屍片嗎?怕什麼?”白一楊好笑的發問。
顔辭顫抖的回答:“這不一樣。”
他們還沒讨論幾句話,“喪屍”就像聽見他們的說話聲似的朝着他們嘶吼着奔來,顔辭和另外兩名女生同時發出害怕的尖叫,并拔腿就跑。
他們随機推開一個房間,人還沒來得及進去就看見裡面的“喪屍”朝他們撲來,他們立馬調轉方向重新尋找房間。
直到試錯了好幾個房間後終于來到導演組為他們預設好的房間。
幾人喘着粗氣完全不顧形象地癱坐在地上,“一定要一上來就這麼刺激嗎?”姜巾娥吐槽道。
“節目組請來的npc怎麼比我還會扮‘喪屍’?”顔辭氣喘籲籲道。
“導演說這次遊戲全面升級了,原來是這麼個升級法。”老成員張凱風說。
此時的導演正拿着對講機對場内的工作人員說:“等會兒你們着重吓那幾個害怕的,特别是顔辭。”
大家緩過神後,門外拍門的“喪屍”也沒了動靜,大家開始在這間房間搜尋有用的線索,這是一個名叫“tao”的安保員的工作室。
他們還在角落裡發現一個需要電子卡片解鎖的保險箱,衆人翻遍了整間房間都沒找到電子卡片,在衆人一籌莫展的時候,顔辭突然回想起他們路過的走廊上似乎挂着好幾個吊牌。
顔辭将自己的發現說了出來,大家一緻決定試一試外面的吊牌,但外面都是“喪屍”,誰去拿呢?
張凱風發現這間屋子有兩個門,一個前門一個後門,他們本想在後門制造出動靜吸引“喪屍”的注意力,等“喪屍”都聚集在後門,他們再從前門出去拿走外面的吊牌。
可他們試過後發現在屋子裡面根本無法吸引“喪屍”過來,那就隻能先派出一個人從前門出去吸引“喪屍”的注意力,再從後門回來。另一人則是趁着中間的空隙從前門出去拿吊牌。
這其實就是密室逃脫很常見的單線任務。
經過一番讨論,衆人決定讓白一楊出去吸引“喪屍”的注意力,由顔辭去拿吊牌,因為隻有他看見吊牌挂在哪兒了。
顔辭被他們一番有理有據的說辭說得欲哭無淚,早知道他就不說在走廊上看到吊牌的事了。
他和白一楊一起站在前門,他不斷地給自己做心理建設,外面的“喪屍”都是假的,都是人假扮的。
可他還做好心理準備,白一楊就如同一陣風般地從前門“吱哇亂叫”着跑了出去,十幾秒後他一臉興奮地從後門進來,看到站在原地的顔辭後瞬間爆了句國粹。
“你别告訴我,你沒出去?!”白一楊崩潰地說。
顔辭咽了咽口水愣愣道:“你太快了,我還沒反應過來。”
“你才快,”白一楊反擊道,“男人不能說快,知不知道?”
顔辭乖巧地點頭,給白一楊讓了個位置,“那你這次慢點。”
“看好了,我最後示範一遍,你這次再不出去,我就把你丢出去。”白一楊故作兇巴巴的說。
顔辭連忙點了點頭,保證這次一定出去。
兩人的對話把其他成員逗得捧腹大笑。
這回顔辭不負衆望在白一楊吸引走“喪屍”後,他沒有片刻的遲疑沖出了房間。
他憑着記憶把走廊牆上的吊牌全部取下來,折返時發現被白一楊吸引走的“喪屍”正向他奔來。
顔辭拿出他史上最快的速度往房間跑去,還好他的隊友早早的為他開了門,他立馬閃身進去,關上門的下一秒,門後就傳來密集的拍門聲。
他感覺自己的心都要從嘴巴裡跳出來了,額頭上沁出細細密密的汗珠,他蹲在地上生理不适的幹嘔兩聲。
“你沒事吧?”大家圍上來關切的詢問。
顔辭自己默默地緩了片刻,說道:“沒事,就是跑太猛了。”
不知道是不是他中午吃太飽的緣故,他剛跑完感覺自己的肚子隐隐傳來一陣下墜感的疼痛。
白一楊瞧着顔辭略顯蒼白的臉頰,皺着眉問:“是不是有哪裡不舒服?有不舒服的地方一定要及時說出來,不要逞強。”
顔辭扯出個笑容,擺擺手:“真的沒事,可能是昨天練舞的時候把腰閃了,今天還沒好全,沒什麼大事。”
“你腰閃了捂肚子幹嘛?”白一楊狐疑的問道。
顔辭怔了一下,讪笑道:“可能疼痛轉移了吧。”
“轉移能轉到你小肚子上?”白一楊說罷又驚訝的補充了一句,“你來大姨夫了?”
顔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