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一愣,上下打量着青憐,疑惑道:“可我不認識你。”
“元明,你總認識罷?”
“嗯?”女子一愣,奇怪道,“你莫非,是元明的追求者?”
青憐:“……”
士可殺,不可辱!
憤怒的她,抽出水劍來,直奔女子要害處而去,要為碧茶姐姐報仇!
女子見青憐朝她攻擊而來,也不淡定了,立刻還手,二人你争我鬥,一來二去,打得好不激烈。
圍觀的人,越來越多,還有人嗑起了靈葵瓜子,在一旁看熱鬧。
“你這瘋女人!”女子冷哼一聲,竟有絲不敵。
随後,她立刻搖人:“親愛的,助我!”
頓時,便有三位頗為英俊的男子,朝着青憐攻擊而來,三人出手,皆是下了死手。
青憐雖然厲害,但總歸是不敵四人。
她冷冷地瞧着這妖女,嘲諷道:“看來,沒了元明,你倒是還有其他人!”
妖女嬉笑一聲,以為青憐是元明的追求者,故意刺激她道:“元明那厮,中看不中用,我早就将他踢走了,你若是喜歡,自己去拿便是,找我麻煩做何?”
青憐:“……”
她隻覺得她的耳朵受到了侮辱。
就在此時,又有一男子偷襲而來,劍直直朝青憐的後背刺去。
青憐似有所感,準備躲開,可前方四人将她堵住,她面色一冷,準備受這一劍,以一換一,讓前方之人好看。
就在那劍要刺入青憐後背之時,一沙粒不知從何而來,朝着那劍射去,頓時,劍身立刻被射斷。
那男子一驚,立刻警惕地看着周圍:“是誰?”
卻隻看到,一豐神俊朗、白衣翩跹、神色淡然的男子,朝着青憐,緩緩走來。
這偷襲的男子,完全看不清這白衣男子的深淺。
可他長了眼睛,見白衣男子氣質高貴,神色無情仿若在看蝼蟻,加之,他一沙斷一劍的狠勁兒,卻是讓男子怯了場。
“小月,我們走。”
妖女見白衣男子,眼神都直了,頓時媚眼如絲,聲音魅惑道:“俊哥哥,你叫什麼名兒?”
她最喜長得好看的男子,這男子尤為神俊,若是能與他春風一度,她怕是修為能噌噌往上漲。
白衣男子甚至連一個眼神都沒給她,手臂輕輕一揮。
頓時,那妖女臉上的笑容瞬間僵住,就在四個男子愣神之際,她的頭顱,便這麼硬生生掉了下來。
四男驚悚無比,紛紛逃竄,甚至連妖女的屍體都顧不上。
渾元人,就是這麼樸實無華。
那妖女身死之後,顯出本體,原是一株普通得再也不能普通的菟絲花。
正準備撿漏的攤主,瞧着這不值錢的本體,直接啐了一口,還踩了一腳,便回到了地攤之上。
不管事情是誰挑起,并無人來伸張正義,主持公道。
渾元,誰拳頭大,誰就更有理。
青憐:“……”
她沒想到,這困擾了碧茶姐姐與她許久的妖女,便這麼輕易被人解決了。
究竟是誰救了她?
青憐轉過頭,卻隻見到一五官和諧的白衣男子。
白衣男子見青憐轉過頭,薄唇微張,正想對她說什麼。
卻不想,青憐直接上前作了一揖,有禮道:“多謝道友相救。”
白衣男子:“……”
見白衣男子不回,青憐又是感激一笑,乖巧道:“若不是道友相救,我定會被那妖女的同夥加害。”
白衣男子神色頗為怪異地望着青憐,好奇道:“你……你不認識我?”
認識?
青憐睜大了眼,看向白衣男子的衣服,又看向他的臉,遺憾的是,她并不認識他。
不過,他的聲音倒是有絲熟悉,或許是大衆聲罷。
青憐沒有多想,而是禮貌地回應道:“道友,我名青憐,至于你我之間,确實是第一次見面。我在此,多謝道友路見不平,拔刀相助,若是日後有需要我的地方,我定會竭盡全力相助。”
說罷,青憐還取出了一片蓮瓣來,笑着遞給了白衣男子。
白衣男子神色懵逼,被“強迫”地接受了。
“我乃道蓮一族,此蓮瓣乃我之信物,若是道友您有需要我的時候,直接将此點燃,我會有感應的。”
說罷,青憐柔和一笑,眼中充滿了感激,恰是對待救命恩人的表情。
白衣男子:“……”
雖不言,可他神色間,卻是越發怪異了。
随着一聲鐘鳴,青憐朝後望去,場域大門已經敞開,便匆匆與救命恩人道别,甚至來不及問他的名字。
天機宮實在是受歡迎,她自然要早早去,搶個好位置才是。
卻不想,白衣男子神色複雜地望着青憐離去的背影,一時間竟愣在了原地。
“竟不認識我了?”白衣男子有絲懷疑,“莫非,青憐是故作裝作不認識我的樣子,在外與我撇清關系?”
這極有可能。
就是不知,她為何要與自己撇清關系。